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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保持表面上的和諧,獨自完成任務悄悄離開是個不錯的選擇,這個二世祖看在不出力也能分潤功勞的結果上,說不定會保持相應的默契?”
抱著得過且過,高高在上的敷衍心態,趙勇開始了和聶子潤的接觸,他卻不知。在此之前聶子潤根本不知道還有著額外的任務,哪怕現在也只是隱約察覺罷了。
握住對方伸過來的右手,甫一接觸,聶子潤便摸到了對方手上虎口。食指關節和掌心的幾處老繭,心中越發篤定了,只有長時間的握槍。手上才會有這種明顯的特徵。
趙勇心中也微微訝異,因為他同樣發現聶子潤的手看似白皙。實際摸上去卻比他的還要粗糙,唯一不同的是。這隻手粗糙的更像一位普通的老農,很難讓人覺得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見聶子潤並沒有開口說話的意願,趙勇不免臉色有些難看,只得硬著頭皮繼續道:“奉上級命令,執行夫人此次出國的護衛任務!”
“嗯!”
聶子潤終於吝嗇地應了一聲,轉身走到一邊便陰沉著臉不再搭理,沒有人知道他此刻正拼命壓抑著滿腔噴薄欲發的怒火。
什麼身份不能用,偏偏充作錢茹萍此行的護衛!
就因為自己曾經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他太清楚這類人的性質了,隨著這個叫趙勇的人出現,從這一刻起一切都將變得不再單純,危險已經悄然降臨在了錢茹萍的身上。
儘管還不知道是不是聶國濤本意,也不清楚目的是什麼,但只要涉及到母親的安危,他就不能無動於衷,坐視不理。
此時的趙勇也是一陣暗自尷尬惱怒,卻又偏偏不能發作,眼前的這位二世祖不但不具備合作執行任務的覺悟,連基本的禮貌都缺乏,這讓他也越發堅定了自行其是的打算……
提取行李,取車,忙碌了好一陣,一群人終於順利地離開了機場,陳昇駕駛著一輛黑色賓士一馬當先,車內坐著母子兩人。
“小潤,怎麼了?”錢茹萍捏了捏聶子潤的手,神色柔和而又坦然,自己兒子的細微變化,身為母親的她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乘著兩人獨處的時機便詢問了起來。
聶子潤扯了扯嘴角,欲言又止,看著慈愛的母親,內心突然冒出了讓趙勇從錢茹萍身邊消失的想法。
算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只要找個地方將他軟禁控制一段時間即可,等錢茹萍離開歐洲後再把他放出來,以自己的能力輕鬆就可以辦到,相信蔣剛或者陳昇也應該很樂意配合執行監視趙勇這個任務。
“是不是因為那個趙勇?”發現兒子的臉色變幻不定,錢茹萍一口道破了他的心事,見聶子潤面現驚訝之色,這才輕笑著緊了緊臂彎中的手臂,從容而又驕傲道:“有你這個兒子在身邊,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當了幾十年的聶夫人,天天睡在聶國濤的身邊,耳聞目染下又怎會是個簡單的角色,一些蛛絲馬跡便足以讓她洞悉到許多事情的本質。
聶子潤一時震驚的難以相信,也很詫異母親態度的轉變,自從經歷過那次難以承受的傷痛後,錢茹萍就一直公開反對聶國濤不顧親人安危,一心為公的工作作風。
他不得不推測,自己的母親也許知道趙勇的來歷,更清楚此行帶著特殊目的,難怪自己當初一提歐洲旅行便爽快地答應,恐怕事情遠不止那麼簡單。
“臭小子,你那是什麼眼神?”錢茹萍嗔怪地點了一記聶子潤的腦門,施施然道:“沒錯,我是看不慣你爸爸動不動就讓身邊人冒險的做事方式,不過那是未經我瞭解和許可的前提下,你老媽我還是很有愛國覺悟的!”
“老媽,知不知道你現在很霸氣?”聶子潤苦笑著搖頭,一臉無奈道:“到底什麼情況,能不能麻煩您老事先知會一聲?”
“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具體我也不知道,你可以直接問你爸!”錢茹萍翻了個白眼,很是不負責任地給出了一個讓聶子潤鬱悶的要吐血的答案,頓了頓,突然壓低聲音,語氣悠悠地嘆道:“其實你爸為了這個家已經放棄了很多,這次即將到來的換屆連入政治局的機會都放手了,幹完這一屆他就退居二線,所以你能幫就幫幫他吧!”
聶子潤心頭一怔,默默地點了點頭,老媽分明是話裡有話,難道是關於現代汽車,以及她們母子身份的成分問題?
不得不說一句,聶子潤猜測的很準確,這些在普通人看來所謂的秘密,在國家高層的眼中卻是一目瞭然。
當初錢茹萍能嫁進聶家,都是憑著聶老元帥黨內崇高的威望和地位,乾綱獨振力排眾議的結果,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