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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九萬石精米,其中竟然還有部分黃豆和白麵。
四大糧商連忙聚集一起商議對策,不得不衡量得罪實力強**力無邊的紫陽觀是否值得?
家底不厚的中小糧商開始背離四大糧商為首的攻守同盟,不動聲色地取消糧食限購,降低了售糧價格。
值得紫陽觀慶幸的是,最先搬回溪邊後排磚瓦房裡的200噸粗鹽目標沒有數千噸糧食顯眼,零星傳出去的訊息也含含糊糊,沒人當成一回事,否則真讓有心人證實2;800石優等海鹽存在紫陽觀,恐怕金陵城裡的各級官府都無法坐視,揚州和寧紹一帶的鹽商們也會將紫陽觀當成規則破壞者對待。
朱道臨知道自己如今名聲挺大,所以連續幾天沒公開露面,更不會乘坐他那輛引人注目的豪華四輪馬車去金陵城遊蕩,他默默呆在自己的小屋裡,面對大明建築設計師趙訓庭粗略畫出的‘莊園建築規劃圖’細細琢磨,不時讓如影隨形的玉虎師弟去把一個個精通營造的工匠頭目叫來,虛心向這些地位低下卻經驗豐富的專家請教,圍著趙訓庭的‘莊園建築規劃圖’反覆商討,及時糾正碼頭前期工程的施工錯誤,並將原先設計的碼頭泊位由兩大一小,更改為三大兩小,碼頭的整體規模也因此擴大一倍。
朱道臨連續數日天沒亮在溪邊練拳,跟隨深藏不露的二師伯學習刀法,白天看圖紙、聽彙報,與幹勁沖天的師父師伯們喝點小酒,晚上於師傅算算賬做計劃,臨近子時便開始一個時辰的吐納術練習,生活極為規律,沒有半點兒急著出去販賣貨物賺銀子的意思。
可朱道臨不著急,並不代表別人不急,至少應大掌櫃比誰都急。
第五天上午,身披華貴翻毛大氅的應昌培風風火火乘車而至,在小道士引領下來到朱道臨的小屋,看到朱道臨衝他嘿嘿直笑他並不生氣,而是頗為疑惑地低聲詢問:“賢弟真的經水路運回了九萬石精米和黃豆白麵?”
朱道臨上前拉他坐下,提起小炭爐上滋滋冒氣的精緻銅壺,為他泡製一杯香茶:“是真的,不過白麵很少,沒外面傳言的那麼多。”
“如此說來,你還運來上千石優等海鹽的傳言,是否空穴來風?”應昌培繼續詢問。
“哪有這事?荒唐!絕對沒有,半道上順手買十幾袋粗糙海鹽,哪有上千石?造謠者絕對是居心叵測之徒,哪天讓老子碰到非掐死他不可。”朱道臨正氣凜然地否認,像是蒙受巨大冤屈似的。
應昌培終於放下心來,擦擦額頭的汗珠,優雅地端起茶杯:“回來這麼多天也不打聲招呼,可知道半個月來,我們聯合錢莊幹出了多少轟動全城的大事?可知道多少人等著你這位商業天才去大展宏圖?你卻呆在這破屋子裡就是不露面,到底是怎麼想的?哪怕這回只是運回糧食,也沒人覺得不應該,你老躲著幹什麼?”
看到應昌培語重心長地施展如此低劣的試探手段,朱道臨忍住笑意給他個白眼:“想問什麼直接問吧,用得著怎麼辛苦嗎?”
應昌培一點愧疚也沒有:“君子不會強人所難,賢弟若是不說,自然有不說的難處,愚兄這點雅量還是有的,嘿嘿!”
朱道臨氣得笑了,笑完連連搖頭:“狗日的我服你了!好吧,如你所願,這次太過匆忙,運載的糧食有點多,只帶回不到120;000斤精煉黃銅,下次吧,下次多……”
“咣噹——”
應昌培手中茶杯應聲而落,熱乎乎的茶水和泡開的茶葉灑滿衣袍都不知道,漂亮的鬍子隨著嘴唇的頻頻顫動一跳一跳的,似乎連心跳都沒了,樣子非常嚇人。
“你別嚇我好不好?”
朱道臨看到應昌培反應如此突然,如此強烈,真有點害怕了,要是突發心臟病腦血栓什麼的,可真沒藥醫的。
應昌培終於撥出口大氣,厚實的胸膛起起伏伏:“賢弟,能不能再說一遍,真有十二萬斤黃銅嗎?”
朱道臨所說的精煉黃銅,其實是高純度的h90單相黃銅,如同金子般的光澤連朱道臨初見時也為之心跳,所以他非常清楚帶來的精煉黃銅對應昌培和大明朝的錢莊意味著什麼。
為了不把應昌培再嚇著,朱道臨耐心地給他解釋:“天樞閣的計量單位和我們大明這邊不一樣,他們的1斤是500克,每斤分為10兩,而大明的1斤稍重些,為595克左右,每斤分為16兩,此次從天樞閣買回來140;000斤,換成大明的演算法,約為117;647斤,這117;647斤高純度的黃銅,如今就在我們這排屋子後面那座剛建成三天的單獨房子裡,兄長若是想看,喝完杯茶小弟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