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小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正好擊中了嚴家少爺的軟肋。
“直娘賊!老子暫且饒他幾個時辰,等他下船之後,老子定要打斷他的狗腿!”
嚴家少爺盯著前方徐徐離岸的大畫舫怒罵一句,滿身銳氣也因此洩了大半,轉過頭惡狠狠吩咐手下好勇鬥狠的閒漢們打起精神,一步不離地守在岸邊,決不能再讓賊廝鳥道士再次溜走,吩咐完畢這才轉向仍舊抱緊自己的張大掌櫃:“貴叔你也該鬆手了吧?”
張大掌櫃放心地撥出口濁氣,鬆開雙手不到兩秒鐘,馬上又拉住嚴家少爺的手臂:
“進店裡先喝口茶解解渴,然後再從長計較,唉!要不是為了幫你找回面子,昨天事情辦砸之後,我就該向小侯爺稟報了,現在弄成這副不尷不尬的樣子,實在讓我擔憂啊,何況這姓朱的道士不是盞省油的燈……”
朱道臨確實如張大掌櫃說的一樣,到哪兒都不是省油的燈。
花舫離岸之後,應昌培和趙訓庭彬彬有禮地和年輕美豔的老-鴇安坐品茶,相互問候低聲談笑,朱道臨卻和師弟玉虎一起逛遍整個畫舫內外,最後還拉上客串保鏢的車伕老史一起逛,根本不理會一群花枝展昭的小女子驚訝的眼神。
“這船還真有些門道,在岸上沒感覺這艘畫舫有多大,上來之後才發現比之前想象的大得多,就拿這底艙來說,內部空間至少有七米寬,二十米長……呃、按照大明的度量衡標準計算,寬度約為三丈,長度在八丈左右,對不對?”站在底艙樓過道口的朱道臨詢問經驗豐富的老史。
老史在魏國公徐弘基身邊當了十幾年親兵頭目,不但對魏國公轄下的長江水師各衛的各種戰船瞭如指掌,對民用船隻也非常熟悉:
“東家看得很準,差不多就這尺寸。嚴格說來,這艘畫舫屬於常見的沙船,秦淮河上大多數畫舫和這艘船都差不多,因為只是供遊人在這片水面遊玩,不用走遠路運貨物,所以尺寸比尋常沙船要寬一些,船底和甲板也修造得平坦些,乘坐起來更為舒服。”
朱道臨又學到不少知識,晃眼看到正在底艙裡側做菜的幾個廚子和下人好奇地望向自己,便歉意地笑了笑登上樓梯,和老史、玉虎一起回到甲板上。
“賢弟你跑哪去了?快跟我進去,徐媽媽和幾位可人兒都等著認識你這位百年不遇的奇才呢。”
找過來的應昌培不由分說拉住朱道臨往船樓裡走,進之後樂哈哈地向窈窕嫵媚的年輕老-鴇介紹朱道臨。
朱道臨微微一笑,向慌忙站起行禮的老-鴇和一群小姑娘回了個禮,盤腿坐下後環指一圈:
“這艘船比我想象的要結實寬大,還有這船樓,外形秀美大方,修造技藝相當精湛,各種裝飾和佈置恰到好處,處處透著濃濃的書卷味,可謂匠心獨具,不同凡響啊!”
應昌培和趙訓庭對小老弟的表現深為滿意,圍坐一旁的四位清倌人臉上也露出了含蓄的笑容,唯獨年輕的**雙眼一亮,微微側身對朱道臨笑道:“奴家徐拂謝過道長的誇獎,沒想到道長竟是個雅人。”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徐拂徐小姐?”
朱道臨頓時來了精神,細細端詳徐拂略施粉黛更顯光潔漂亮的面容,很快就忍不住悄悄望向徐拂的腳,看到被淡紫色的繡花長裙掩蓋了頗為遺憾。
應昌培見狀連忙咳嗽一聲,向含笑不語的徐拂露出誠懇的笑容:“徐大家也許不知道,我這賢弟長年遊歷於海外,逐漸養成了無拘無束瀟灑不羈的性格,哈哈!”
徐拂雖然不知道其中貓膩,但也敏感地意識到,朱道臨的唐突舉止肯定有原因,不過些許唐突對於久歷風塵的徐拂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麼事。
只見她嫣然一笑,表示自己不在意,反而好奇地詢問朱道臨:“聽道長的口音,微微有所不同,不知道長仙鄉何處?”
朱道臨腦子飛快轉了幾十輪,才知道仙鄉是指家鄉,而不是死了葬哪個地方:
“我祖籍就在茅山下的村子裡,估計是常年在外東遊西蕩,走的地方多了口音也就有了變化,自我感覺還是蠻好的,從徐大家這一問中也能看出,徐大家不禁花容月貌,美如天仙,還有雙明亮的眼睛和一顆玲瓏細膩的心,如此才貌雙全溫柔細膩的女子,實在難得一見,至少在此之前我沒見過,感覺挺幸運的!”
“說得好啊!千金易得,知音難尋,哈哈!”
應昌培大聲叫好,毫不臉紅地為朱道臨造勢,趙訓庭也撫掌而笑,為自己小老弟的超水平發揮暗自喝彩。
徐拂驚訝過後非常高興,不但不認為朱道臨言辭粗魯話不由衷,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