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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簡單的心願,卻是一直不能實現呢?
“嫁了我做妻子,至少該有一點點做妻子該有的樣子吧?”微惱地哼一聲,他一個鯉魚打挺從舒適的臥榻上站起來,隨手扯過一旁的長袍披上,徑自往寒風呼嘯著的外面大踏步而走,“我是不盼望你非要有其他妻子們爭風吃醋的小心眼,但你也不必表現得如此的賢惠吧?我總是你的丈夫呢,你難道真的看著那些姬妾整日膩在你夫君身邊卻沒一點點難受?哼,我這樣在你眼裡,算是怎麼一回事!”
不管了,他一定要去好好和她說教一番!做人妻子不是這麼做的!
猛地一陣寒風捲過他的身體,他不由瑟縮了一下。
“天這麼冷了,你除了每夜不忘記派姬妾前來服侍於我,難道就不會再關心一下我的身體麼?”手忿忿地扯緊被風吹開了的衣袍,他咬牙,“你那件棉袍子也做了一月多了,早該給我試著穿一穿、比一比大小是否合適了吧?馬上就要是三九嚴寒了,如果我給冷壞了,你這做人妻子的豈不是大大的失職了?真是的,我都不嫌棄你拿那麼粗糙的布料給我做衣裳了,你還害羞什麼啊?難道還真的怕我不穿啊?”
人心真的是一樣很奇怪的東西。
有許多的事,只有看到自己眼底、進了自己心裡了,才明白自己從來是在意著、期盼著的。
一路急行,並未清楚地知道自己一路上嘀咕了些什麼東西,等申天南停下腳步時,他已站在了他不是很開心自己會主動地找上來的一處房門前。
也該是他狠狠地出一口心中惡氣的時候了。
“公子爺?您怎麼——”冬令縮縮肩,在男人凶神惡剎的眼皮子底下,乖乖地關上房門走出去了。
公子爺似乎吃了炸藥了,這些時日她已經好幾次偷瞄到他用這種眼神看奉恩姐了呢。
心裡有一點點的忐忑不安,但還是偷偷走掉算了,她可沒奉恩姐一樣大的膽子,敢私下裡同她們賭公子爺每天會發幾次火呢。
房門被緊緊地關上了,燃著融融炭火的內室裡,只餘一坐一站的兩個人,男人與女人。
“我至少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吧?你也至少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吧?”忿忿地走過來,男人沉著黑臉,一屁股坐在女人身邊,臂膀在圈上女人肩頸的前一瞬硬生生地轉了方向,改而雙臂環抱在自己的胸前。
“公子爺說的是啊。”女人依然是先前悠然讀書時的閒淡模樣,只微扭頭瞅了陰沉著臉的男人一眼,並未覺得自己有什麼應該奇怪的。
“說的是?”真的快被一心口的炸藥給爆了,“奉恩,我怎樣告訴過你的?我說了還讓你喊我什麼‘公子爺’嗎?我已經是你的丈夫了吧,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吧,你——”
“天南。”奉恩放下手中的書冊,嘆口氣,抬手揉一揉自己快被震聾的耳朵,“天南。”
“你早這樣不就成了?”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火氣能來得如此之迅,更不曾設想過自己的火氣能消退得如此之簡單——不過是一聲輕柔的“天南”而已,原本陰沉到底的一張臉轉瞬間便重新明亮起來,申天南很是享受地哼一聲,盤在自己胸前的雙手自有意識地分開一環,便將身旁的小小女子攏進了自己的懷間。“天很冷也很晚了,你不進被子窩著去,卻坐在這裡看什麼書!”
“是啊,天很冷也很晚啦,你不快去抱著你的溫香暖玉去,卻跑到這裡做什麼?”似笑非笑地睨變臉如翻書的男人一眼,奉恩端起炕桌上的熱茶來輕抿一口,“什麼時候咱們最愛縱橫溫柔鄉醉臥美人膝的申大公子爺也改了性子、喜歡半夜串門子了?”
“哈,我就知奉恩你並不是無動於衷的!”大手一搶,申天南蠻橫地握住奉恩手中的茶杯湊過嘴去一飲而盡,心裡說有多痛快就有多痛快,“你是見我總是泡在靜風堂裡陪著她們,卻理也不理會你——心裡早就開始抱怨了吧?奉恩,奉恩,其實只要你一句話,我早就過來陪你啦,你卻害羞什麼啊?”
奉恩啞口無言以對。
“哪,哪,臉又紅了,臉又紅了!”沾沾自喜的大男人頓時沾沾自喜地大笑了起來。
“天南——”即使早就有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還是有點措不及防。困難地咽口口水,奉恩被一雙鐵臂勒得快喘不過氣來了,“我臉紅是因為喘不過氣。”
“真是不解風情。”沾沾自喜地大笑著的男人立刻又沉了臉,圈緊的手稍微鬆開了一點點,突然想起來自己的此行目的。“奉恩,我正要問你呢,你每晚要她們來煩我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年底了,我快忙得連吃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