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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很快開始,朱道臨也平靜地配合,可是,報上自己的姓名年齡家庭住址之後,朱道臨沒有繼續回答兩位警察的訊問,而是要求打電話給自己的律師。
兩位警察不為所動,主審的二級警司點燃之香菸吸了兩口,隔著寬大的堅實桌面,滿臉譏笑地盯著朱道臨的眼睛:“嘛逼的你跟誰擺架子?是不是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朱道臨,你的情況我們已經完全瞭解,被你打成重傷的兩個人目前還在醫院裡,其中一位經過緊急手術搶救,至今仍未脫離危險,就憑這一項,我們就能以嚴重傷害罪控告你,哪怕你拒不認罪,我們手頭現有的證據也夠你坐上十年牢!”另一位警察接著展開凌厲的攻心戰。
朱道臨甩甩遮住臉龐的長髮,毫不畏懼地打量兩位聲色俱厲的警察:“如果正當防衛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說成是故意傷害,我就不需要回答任何的問題了!再說一遍,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不會回答你們帶有偏見的任何問題。”
“嘭——”
二級警司拍案而起,半閉著眼睛沉聲問道:“你再不老實,信不信老子把你的頭髮全給剃了?”
朱道臨平靜地看著他:“只要你敢踢掉老子的頭髮,信不信明天元符宮的上元節大典結束之後,就會有幾百個道士來這裡找你?”
兩個警察全愣住了,之前就有些擔心朱道臨與道教有關,沒想到竟真是這樣。
更加要命的是,朱道臨明確提到了茅山元符宮,提到了這幾日新聞媒體鋪天蓋地報道的、匯聚全國道教各大門派的上元節大典,若朱道臨所言是真的,此事的嚴重後果絕不是區區一個警察分局能夠承擔的。
看到兩位警察氣勢已銷,朱道臨再次冷冷說道:“其實這件案子究竟如何發生,背後又是什麼一種情況,我想二位心裡都清楚,哪怕不完全瞭解隱藏在背後的肇事者,也會得知一二。”
“所以,千萬不要以為某個挑起事端然後故意陷害的人背景深厚,就可以任意拿捏我朱道臨,我建議二位還是先去向你們領導請示一下,把我的身份弄清楚再來……”
“如果實在弄不清楚,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朱道臨不但是湯山影視基地的董事長,還是茅山上清派的內庭弟子,法號玉成子。”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打個電話問問金城地產集團的總經理宋少君女士,以及茅山元符宮的掌教周真人。”
兩個警察徹底驚呆了,立刻收拾檔案站起來,歉意地向朱道臨點便狼狽地離開了。
兩位審訊未果的警察走得太快,又飢又渴渾身臭汗的朱道臨仍然被拷在審訊椅上沒人理會,左等右等沒個說法,惱火之下大喊起來:“有人沒有?再不來人老子就要大喊非法拘禁了!”
一直守在門外的兩名看守警察非常難受。
審訊的過程他們全都聽到了,對朱道臨的身份非常震驚,突然聽到朱道臨惱火的吼聲,還真不知道如何應付才是,等朱道臨吼到第三遍的時候,年紀大些的看守拉過年輕些的同伴,低聲吩咐:“給他送瓶礦泉水進去,好好安撫一下。”
年輕的看守警察沒多想就同意了,兩人一起走向前面鐵柵欄後的崗位,年紀大些的看守從方桌下面拿出瓶礦泉水遞過去:“我上去和領導彙報一下,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萬一出事了,我們也可以說請示過了,不會被人當成替罪羊。”
年輕警察連連點頭,接過礦泉水快步走進審訊室,卻又不敢給朱道臨鬆開背靠在椅子上的雙手,只能擰開蓋子,把瓶口送到朱道臨嘴邊:“對不起啊!兄弟我位卑言輕,請不要見怪。”
朱道臨連續喝下半瓶水,撥出口濁氣之後,溫和地望向年輕的看守:“謝謝你!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通知我公司的助理一聲?”
年輕警察猶豫了,想結個人緣又擔心上面追究,但是在朱道臨深邃的目光注視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號碼吧。”
朱道臨立即把任秋雪的手機號碼說出,年輕警察當即拿出手機撥打,非常順利地接通了,問明對方姓任之後,年輕警察客氣地通報:“任女士,我是城北新建分局民警,應朱道臨先生要求給你打這個電話,具體案情一時半會兒沒個結果,特將此事通知你一聲,再見!”
年輕警察迅速結束通話,收起手機對朱道臨低聲解釋道:“兄弟只能做到這步了。”
“我已經非常感謝了!怎麼稱呼?”朱道臨感激地笑問。
年輕警察也不隱瞞:“我姓謝,謝文和,請朱先生耐心等待,我們中隊長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