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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難受,她不是不喜歡江桂明,只是不能這麼若無其事地拉住他的手。
“別說得這麼早,再過一段時間吧,也許哪一天,我們都想明白了呢。”
“嗯!”溫靜重重地點了點頭,直到掛上電話,她都沒讓江桂明聽見她哽咽的聲音。
而江桂明給她發了最後一條簡訊。
那是一張戒指的照片,他在底下寫著:“上次握緊你的無名指,偷偷丈量了指環,只差一點我就上演了你最愛的俗氣戲碼,可是它現在沒人要了,不管怎麼樣,請你記得,雖然不是最初的,但那還是愛。”
溫靜的手輕輕一顫,想按儲存的她不小心按成了刪除。
火車轟鳴前行,窗外一望無際的麥田綠油油的。溫靜揉了揉眼睛,她好像做了一場夢,夢中有一個很愛跟她開玩笑的男孩,他開車送她到家,送給刀子像大號地球儀一樣的禮物,帶她吃義大利餐廳,還差點給了她一枚戒指,他們互相允諾了什麼,然後又讓誓言消散。
溫靜很喜歡那個戒指的款式,銀色的指環上有一點細碎的金,大概因為香港到了,所以她難過得哭了。
溫靜拿著孟帆的雜誌,走進他拍照的那一大片槐樹中間。
她仰起頭,眯起眼睛望著茂密的樹冠,在旅途中的哭泣使得她的眼睛有些腫,迎著陽光感到十分酸澀。
溫靜之前還想找到《又見槐花飄香時》那張照片中的槐花,她要找多久才能找到孟帆看到的那一簇,就算她能找到,那也已經過了生長的週期,綻入了又凋謝了。
意識到自己可笑的溫靜乾脆坐在了樹下,她靠在樹幹上,環視著周圍的景色。
那麼一瞬間,她想當初孟帆會不會也坐在某個地方,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槐花的香氣,再放下揹包,取出相機,從鏡頭裡尋找那潔白如雪的一片,悄悄按下快門,也許微風會吹落一些花瓣,落在他的肩上,就像畢業那年一樣。
那時孟帆一定會想起自己吧!
會想起因為她被老師批評的那堂課; 會想起每一個和蘇蘇做值日的黃昏; 會想起兩人一起念課文時的緊張; 會想起她畫的並不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