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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他們一動不動的,更不答腔,竟然誰也沒說什麼,只朝著他點了點頭,便朝著出府方向慢慢踱了去。
甚至,在即將走出他視線範圍時,一直拉著奉恩手的那位劉小公子,很囂張地一把將奉恩扯進了懷裡!雖然或許因為年紀小的關係個頭不是很高,抱著幾乎與他一般高的奉恩有些吃力,但這並不妨礙他這舉動帶給在場的所有人等一個怎樣的印象——
這幾乎算是膽大包天、公然給在場某一個男人示威了!
緊握的雙拳不由咯咯作響了起來。
而後,那劉小公子親密地將臉湊到奉恩的耳旁,似乎說了些什麼,而後挑釁似的睨申天南一眼,若不是一旁的另一個劉姓男人皺著眉快手扯開了他而後舉步離開,這劉小公子還會做出什麼讓人目瞪口呆的事來,只怕是只有上天知道了!
而奉恩,竟然一點也沒抗拒,甚至一直是微笑著的!
若說他再能平靜地看下去,他申天南也就不要再做男人了!
冷冷地哼一聲,他用讓二總管佩服得緊的自制力耐心地等他的妻子送完客人重走近他身邊時,他一把抓了她胳膊,一語不發地將她拖向書房去。
一旁的二總管放心地拍拍緊張了半天的心口,準備找大管家報仇去了。
反正,接下來是人家夫妻的門裡事了,他若再攪和,便是自找麻煩了。
只是,他還真的從來不知道哎,一向什麼也不在乎的公子爺竟然會生這麼大的氣。不過是自己妻子與別的——女人摟抱了一下而已嘛!
就算是吃醋,也不能吃女人家的醋吧?
可他卻自始至終忘了大管家要他轉告他家公子爺的那句最最要緊的話:那位與奉恩舉止親密的劉小公子,才不是劉大公子的兄弟,而是妻子——劉小公子其實便是劉大將軍的夫人啦。
到得書房,申天南一言不發地瞪著奉恩。而奉恩,雖對他的行徑完全不解,卻也不想問他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只徑直地自尋了一個椅子坐下來。心神,則還一直陷在剛剛在花廳中與將軍夫人的把手言歡中。
想來,自她與將軍夫人在京師相識相知,這一別數月,還真的很想她呢。
只一想到剛剛將軍夫人臨走時告訴她的悄悄話,她就又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而這情景,在本來就已經窩了一肚子莫名惱火的申天南看來,則根本就是對他的侮辱了!
“餘奉恩!”他一字一字地喊出她的名字,微微眯起的眸子則一眨不眨地瞪著她,陰沉的臉色寫滿了風雨欲來的味道,“我記得我曾經告誡過你的,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妻子,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女人!”陰森的語氣將“我的”兩字吐得清楚非常。
奉恩不解地揚眉,早已經習慣他喜怒無常的性子,所以根本沒將他的臉色看在眼裡,只是漫不經心地笑著對他反問:“我是屬於你的?那反過來,我是不是也可以對你說,你也是屬於我的?”
極佳的記憶力讓她飛快地想起前不久同樣是在這書房裡,她在決心做一名好妻子時,他曾經對著她說的那一番話:“你只要是奉恩就好了啊,什麼也不需要做,便是一名好妻子。”
當然,她也還連帶著想起他那日所說的另一番事關“他男人尊嚴”的話也就是了。
唇角的笑,不由收斂了幾分。
就算這些時日來,他與她相處得極好,頗有些“夫妻情深似海”的味道,但每每想起他的那一段話來,心裡總是存著芥蒂的——雖然在三天前有關“他的棉布袍子”的爭論中,他脫口而出了“我那日說了不想送我那幾名姬妾出府去是想要你因而緊張我,好好地將我留在你的身邊啊”的話,讓她很是歡喜,但不管怎樣,一個女人對於動心了的男人身邊總是圍繞著一群國色佳麗,心裡哪裡是那麼輕鬆的?更何況,他與那些女人剛剛還廝混了三天三夜?!
鼻子很敏感地嗅到一股淡淡的、似有若無的、卻絕對存在著的女人香氣從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傳出來,她厭惡地扭過頭去,不肯再看他,也失了同他再鬥嘴的興趣。
但她這番舉動在正莫名氣惱著的男人看來,則更是形同挑釁了。
“餘奉恩!”申天南原本決定他要和顏悅色一點,同他的妻子曉之以理才是,但見她竟然扭了頭不再看他,似乎覺得一旁的木櫃子也比他有吸引力,怒火不由自主又沖天起了,“你少給我顧左右而言它!我告訴過你,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了!這一輩子你除了我,如果再膽敢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我就、我就——我申天南可丟不起這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