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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撇了朱道臨一眼,繼續望向前方專心開車,就在朱道臨以為不會有任何回答的時候,任秋雪忽然幽幽說道:“估計我是忙糊塗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把你送到樓下我就走。”
朱道臨看了一眼滿臉寂寥的任秋雪,對這位比自己大五歲的姐們生出絲絲不忍之感:“你在南面的廣場等我一會兒,我洗完澡就出來。”
任秋雪嫵媚的雙眼一亮,接著開心地笑了,把車開到朱道臨家樓下緩緩停穩:“彆著急,好好洗白白,我在外面等你。”
朱道臨一直以來很少到酒吧之類的地方消磨時光,他的性格註定他不願意去湊那份熱鬧,想喝酒了寧願去大排檔喝個痛快,或者買回來自斟自飲自得其樂。
但今晚他隨任秋雪來的會所式酒吧非常安靜,沒有光怪陸離的燈光,沒有喧囂放縱的音樂,更沒有隨時可能爆發衝突的大批二世祖,只有輕柔的背景音樂、精緻優雅濃淡相宜的整體風格和彬彬有禮的客人,就連服務生都是周邊各大學的年輕老師和男女學生,所以的一切都顛覆了朱道臨對酒吧既有的看法。
任秋雪酒量不錯,在環繞綠色植物和精美盆景的雅座裡與朱道臨邊喝邊聊,非常的放鬆和開心。
兩人聊天的內容都是些喜歡的音樂風格、公司的人事趣聞和對影視基地的展望,這些方面兩人都有共同的語言,說起來非常投機,剩下就是任秋雪非常感興趣的道教。
放開心懷的朱道臨同樣有問必答,但絲毫不肯透露自己皈依道教的任何事情。
任秋雪是個細膩大方的女人,知道朱道臨有自己的苦衷,因此不在宗教事情上糾纏,轉而談起時下流行的服裝和電影電視劇,雖然朱道臨不怎麼熟悉當下的流行影視作品,但他有自己的一套審美標準,因此說到有趣的地方,兩人就會發出開心的輕笑,彼此都巧妙地避開各自的生活,不去觸動這個敏感而略帶哀傷的領域。
不知不覺已到午夜,朱道臨感覺任秋雪上完洗手間回來有些異樣,這才發現自己兩個人竟然喝光了兩瓶藍帶威士忌,於是趁任秋雪側過身悄悄梳理沾水的秀髮之機,把銀行卡遞給一旁的服務生,隨後在任秋雪的嗔怪聲中籤完字,大方地把自己的胳膊遞給她瀟灑走人。
兩人邊走邊說來到停車場,任秋雪剛要拿出手袋裡的鑰匙,忽然踉蹌幾步抱住邊上的大樹嘔吐起來。
朱道臨立刻上去扶著她的胳膊拿過晃悠悠的手袋,讓她盡情地吐個昏天黑地才把紙巾遞給她,心裡反覆權衡,該把這位已經無法自主行動的大姐送到哪裡才合適?
最後還是臉色蒼白晃晃悠悠的任秋雪自己解決了這個難題。
半個小時後,朱道臨開著任秋雪的寶馬車進入集團公司開發的高層公寓小區,把自稱酒醉人清醒的大姐送到十五樓的家中,拿出她手袋裡的鑰匙開門,進去後很快發現,寬敞的兩室兩廳公寓房裡只有些簡單傢俱和日常電器,顯然是任秋雪離婚後才搬來的新居,至今沒心情裝飾打理。
朱道臨服侍任秋雪喝下大半杯加檸檬片的紅茶,扶她進入浴室讓她自行洗漱,沒多久任秋雪換上身厚厚睡袍,步履蹣跚地回到沙發上斜躺下來,腦袋枕著朱道臨的腿,一隻手下意識地護住胸部,另一隻卻抓住朱道臨的右手不願鬆開,眼都沒睜開就沉沉睡去。
朱道臨猶豫良久才忍住沒有站起來,保持原樣靠在沙發上胡思亂想,很快被茶几下方的幾板膠囊和幾個小藥瓶吸引了。
朱道臨輕輕探過身子,逐一拿起精緻的藥瓶看完,依次放回原處再拿起邊上的兩板開啟過的膠囊,看完之後不由得暗自嘆息。
這些藥除了治療感冒的膠囊之外,剩下的四種都是治療神經衰弱和失眠的藥物,聯想到任秋雪不幸的婚姻和負擔的繁重工作,朱道臨不由得又嘆了口氣,最後扯過一旁的毛毯,輕輕蓋在她豐腴誘人的身上,閉上眼靠在沙發上安靜入睡。
次日天沒亮任秋雪便醒了過來,面對當了她一夜枕頭的朱道臨雖然有些臉紅,但沒有任何惺惺作態,反而露出開心的笑容,與臉帶微笑的朱道臨默默對視良久,最後緩緩撐起身子,在朱道臨嘴邊輕輕親了一下,說聲謝謝就跑進浴室把門關上。
一個小時後,全身上下煥然一新的任秋雪再次恢復了往日的柔媚與幹練,大方地挽著朱道臨的手臂,乘電梯直下地下二層停車場。
兩人開著寶馬車,很快趕到鐘山南麓的別墅,把車停好後換乘朱道臨開出車庫的福特探險者,一同趕赴棲霞機關小區,與朱道臨的父母用早餐,隨後同乘朱道臨的福特車前往茅山元符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