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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價,買下37個新舊程度不同的報廢集裝箱,平均下來每個3;500元。
朱道臨沒帶銀行卡,段德銘二話沒說從預付款裡支付這筆錢。
肥胖的服務公司經理處理完積壓的報廢物品,收回近13萬元款項,自然滿臉笑容服務周到,主動詢問用不用送貨上門?
段德銘立刻報上自己的農機廠地址,服務公司經理為難了:“路程算起來快有100公里了,多少得收點兒送貨的汽油費,不然很難向上面領導交代。”
朱道臨忽然問道:“支付些汽油費沒關係,但你能不能幫我裝上糧食運回去?”
肥胖經理眼珠一轉:“這樣吧,我派車把37個空箱運到你指定的地方,你有什麼儘管往集裝箱裡裝,能裝多少是多少,每個箱只收你380元運費,也就比汽油錢多那麼一點,但是不開票,怎麼樣?”
“那咱們一言為定!”朱道臨沒等段德銘開口,就向肥胖經理伸出手,雙方握個手這生意就成了。
朱道臨和段德銘在肥胖經理引領下,來到車站邊上的銀行完成付款轉賬,約定中午透過手機確定裝糧食的地點。
段德銘被朱道臨逼著開車前往中糧下屬的分公司,一路上反覆詢問朱道臨發什麼神經,竟然在這地方買糧食?朱道臨解釋不通,結果就是一句無賴話:“老子閒得慌,願意,你咬我小便處?”
下午兩點。鐵路服務公司的車隊如約開到西郊糧食倉庫,獲得雙倍工錢早已等候多時的三百多搬運工立刻動起來,從三個儲存糧倉裡扛上一袋袋兩年前的庫存大米登上踏板,把100公斤一麻袋的沉重大米送入集裝箱,如同走馬燈似的麻利快捷,看得朱道臨欽佩不已。段德銘則是癟癟嘴,不屑地說他們廠的工人同樣能幹。
兩人看了半小時,留下兩位年輕銷售員負責後續工作,開車趕赴中午聯絡好的金屬回收公司,支付32;000元現金之後,回收公司爽快地調來三輛平板大拖車,把8個外形尚好頗為堅固的報廢郵政集裝箱吊上車板。
半小時不到,裝運空集裝箱的三輛大拖車跟隨段德銘駕駛的大切諾基,一同駛向西面98公里的農機廠。
晚飯過後。運送37個滿載糧食的集裝箱車隊抵達小橋北面3公里的寬闊荒野地,早已等候的吊車立即把一個個滿載集裝箱往下吊,足足忙了兩個多小時才完成,其中一個銷售員跑了幾公里路,回去彙報說37個集裝箱全部堆放到指定地點。
朱道臨感謝之後,讓他騎個摩托去把另一位同伴叫回來,37個集裝箱的大米就放那行。
段德銘也同意了,既然朱道臨一意孤行就滿足他。反正放那幾天也沒人偷。
次日上午,段德銘再次被朱道臨催促進城購買報廢集裝箱。大半天跑下來,再次買到52個報廢集裝箱,幾乎把省城所有沒散架的報廢集裝箱收羅一空,然後繼續跟隨神神叨叨的朱道臨挑選最結實的12個集裝箱運回來。
兩位年輕的銷售員則留在省城住了一晚,以便次日隨同約好的車隊前往西郊糧庫,把再次購買的800噸陳年大米裝進集裝箱運回去。
下午五點剛過。40個裝載800噸陳年大米的集裝箱也卸到了沒剩多少空位的荒地上,兩名經辦銷售員一同返回廠裡彙報,朱道臨掏出向段德銘借來的4;000元人民幣,作為辛苦費送到兩位年輕銷售員手裡。
兩位年輕人看到段德銘點點頭立刻收下,再三向朱道臨致謝後興奮地離開了。40個集裝箱的大米和前面的37個集裝箱一樣,扔在荒山野地沒人看管。
第三天深夜,農機廠縱深處西面山腳下,朱道臨和段德銘指揮工人完成最後的任務,把倉庫和車間裡所有的12;000支燧發槍、24門裝上炮車的鍛造鋼炮、20;000個裝著燧發槍易損件的修理包和15;000把燧發槍配套刺刀,盡數裝進三輛中型平板貨車上橫著擺放的6個集裝箱裡,和下午三次裝運火炮的14個集裝箱一樣,繼續送到小橋北面3公里的荒野地上。
深夜十點四十分,三天來陸續運來的97個集裝箱堆滿了荒野地,所有車輛人員盡數離開,趕回去吃飯填肚子,滿腹疑惑的段德銘最後一個離開留下的朱道臨,駕駛大切諾基緩緩返回南面的農機廠。
段德銘開出一公里之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感覺自己這幾天在朱道臨的忽悠下,好像也有點兒不正常了。
於是他緩緩剎住汽車順手熄火,鑽出車廂走到車後,遙望星月朗照下的那堆集裝箱,從頭到尾將三天來的經歷回憶一遍,再結合朱道臨的話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