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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
許靖軒沒有回答我,沉默了好久才淡淡的說:“肯定比你大不少…。”
一路無語,因為雪地的原因,他的車子開得很慢,我靠在椅背上,把皮包放在胸前,用胳膊抱著,頭越來越昏。肺裡的炎症強烈的向我抗議著,胸口悶得發慌,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已經不正常的發燙,可是手腳卻是冷得像冰塊一樣。
我家的小區離這裡不遠,但在巷子的深處不好找,他不認得路,我還要強打精神給他說方向。醉意越重,起起伏伏的目光下,都是他英俊的眉眼,高高的鼻樑,還有深刻的嘴角,從這個角度去看,他真是個漂亮的男人……好像有一瞬間他的樣子越來越深刻,像是要刻進我的腦海中。
不止一次的碰上了他的目光,我可能真的是醉了,漸漸的竟好像看到了他的臉上有了類似於紅暈的光澤…漸漸的再也撐不住眼皮,昏昏的睡去,一直被一種溫暖的感覺,夢中好像沒有那麼冷了。
我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我家的小區門口,我的身上披著他的外套,鼻息間縈繞的都是那種清淡乾淨的男子氣息。
“對不起,我睡著了!”拿開他的衣服,把它遞了過去。許靖軒直接接過來,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剛開到,這地方真難找。”
“我先回去了,今天又麻煩你了!”拉起了衣領,就要下車。
聽到車子繼續發動的聲音,他好像沒聽見我說話一樣,霸道的問“門牌號碼……”
第四十九章:上樓坐一坐
我盯著前方一排排半舊的樓房,蜿蜒的樓宇中傳來京胡咿咿呀呀的聲音。他也聽到了,若有所思的開得更慢,我把樓號告訴他時,耳邊若隱若現的聽清有一男一女婉轉對唱:“漫漫相思相思漫漫,情緣怎了怎了…。
嫂嫂水濱一歌謠,玲瓏如玉動蘅皋…我這裡翔神渚把仙芝採定,我這裡戲清流來把浪分,我這裡拾翠羽斜簪雲鬢,我這裡採明珠且綴衣襟”
聽了幾句,才聽出是《洛神賦》中的戲詞。許靖軒也不自覺的停住在了那,像是細品那戲文。如今很少有男人能聽懂京劇的。我是小時候奶奶過世前,耳濡目染的跟著聽了好幾年。
“嫂嫂。今日銅雀臺上比賽詩賦,嫂嫂抬愛於植,植還不曾謝過嫂嫂。”
“那文章風骨,自是任誰也難免喜歡。”
“嫂嫂若是喜歡。植有一賦獻於嫂嫂。”
期間聽不真切,只聽真最後一句唱到:“總是才情都流水,欲與君歡一無緣。”尾句長吊一聲,就此再無聲音……。
心裡被那纏綿悱惻的唱腔感動著,彷彿眼前有一生一旦,曹植甄宓水袖翩翻上演著一幅悽美的愛情畫面。
許靖軒側目看了我一眼,重新握住方向盤,停到了我家的門前。哪知道,早就有人等在了那兒。我嚇得不清,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打死我也沒有想到,父親和蘇紫涵母女也在,估計是蘇紫涵剛才就看到了許靖軒的路虎車,才拉著父親跑下來親眼看看我的‘罪證’。
從車窗裡,我就看到了父親的臉僵成一塊大冰坨一樣,胸口氣得劇烈的欺負,這應該都歸功於蘇紫涵的功勞吧?
“我到了,許先生再見!”
下了車,緊走兩步,想越過他們直接上樓去,要吵要鬧,批鬥會也回家去開吧,求求這些人不要讓我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丟人現眼。
“站住!他是誰?”父親一聲厲喝,我聽出他真的氣得不輕,馬上回過頭去,許靖軒竟然還停在那兒,根本沒有走。
“他只是一個朋友,能上去再說嗎?”好象有很多年了,我第一次用哀求的口氣求他。
“一個朋友?昨天夜不歸宿,今天喝的醉醺醺的和男人一起回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他呼哧呼哧的向我走過來,揮著手像是要打我。
我用眼睛苦苦的求他,他眼中的怒火更盛。
最讓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許靖軒從路虎車裡走了出來,用眼睛不解的看著我。
我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長了這麼大,這樣的場面也經歷了不止一回,可是為什麼卻從來沒有感到如此悲哀丟臉過呢?
“茜茜,從來沒見過你這位朋友啊,既然來了,就上樓坐一會吧!”繼母眼睛發射出驚異的光芒,探照燈一樣從頭到腳打量著許靖軒,還有他身後的路虎車,漸漸的臉上笑開了花。
“老蘇,這太冷了,咱們都上去吧……”
爸爸也詫異的看著她,旁邊的蘇紫涵更是氣得不輕:“媽,你跟著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