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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通暢,但嚴禁非城內居民進出,朱道臨則率領數日來招募的萬餘災民青壯,帶上大量物資,列隊進入金川門,前往獅子山下的新軍大營。”
所有人聽完滿臉尷尬。心中五味雜陳,百般感慨。
鄭三俊忽然想起之前自己下令封鎖紫竹園抄沒《江南時報》社,如今朱道臨已進城,若是惹惱了他,定會橫生波折,於是連忙叫來親衛。令其快快趕赴紫竹園收回命令。
親衛不但沒有馬上離開,反而左右看看,附在鄭三俊耳邊低聲稟報:“請大人贖罪!卑職沒敢傳下大人封鎖紫竹園的命令,全因前日下達關閉城門令之後,忻城伯立刻調動一營官兵,裝備虎山鐵器作坊鍛造的新式戰刀和燧發火槍守護紫竹園,就連阮大鉞等人進進出出,身邊也有五城兵馬司官兵保護,動不得啊!”
鄭三俊聽完滿臉苦澀。仰天長嘆,身體晃了晃似乎就要倒下去,嚇得親衛連忙張臂抱住他,邊上眾官員連聲驚呼,快步湧上去呼喚不止。
新軍大營檢閱臺上。
頭戴皮盔、身穿皮甲的朱道臨和數位正副總教官親切交談,運送糧食、青菜、醃肉、魚乾的上百輛大馬車,源源不斷駛入營門。
操場上,新軍各營分佈在各自區域苦練不止。火槍兵在聲聲銅哨中一遍又一遍重複持槍、取彈、裝藥、裝彈、取出通條、壓緊紙彈等規定動作,兩個炮營分別聚集於操場東南角。在十餘名佛郎機炮兵教官指導下反覆練習。
總教官厲易良指向操場中央12;000名衣衫襤褸的災民青壯,頗為羨慕地對朱道臨笑道:“這些兔崽子比我們新軍士卒最初到來時精神,身材普遍高出半個頭,大多在十八至二十五歲的最佳年紀,半年之後恐怕要超過首批新軍。”
朱道臨同樣滿意:“原以為需要十天才能湊齊12;000人,誰知道短短五天就完成了。至少還有30;000多差不多的青壯沒選上,來自淮北、魯西等地的逃匿軍戶和現役官兵混雜其中,不少人頗具潛質,等我回去之後再好好挑一遍,爭取再弄6;000人過來。”
“糧食夠嗎?”
炮兵總教官吳季誠關切地問道。
朱道臨微微一笑:“有人送來了。五天前就到達新河口,每艘船上都插著江南幾家門閥的大旗,魏國公、隆平侯和忻城伯已經給出4兩銀子一石的高價,可那些無良商人一石都不願意賣,連還價都不屑,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啊!”
“估計貪得無厭的世家門閥還要坐等糧價上漲,哈哈!整整120船糧食,應該是特意衝著我朱道臨來的,嘿嘿!”
眾人一聽驚訝不已,軍法官韓玉虎擔憂地詢問師兄:“將軍,恐怕5兩銀子一石他們都不會賣給你的。”
朱道臨責怪地看著小師弟:“就這點兒出息?哼哼,我說過買了嗎?”
眾人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韓玉虎這才反應過來,握緊拳頭用力一揮:“幹他狗孃養的!將軍,下命令吧!”
朱道臨搖了搖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色:“用不著你們,4艘戰船和5艘巡邏快船開過去就夠了,開炮轟沉兩艘糧船就完事,保準整個運糧船隊立馬開到我們上元碼頭卸貨,我先走啦……”
凌晨時分,上元千戶所的大大小小23艘戰船忽然開到新河口上下游。
兩艘450噸級戰船和兩艘500噸級改裝戰船分別堵住河道兩端,運載1;200名水師新兵的5艘新式內河運輸船,非常霸道地擠開夜泊船隻靠上碼頭,身穿綠軍裝、手握新式繡春刀的1;200名水師新兵快速下船,在老兵什長的率領下分成120多個10小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兩側密密麻麻擠在一起的運糧船,
河道兩端,4艘戰船上的近半火炮突然發出怒吼,密集的炮聲驚天動地,聲傳十餘里,震得糧船上的千餘護衛魂飛魄散。
包抄到位的8艘小噸位巡邏快船分別插入黑壓壓的糧船之中,官兵們端起一支支燧發槍尋找反抗者,遇到個別頑抗者立即鳴槍警告,呼嘯的鉛彈打在船板和桅杆上啪啪作響,濃烈的硝煙隨風飄散,糧船的護衛喪失了反抗的勇氣,面對揮刀上船大吼“投降不殺”的水師新兵魂飛魄散,立刻扔下刀槍跪下投降。
整個行動前後不到二十分鐘,126艘滿載糧食的大小船隻盡數落入水師官兵之手,數十名負隅頑抗的隨船掌櫃和護衛頭目遭到無情鎮壓,所有船伕面對雪亮鋼刀,戰戰兢兢起錨開船。
長長的船隊在十餘艘大小戰艦的押解下,規規矩矩開往下游的上元碼頭。
上元港寬闊的碼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