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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上官家當初,是因為這個小毛球而導致滅族,傲鷹甚至都覺得有可能。。。
“想不到上官洪的兒子竟然還活著,你應該好好找個地方,乖乖的待著等死,難道你真以為當初那件事情,有靈山出面就算過去了嗎。”那人邊走邊說,眼睛一刻不離那懷中的小毛球。
上官褚聞言抬頭看著面前走來之人,下一刻卻閉眼視而不見,再次向面前的那位手拿符詔之人說:“上官家遺孤前來領命,還請前輩賜符。。。”
“大膽。。。我和你說話,你難道沒聽見嗎!”那前來之人聲音高了幾分,不過下一刻卻變了樣。。。
“上官家的事情早就過去了,有些人可不想再在靈山聽到這個姓,識相點就趕緊滾。。。”那人朝一旁之人使了個顏色,讓那人就此離去。
那人在兩人之間看了看,最後還是放下符詔,嘆息一聲起身離去,不過就在那呵斥上官褚之人,伸手去拿符詔的時候,卻見桌上空無一物。
傲鷹卻站在遠處,饒有興趣的看著手中的符詔,神念深入其中,稍微感悟之後卻沒有破壞其“想不到這巫術竟然還有這等神奇,雖然是左道卻也算另闢蹊蹺,也難怪上古之時被奉為祭司。。。”傲鷹收回神念,看著手中的符詔點了點頭。
此刻站在上官褚面前之人,有些奇怪的看著周圍,之前那符詔明明就放在桌上,可是下一刻卻不翼而飛。
當他的目光落在站在遠處的傲鷹身上時,見到傲鷹手中捏著符詔年紀輕輕,還以為傲鷹也是前來比試之人。
對於拿在傲鷹手中的符詔,卻沒有感覺到被破壞的痕跡,不由的出聲訓斥。。。
“得了符詔還不離開!你是那家的弟子,難道不知道大會的規矩嗎?”此刻那人還在不解,為何自己面前的符詔會消失。
同時他也在尋找那枚消失的符詔,對於靈山來說,符詔並不是重要的東西,可是卻也是不容丟失的東西。
“你在問我嗎?”傲鷹兩指夾著符詔,緩緩走到上官褚附近。
“放肆。。。滾回去。。。”那人眼神凌厲的看著傲鷹,頓時抬手一抹黑霧襲來。
對方使得乃是黑巫術,雖然只是出手教訓,不過這黑霧之中還有些毒蟲在內,一旦中招的話,沒有個十天半個月,那是別想下床了。
傲鷹不見有什麼驚恐和畏懼,抬指在空中輕輕一點,周圍傳出一陣波動,那黑霧還未臨身便被傲鷹盡數困住。
看了一眼手中被包裹的黑霧,傲鷹這才說:“我不是那家的子弟,也不是前來參加大會的,只是故人之後讓我照拂一二,當年發生的事情,誰是誰非總得有個公道。”
傲鷹說完之後,翻手將手中的符詔遞給上官褚,同時龐大的氣息從腳下散開,一浪接一浪衝刷這面前之人。
“噗。。。”那人顯然與傲鷹處在同等境界,可是傲鷹的修為,又豈是能以境界而定,之前那接連幾次殺陣,將對方逼得連連後退,甚至震傷了臟腑。
傲鷹如此做的輕描淡寫,就是為了繼續裝高人,只要對方把握不穩,顯然不可能動手,在蠻荒身份的高低,在一些時候甚至可以跨越種族。
“下次若是再敢為難他,我便讓你嚐嚐神魂分離的滋味,還不快滾。。。”傲鷹雙目如電,看著對方氣勢再次攀升。
“前輩息怒。。。在下不知前輩身份,我這就滾。。。”那人被傲鷹的陣法所傷,但是能困住自己的巫術,甚至可以不動聲色,在自己眼皮底下拿走符詔,還讓自己受傷。
那人對傲鷹的身份,怎麼也看不透,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在他看來,傲鷹顯然有著大巫的境界。
那人有些不甘的退去,同時心中也有些惶恐,上官家背後有這麼一個強者,看來想要重返靈山,只要能得以祖巫認可,又會出現一個上官家。
只可惜對方並不知道,傲鷹只是來湊熱鬧,揭巫術的底而已,至於說面前的上官褚,還有上官家的恩怨,那就只能看上官褚自己的了。
“謝過前輩。。。”此刻場中還有近百人未曾離去,可是上官褚卻直接跪拜在傲鷹面前。
“這幼獸明日比試之時,你若帶在身邊的話,恐怕還會惹出麻煩,若是你信得過我的話,將他交給我幾日,你且好好應對這次大會之事,若想找我我還在那小店落腳。”
上官褚猶豫一絲,最終還是將懷中的小毛球雙手遞到傲鷹面前說:“前輩與我有恩,與我上官家有大恩,小白交由前輩照看,晚輩不會懷疑。”
“截脈之術不僅可以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