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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放放血!”只感到滿腔熱血直往頭上湧。他憤怒地捏緊拳頭,緊緊用牙齒咬住下唇,幾乎要把嘴唇咬破。
父子倆隨著那職員快步走進病房,推開門,只見蔣萬發頭上纏著血跡斑斑的繃帶,身上插著各種管子,正閉著眼仰面躺著。
繼宗面色煞白站在床頭,繼珍坐在父親床前,掩面痛哭。
見丁家父子到來,那些圍在傷者身邊的醫生、護士都退後一步。
一個為首的老醫生,面對丁文健詢問的眼光,微微搖著頭,攤開雙手,表示已無能為力。
西平看到這情景,一股深深的負疚之情湧上心頭。
他頭一個念頭就是:我害了蔣伯伯,要不是我堅持籌建同業聯盟,要不是我對他上次所收到的匿名信的威脅大意了,他不至於慘遭毒手。
文健幾步跨到病床前,俯下身去,輕聲呼喚著:“萬發,萬發……我和西平看你來了……”
一直昏迷著的蔣萬發,聽到丁文健的聲音,奇蹟般地睜開腫脹的眼睛。他吃力地看了看了文健,又看著西平,聲音微弱地說:“龜田……叫龜田……臉上有疤……一隻眼……瞎了……”
西平明白這是在說兇手。他俯身堅定地說:“蔣伯伯,你放心。一定要嚴懲這個兇手!”
萬發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但兩顆淚珠漸漸滲出來,順著眼角滾落下來。
他再一次睜開眼,看看西平,又盯著女兒看了好久,最後把眼光停留在丁文健的臉上,掙扎著說:“我……心願……繼珍……繼珍……西平……給西平……”
他嘴裡唸叨著繼珍、西平的名字,但兩眼卻直直地盯著丁文健。
文健馬上想到,在最近的那次廠長會議結束後,他宴請大家吃飯。席間,廠長們誇西平能幹、有魄力,是他的好幫手。當時萬發正坐在他旁邊,對他說:“我要有這麼半個兒子,也就心滿意足、別無所求。”他回答說:“我看你的繼宗比西平強,老成、持重。”當時萬發尷尬地紅了臉,這倒使他感到,可能是自己誤會了萬發的意思,“半個兒子,”也許是指要西平當女婿吧。因此,如今萬發這句話,丁文健立即理解了。
文健把自己的手放在萬發的手上,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