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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漢點點頭，說道：“好，你問吧。”
方海波問道：“這次賭場的清掃行動，你是警方的線人是嗎？”
唐漢說道：“我不是線人，我只是幫朋友一個忙，做一個好市民。”
“我們不管你的動機，只問結果，是不是你進去幫助警方蒐集證據，然後又發的訊號？”方海波沉著臉問道。
“對，是我。”唐漢沒有否認。
方海波突然一拍桌子，喝道：“既然你是警方的派去的人，為什麼還要向蔣華天通風報信？不知道這是犯罪嗎？”
唐漢一愣，心說這個特反局的怎麼給自己扣這麼大個帽子，這是要幹什麼？
他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給警方幫忙的，怎麼會給蔣華天通風報信，我跟他又不熟。”
方海波冷笑道：“不熟？笑話，如果不熟，上次你在他的賭場，他送了你一千萬是怎麼回事？
那可是一千萬華夏幣，普通人一輩子都掙不來那麼多錢，他憑什麼平白無故送給你，為的不就是讓你給他通風報信嗎？”
唐漢明白了，這些人非常清楚他是警方的線人，是故意來給他扣屎盆子的。
既然知道他們的意圖了，唐漢也不再客氣，說道：“你能再逗比一點嗎，你的意思是蔣華天能掐會算，早就知道警方會找我做線人，所以提前給我送錢嗎？”
方海波叫道：“至少他知道你跟警方的關係密切。”
唐漢冷聲道：“我跟警方關係密切，是因為我幫助警方破案了，並不能代表什麼。如果僅僅跟警方關係密切就值得蔣華天送那麼多錢，那警察呢，局長呢，他得送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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