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人類文明進化寫實長篇小說 人祖伏羲 第一部 造火

第4部分 (第2/4頁)

自己是為女媧弄吃的去了。女媧看著伏羲手中的肉鳥這才心神平靜。

女媧坐在洞口草地上吃著伏羲為她預備的豐盛早餐，伏羲靜坐一旁得意的笑望她有滋有味嚼吃鮮嫩血淋的鳥肉。女媧見伏羲只看不吃，“你不吃呀？”

伏羲“嘿嘿”憨笑著搖頭“女媧吃好……””

女媧明白了伏羲是讓自己先吃。女媧扔給伏羲一隻肉鳥命令他共進早餐。伏羲接住肉鳥整隻往嘴裡一扔，鼓鼓的腮幫子三嚼兩嚼整隻肉鳥吞嚥下肚，嘴角還嚼出腥血碎沫。伏羲舌舔一卷嘴角的碎沫又全帶進嘴裡。女媧看著伏羲怪模怪樣的吃像捂嘴吃吃偷笑，伏羲象是做了錯事的孩子低頭掐著手指默不吱聲。女媧盤弄著剩下的幾隻肉鳥，“伏羲，都是你抓的？”

伏羲重重點了點頭。他分明意識到女媧話中帶有疑問的意味，正巧一隻孤鳥在頭頂上空啼叫盤飛，伏羲隨手撿起一塊石子出手投射，飛鳥哀叫一聲栽落衝下。女媧被伏羲這手精湛射技所折服，她驚喜興奮地衝近伏羲，在他紅撲俊氣的臉頰上衝動一吻，掉頭欲跑而止天真無邪回眸一笑，然後一蹦一跳向傷鳥栽落的草叢跑去。女媧美妙絕倫的背影被披散的秀髮一擺一蕩遮遮掩掩時隱時現。這讓伏羲想起了記憶中母親的背影就是這樣。在女媧的身上他又看到了母親的身影。女性的姿態總有著她們貌似相近的地方。伏羲不明白這一點是很自然的。孤兒寡母共同生活十幾年，女媧是登陸的第一位女性，又是在華胥失水離去之後，思念母親的伏羲有這種錯覺不足為奇。事情遠不是這麼簡單，伏羲對這種同性相近的性別特徵有自己獨道的見解，在他的意識思維活動裡，認定這是母親借體還魂在女媧身上的部分顯現，直到某天完整顯現也就是華胥重生復活、母子重逢的日子。他懷著女媧救母的信念一樣堅信女媧的力量足以再造華胥復活；女媧的背影是支撐他這一信念的唯一證據。到這個時候伏羲並不知道自己由戀母已對女媧生情。

在現代人類精神生活世界裡，伏羲這種戀母情結已不足為奇，而在史前原始人類男歡女愛不為情所支配的野蠻時期，原始人類開始嘗試著向文明情愛進化，伏羲是第一人。歷史選擇了這個還是懵懵懂懂的少年伏羲作為文明進化的第一人。

女媧上山已有一年多啦，洪水弄人遲遲不肯完全退走。伏羲依然期盼在女媧身上看到母親復活的奇蹟，無時不刻悉心關照女媧的生活。女媧生理發育自然引起身體明顯的變化。伏羲驚喜發現女媧原先平坦的胸脯漸漸隆起挺鼓，這正是他母親才擁有的驕傲。他越來越相信母親復活的日子已經為時不遠了。他壓抑著心裡的這份隱私，常常亢奮、緊張而又忐忑。在兩個人朝夕相處的王國裡，女媧漸漸忘記了自己女王的身份，居高臨下命令的口吻在她的日常用語中越來越變味，舉止言談常常帶著濃重的柔和溫情的女人味。可伏羲感受到的更象是母愛的迴歸。這便是母子心與心感應越來越貼近的又一有力證據。女媧在剛剛上山的那會，夜裡常常是女王母親陪睡夢遊從前。一年後女媧的春夢裡主角移位，更多的時候是跟伏羲肌膚親熱遊戲。每當清晨夢醒，在她的記憶裡春夢湮滅不會殘留任何蛛絲螞跡，只是越來越溫順地依戀偎靠伏羲漸漸發達壯實的肌胸，她才會踏實平和麵對現實。女媧對伏羲的依戀已根植她的精神世界裡；伏羲對女媧的戀母情結已成為他生活的一部分。

就這樣，這對少男少女日有所靠夜有所依在山上又過了兩年。退洪已基本接近山腳，大千世界又恢復了它的原貌，不過洪水畢竟沒有退回發洪前的水位，看來伏羲和女媧還要留守山上一些時日。到這時女媧已經是完全長大成熟婷婷玉立的美少女，伏羲也已經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三年來他們倆相依相伴共同生活，完全背離了先人根植他們思想和骨子裡的傳統觀念以及生活理念。女媧在伏羲面前完全徹底拋棄了她高貴的血統，象尋常女人依戀拘守著只屬於她的精神世界支柱的男人伏羲；儘管伏羲在女媧身上沒有看到一個真實的華胥復活，但這種戀母情結足可以潛移默化他全部的思想感情——女媧在她心目中已是一尊神聖不可褻瀆、不容玷汙的女神。

這年的冬天風雪特別大。雪夜的山洞冷風嗖嗖、雪花紛紛飛入，洞口的積雪越堆越高。雪光側射洞室裡的光線，依稀可辯縮坐地鋪草堆裡依然冷得直哆嗦的女媧和來來回回跑動熱身的伏羲。女媧求援伏羲近身摟抱自己，那抖顫微弱的聲音是不容伏羲拒絕的召喚。全身大汗淋漓、熱氣蒸騰的伏羲跑近女媧，冷得不顧一切的女媧撲身鑽進伏羲懷裡雙手緊緊摟著他的寬肩和頸脖，整個嬌軀在他熱烘烘的懷裡哆嗦顫抖，“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