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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川下,挺漂亮的名字,容易讓人想起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但是未晞卻認為,這個人簡直就是對“人如其名”最大的諷刺。當然,除了他漂亮的皮相。
未晞不知道,那算不算她們人生最黑暗的時刻。
那天晚上,凌落川的手指就那樣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不重,恰好讓她難以呼吸,又不至於喪命。
她已經無力再去反抗什麼,感到自己像被人按在水裡。空氣中夾雜著煙味、酒味、男人身上古龍水的味,迎面撲過來,像座山一樣壓得她幾乎窒息。
如非抖著聲音不斷向他哀求,“凌少,我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我跟你們走,求你……”
凌落川卻似笑非笑,只將如非從頭到腳打量一番,“你?抱歉,我沒胃口,他們幾個比較感興趣。至於她,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種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會給她一個合理的價錢。”
如非徹底絕望了,咬牙罵道:“姓凌的,你這個狗孃養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口出不遜的結果,是迎頭一記狠戾的耳光,保鏢揪著如非的頭髮,將她臉朝下按在桌子上。
沒有人尖叫,未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發不出聲音,也動彈不了。她被人高馬大的保鏢按在沙發上,按著她的手不止一雙,男人有力的手掌扣在她臉上,讓她連哀鳴都發不出。
凌落川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就像欣賞一隻垂死掙扎的小動物。
然後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他嘆息著,修長的手指從她脖子美好的曲線,來到她制服襯衫的領口,非常耐心地,一顆一顆解著她的紐扣,一點一點踐踏著這個可憐女孩的尊嚴。
直到胸前的紐扣被解開大半,黑色的文胸襯得她肌膚勝雪,羊脂般完美的半圓隨著未晞急促的喘息,海浪般上下起伏著。
凌落川輕嘆一聲,轉過臉對一屋子人囑咐道:“你們先去旁邊的包廂,等我辦完事,咱們再到別家續攤。”
“凌落川,你不是人!”如非撕心裂肺地罵道。
未晞扭過頭,恍恍惚惚地看到他們像拖狗一樣拖著如非,如非的雙手死死地抓著包廂的門框,血紅的雙眼,拼命一樣,就是不肯鬆手,死也不肯鬆手。
未晞想說些什麼,可是她說不了。男人向上拉起她的文胸,冰冷的呼吸和炙熱的嘴唇,落在她慘白的唇上,落在她脖子美妙絕倫的線條上,落在她粉嫩撩人的乳尖上。他靈活的手指繞到她身後,毫不在意地解開她胸衣的扣子,將她礙事的東西扯到一邊,像一個玩樂的孩子,冷酷地蹂躪著她皎潔的身體。
她半裸的身子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下,暴露在男人們冷漠的視線中,絕望地顫抖著。她知道自己將失去什麼,而且是將以一種最不堪、最可怕的方式失去。
她側過臉,看到桌子上有酒瓶、酒杯,冰筒裡還有冰錐……只要她能拿到,就算阻止不了他,她也能了結自己。
可是她動不了,她的雙手被他壓著,整個人都被他鉗制在懷裡,他的手指插進她的鬢髮,細細地吻著她淚溼的臉,興致勃勃地將這場殘忍的遊戲持續下去。
鼻尖聞到男性的麝香和濃重的慾望氣息,未晞渾身發冷,整個人像沉在水裡,呼吸越來越艱難,意識越來越不清醒。
他托起了她的臉,手指非常技巧地揉弄著她俏麗的豐盈,咬著她的嘴唇,含住她細微的痛呼,修長的手指沿著她柔美的腰線,一路向下探去。他呼吸炙熱,似乎貼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包廂裡音樂震耳,她一句話都沒有聽清楚,只恍恍惚惚地看到他的臉,忽遠忽近。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著這可怕而齷齪的一幕,可是沒有人站出來阻止,甚至沒有人願意為她們說句話,哪怕只有一句。
乾澀的眼角沒有淚水,只有痛苦和絕望。
她聽到有人在笑,冷漠的丹鳳眼在無盡的黑暗中閃爍。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明明一副好皮囊,卻笑得像魔鬼一樣。
有人見過一邊將獵物拆吃入腹,一邊微笑的狼嗎?她今天見到了,活生生地能將人逼死在絕路上。
她的意識更加模糊。身邊的一切漸行漸遠。所有的聲音彷彿從遠方而來,又像只是飄在耳邊。整個人像沉在水底,又像是被人掐斷了喉嚨。
她想呼喊求救,可是她發不出聲音。她想伸出手抓住些什麼,卻只是徒勞。只有急促地呼吸,一陣一陣地劇烈呼吸,彷彿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汗水浸溼了男人的手指,浸溼了半褪的襯衫,整個人像被卡車碾成一團,肝膽俱裂,五內俱痛。可還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