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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心下微愣,即為老太醫沒看出青雲子給自己的藥的實際作用而奇怪,也為這味續緣桃枝感到奇怪,青雲子給自己的藥方中沒有這麼一味藥……
慕雲舒雖感到奇怪,卻沒有多餘的心思想很多,繾綣的目光纏繞著雙目緊閉的心凝,凝兒……
凝兒,哥哥在這裡,哥哥不會再離開,凝兒,對不起……
心凝臉色沒有絲毫好轉,似乎沉入了深淵般的夢靨當中:
“我告訴你,你和你哥哥是亂倫!亂倫是要下地獄的!”
“你不會覺得可恥嗎?你們會遭報應的!”
“皇上遲早會不要你,你是他妹妹,他遲早會對你棄之如敝履!”
“不會的!不會的!哥哥不會不要凝兒的!不要!不要……”心凝小臉褪去了蒼白,潮紅的滲出薄汗濡溼了青絲,拼命的搖頭。
慕雲舒緊緊的將她摟入懷裡:“凝兒,哥哥不會不要凝兒……哥哥在這裡……凝兒,凝兒……凝兒你醒醒!”
無論慕雲舒怎麼搖心凝她都徑自沒有意識的掙扎,小臉上眼淚默默的順著濡溼的青絲糾纏,分不清哪是眼淚哪是汗水。
夢靨纏住了心神,抓住了她唯一柔軟的那根弦:
“陛下……文儀只是……只是想為陛下誕下皇子……陛下……”
“陛下,您太用力了,文儀身子有些疼……”
“怎麼?文兒還嫌朕不行?”
眼淚洶湧如同斷閘的水,高燒不退,燒紅了臉頰,薄唇失去了平時的光澤,心凝整個人都開始顫抖。
“為什麼……為什麼……髒……髒……”
“心凝太傻……心凝怎麼可以這麼傻……怎麼可以這麼傻……”
心凝突然睜開了眼睛,慕雲舒心中一喜:“凝兒!凝兒,哥哥在這裡,凝兒不要怕!”但不到片刻慕雲舒便發現了不對勁,心凝的瞳孔沒有焦距,倏地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慕雲舒,你好髒!”
“凝兒……凝兒對不起……你快點醒醒好不好,不是你想的這樣,你醒醒哥哥就告訴你,凝兒……凝兒……我該怎麼辦……”慕雲舒臉埋進心凝的頸裡,他有些無力,他以為瞞著凝兒就好,不會出事的……
心凝高燒,胡亂說話,說出的話,幾乎令慕雲舒感覺自己在被凌遲,怎麼會?為什麼自己會不知道?
“凝兒好傻……好傻……好可憐……”
“哥哥不要凝兒……凝兒要為哥哥生寶寶……凝兒不要……凝兒不要……不要……”
“好髒……髒……”
“凝兒!我的凝兒,對不起,對不起……哥哥會疼你,對不起……”慕雲舒緊緊的抱著胡《文1》言亂語的心凝,狂亂的吻著《人!》她的薄唇,掠奪她的《書!》氣息,貼著她滾燙《屋!》的小臉。
對不起凝兒,不要離開哥哥,不要離開,我的寶貝,不要離開哥哥……
他不敢想象,如果凝兒醒了,會不會立刻離開他,不可以!不可以!哥哥會告訴你不是這樣的,哥哥沒有和那個女人做什麼,什麼都沒做,凝兒你不要傷心……凝兒你不要傷心……哥哥只愛你一個人……只愛你一個人……
慕雲舒抱起心凝便離開了御醫院,飛速的朝著明華宮而去!
他的身影剛剛離開,文昭容便出現在御醫院的漢白玉欄杆後,看著遠去的兩人,眼眸中迸射出怨毒的光芒,皇上為什麼剛剛和她一起立刻就不管她!只知道這個小賤人,這下這個小賤人知道和自己的哥哥是怎樣的下場了!
想到今日自己寢殿和皇上的激情,臉頰飛紅,她一定要把皇帝的心拉到自己的身邊!
回到明華宮,慕雲舒換下了心凝雜血的衣服,小心的將她抱回榻上,心凝慢慢的安靜下來,也沒有當初激動的心境,很安靜,安靜的好像沒有感覺。
慕雲舒守在榻邊,修長如玉的長指摩挲著蒼白的小臉,捋順了心凝臉上的亂髮。
“凝兒,沒有你,哥哥不知道靠什麼活下來……”你就像是下在哥哥身上的毒藥,無藥可解,從你當年玩耍之時衝到哥哥面前,抱住哥哥的腿開始,凝兒,你長大了,哥哥無法想象如果當年哥哥看著你沒有回頭抱你,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你只是我的妹妹,我只是你的當年那個太子哥哥?
凝兒,你原諒哥哥好不好?哥哥不會再這樣了……
祈年宮外的桃苑綻放了滿樹的桃花,紛亂的桃花瓣漫天飛舞,慕雲舒下了早朝之後便抱著心凝來到了這裡,他斜躺在枝椏上,粉色的桃瓣落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