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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眼,也不想再說什麼,趴在桌子上玩紙折的青蛙了。這時鐵蛋告訴梁老師,我坐在後排的真正原因。梁老師瞧瞧我,突然摸摸我的腦袋說:“太不像話了,放心,過幾天重新調座位時,老師幫你調到前面!”
我以為梁老師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所以對於她的話,根本我就沒在乎,沒想到她是來真的。
還記得調座位的那天,陳老師和梁老師都來了。他們幾乎是吵著來到教室的,從他們的爭吵聲中,我們聽出來了。原來梁老師要求調坐位,而陳老師不肯。梁老師剛進教叫起立,全班的同學刷地站了起來,誰高誰低一望便知。前面幾個高個子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只聽見梁老師大聲地問陳老師:“你覺得這樣的安排很合理?”陳老師良久才說:“讓你當班主任好了,你看著辦吧。”陳老師說完,氣嘟嘟地走了,梁老師也不理他,仍留在教室裡開始點名調坐位。
梁老師在這次調座中做出了很大的調動,前面有幾個高個子的同學統統被調到後面去,中間那幾個個子小小的女同學統統調到了前排,我也居然被調到了第二組的第三排!我坐到新位置的時候,望著梁老師在教室來回忙碌著的身影時,突然覺得特別的美。
從一年級開始,我們已經被學校當成正規學生來管理了。我們不但要像其它年級的學生一樣按時上下課了,還要遵守《小學生日常行為規範》裡面的條條框框,一旦違反,將會受到處罰。就如我因為在開學第二天曠課的事,被罰掃了一個星期的教室。受罰的時候,陳老師對我說:“看你以後還敢逃課不!”而梁老師卻問我:“你知道為什麼會受罰嗎?”後來她告訴我,我們的任何人都受到社會上一些行為規範的約束的,它就是一條燒紅的鐵線,任何都不能去碰,誰碰都會受罰的。正由於它的存在,社會才能保證正常的秩序不會亂。我開始不懂,但是後來相繼又有幾個同學也因為逃課受罰後,我似乎也懂了。
我不再逃課了,整天呆坐在教室等下課。有時聽聽老師講課,有時覺得無聊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覺。只有梁老師的課,我從沒睡過。開始是因為她幫我調到前排,後來是因為她是第一個要我回答問題的。
那一次,梁老師問了一個很簡單的加減題,結果用掰手指都能算出來的。當時很多人都舉了手,我想舉手,可又不敢,別以為從中午班時就逃課的我什麼都敢做,此時的我就是鼓不起勇氣舉手。我的手伸了又縮,又伸又縮,只能將手舉到一半就僵住了,任憑我怎麼努力,就是舉不起來,急得我幾乎用訖求的眼光盯著老師,我多麼希望梁老師能夠讓我回答這個問題呀。老師的眼光在教室裡來回地掃描著,突然定格在我的方向。梁老師是在看我嗎?我不自信地往後望望,在我後排的那個女同學將手舉得高高的。我如息重負地輕呼了一口氣,原來是在看我的後排!“江山同學,這個回題讓你來回答怎麼樣?”沒想到,梁老師真的是在望我。
在老師那鼓勵的眼光下,我突地站了起來,這時全班同學都向我看來,看得我的心裡突突地狂跳,腦子裡瞬間變得一片空白,脫口而出的居然是:“我……不會!”“那你背後的張志紅回答一下吧。”老師順聲又點了其它同學。我突然發現,在我說不懂時,除了班上幾個調皮的同學起鬨外,老師根本都沒在意,好像根本就沒發生過什麼。
後來,我還發現,也有不少的同學在老師點名時答不上來,或者答錯了,老師也不會說他們!正是這個發現給予了我力量,給予了我舉手的勇氣,讓我在同學羨慕的眼光下回答了一個個的問題。
自信,有些時候往往就是這樣在不知不覺得產生的。經過差不多兩個月這種煉獄般的堅持後,我發現我並不傻。我不知道是因為課本上生動的圖畫吸引了我,還是老師們講的那些生動的故事吸引了我。老師講過的內容,只要我認真地聽課了,我幾乎都記得下來。我再也不怕舉手回答問題了。遇到老師提問題,我也總是爭著舉手,有時為了搶得回答,還沒待老師將問的內容搞清楚就舉了手,結果往往因為答不上來而引起同學的鬨笑。這令我很沮喪,我開始變得努力了,老師講的問題聽不懂時,就問同學,問老師。此時的陳老師也突然間變好多了,有時也會問我有沒有聽不懂的地方。特別是經過幾次小測驗後,他也偶爾會表揚我一下。
我的好學就像當時的耐性一樣,堅持不了多久,我已經變成跟那種上課偶爾聽聽,下課也出去玩玩的同學沒什麼區別了。但最讓我高興的是,此時的同學不再小瞧我了,至少對我也不再陌生了,也有不少同學承認了我,我和張天華成了好朋友,加上鐵蛋,我在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