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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手中這件是中號,身高五尺五寸左右的人,只要不是太胖都能穿,穿戴非常方便,要不兄長試試。從頭上套上就行。”
“好!”
中等身材的常延齡脫下官帽,直接從頭上套進去,朱道臨上去幫他略作整理,收緊兩側腋下的扣帶,前後看看竟然非常合身,圍攏上來的眾人紛紛大讚起來,連連詢問眉飛色舞的常延齡感覺如何?
朱道臨順手抽出常延齡腰間的繡春刀,嚇得眾人連忙退回。朱道臨笑道:“兄長敢不敢試試?只要兄長敢冒險,不管結果如何。這件寶甲就送給兄長。”
常延齡也是膽大包天的痞子,當即挺起胸膛連拍兩下,讓朱道臨儘管來,朱道臨卻把繡春刀交給武功最弱的趙之龍。
趙之龍接過刀猶豫好久,連續詢問常延齡三次敢不敢?
常延齡很不耐煩的催促他快下手,趙之龍咬著牙提刀捅向常延齡的側腹部。常延齡只是晃了一下屁事沒有。
趙之龍驚愕之下,大聲說“我真砍了”,常延齡立即轉身把後背亮出來,繡春刀結結實實砍在他背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常延齡前衝兩步猛然咳嗽,身上的防刺背心完好如初。趙之龍不可思議地看看手中的繡春刀,又望向樂不可支彷彿佔了天大便宜轉身回來取刀的常延齡,恨不得立刻把常延齡身上的寶甲扒下來佔為己有。
眾人驚呼過後齊聲喝彩,紛紛上前檢視常延齡背後被刀砍的地方,結果自然是連聲稱歎無比羨慕。
吳景賢坐在一旁很不高興,本來極為嚴肅極為緊要的碰頭會,被朱道臨和徐弘基弄得像菜市場似的,禁不住連連搖頭。
吳景賢正要輕咳幾聲,提醒眾人注意,他麾下的東廠千戶悄然到來,在他耳邊低聲稟報:“招了,漕幫江淮分舵道字輩高手,一共三人,望風的那個看到刺殺不成當場逃走了,他們接受揚州大鹽商汪家的護院頭目僱傭,十萬兩銀子的佣金已經接到一半,四支短管火槍也是汪家的護院頭目給的……”
“十天前三個刺客來到虎山莊園,混在找活幹的苦力中間尋找下手機會,曾兩次接近朱大人,但機會不好未敢下手,今天距離汪家的最後限期只剩下兩天,所以哪怕時機不好他們也動手了。”
“汪家!漕幫!”
吳景賢咬著牙低哼一聲,示意千戶靠近些:“連夜帶人趕往三山門外的水關市場,把漕幫金陵分舵團團包圍,決不許走漏一個,不管男女老少,統統押解到兵仗局的牢房裡,給我連夜審問。”
“只要抓到一丁點兒把柄,就把金陵城直到鎮江的所有漕幫分舵連根拔起,等他們的總瓢子趙悟本上門跪下再說。”
“明白!小的立即趕回去。”瘦高的千戶官悄然離去。
徐弘基和張拱薇已發現吳景賢這邊的動靜,雙雙來到吳景賢身邊坐下,聽完吳景賢的簡要通報,徐弘基當即惱怒地說果然如此,張拱薇黑著臉詢問該怎麼打回去?
吳景賢把自己先收拾漕幫的決定坦然相告,最後建議道:“水師明天最好弄出些動靜來,能把漕幫的所有船隻一概扣留更好,讓常家小子帶錦衣衛出面,發現可疑之人立即抓捕審問……”
“咱家這邊繼續讓羽林衛協助搜尋各城門可疑之人,藉此機會大鬧一場,南京六部誰敢出來亂吠,就讓他來找咱家,定要讓對手看到我們的怒火,否則下次遇刺的可能就是咱們中的某個人!”
“好!我這邊沒問題,明天一早全部出動。”張拱薇率先表態。
徐弘基頻頻點頭:“就這麼幹,先大鬧幾天再說。”
“我們五城兵馬司負責城內。”趙之龍大咧咧表態。
張拱薇提醒道:“要不要聽聽道臨賢侄的意見?”
吳景賢笑了笑:“沒看到他比咱們幾個還輕鬆嗎?這小子肯定有了自己的想法,動手之前肯定會找咱們商量的。”
“天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吧,明天還有的忙呢。”徐弘基說完站起來,張拱薇也向吳景賢拱手告辭。
徐弘基拉上喜不自勝的常延齡一起向朱道臨告辭,指指常延齡手裡的寶甲,請求朱道臨下次無論如何帶一件回來。
張拱薇和趙之龍也大步過來,聽了徐弘基的話立刻說我們也要,多少銀子都沒關係,叮囑朱道臨即使弄不到軍用的,民用的也要弄幾件回來以備將來保命。
朱道臨鄭重點頭,把眾勳貴和跟著回去的應昌培幾個一直送到院門外,目送十幾輛馬車遠去才返回正堂,東廠幾個千戶、百戶接著就到。
吳景賢隨即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