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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中的雛菊。 她被小金扯破的舞衣內,露出白雪般的肌膚,非常誘人。那麼細嫩,簡直吹彈欲破。 她的表情很驚恐,惶然無助,像陡然被粗暴襲擊的小兔子。 惟一的遺憾:她的雙目雖然明亮,卻是盲的。 我暗暗感慨,若換了我,肯定不忍向這麼一個嬌弱的小妹大肆施暴。看來讓小金喬裝客人還是對的。 可我自然清楚,這小妹的清純、惶恐不能說明任何事實! 她仍然是嫌犯。 我得按和小金事先商量好的,再追查下去。 於是我板著臉,朝小金道:“哪裡來的客人,衣衫不整,成何體統?” 鴇母在樓下時已見過我,忙向小金道:“這位是本縣神捕,劉捕頭!” 我注意到,小妹在旁邊聽著,臉色微變。 小金想必也注意到了,但他不動聲色,繼續裝瘋賣傻:“回捕頭,小人的衣衫,被這舞伎剝去。” 我轉向小妹,厲聲問:“可有此事?” 小妹低聲說:“是。” 我怒喝道:“牡丹坊所設舞伎,歷來只許賣藝,不得引誘客人!” 我說得不錯——這是牡丹坊的一條規矩,老的牡丹坊便是如此。 鴇母顯然是知道的,慌忙解釋:“大人,她是新來的,不懂規矩。” 我說:“新來的?可入了戶籍?” 鴇母不安道:“來得匆忙,尚未辦妥。” 我的臉沉下來:“既壞了規矩,又無戶籍,二罪並罰,待我枷回去!” 我作勢欲取腰間掛著的木枷。 鴇母央求道:“小妹舞技出眾,牡丹坊全靠她召攬客人,請捕頭留情。”   。。
神秘女郎(6)
小金藉著酒勁也插話:“捕頭,小妹雖然目盲,確是難得的佳人。” 說著,小金衝我擠了擠眼。 ——本來,我是真準備把小妹枷回去的。 ——可我明白了小金的意思。 “本捕頭過去可是牡丹坊常客,佳人若名不符實,一試便知。” “捕頭儘管來試。”鴇母趕快接話。 我板臉慢慢走近小妹。 “大唐舞中極品,為長袖鼓舞,你可學過?” “略知一二。”小妹冷淡道。 “好,你便為本捕頭演習此舞,若舞不出,必綁回重罰!” ——我明擺著是在存心刁難,可捕頭是一縣之霸,誰也不敢違抗。 ——屋內的氣氛頓時變了,鴇母指揮龜奴們忙碌起來。 幾十面立鼓被搬來。鼓上立著羯鳥,是當時流行的羯鼓。 鼓擺成一圈,將小妹圍在當中。 藍衣女樂抱著琵琶重新在屋角坐好,又進來一隊男樂工,每人帶著手鼓。 我冷麵入座。 小金涎著臉,捱到我身旁。 “捕頭,舞伎目盲,如何知道擊哪面鼓?”他問。 “我自有辦法。”我冷冷說。 按我的吩咐,一碗黃豆很快被送上來了,擱在我手邊。 我面無表情,拈起了一顆,在指尖把玩。 小妹的藍影靜靜立在鼓陣裡。 鴇母、眾龜奴都面面相覷,氣氛寂靜詭異。 忽然,我抬指將黃豆勁射而出! “嗖”地一聲,劃破空氣! 小妹傾耳聽。 除了她,所有人的目光都追蹤看。 黃豆擊中一面立鼓,“咚”地低響一聲。 小妹聽得甚清。她手臂抬起,藍色長袖如游龍般吐出,正打在那面鼓上——“咚”! 一旁樂工吶喊一聲,雙臂齊振,急拍手鼓,為小妹添威。 鼓停。寂靜。 我手腕一翻,第二粒黃豆射出。 這粒黃豆疾射向小妹身後,與第一面鼓的方向相反。 所有人都看得揪心。 “咚”,豆中鼓心。 小妹腰一折,整個人後仰,藍袖迅疾後甩,也隨之而中! 那姿態盈盈,有說不盡的美妙。 小金忍不住叫:“好!” 琵琶驟響,藍衣女樂也快速拔奏,給小妹助興。 突然一片寂靜—— 小妹與樂工們都收勢。 我的手穩穩放在黃豆碗裡,按而不發。 待我的手重新亮出,黃豆便飛得密集了。 左一粒,右一粒,連珠疾發,頃刻不停,將四面的立鼓擊得“嘭嘭”作響。 小妹應聲起舞。她身形妙曼,兩隻藍袖前後左右揮甩,每一下竟都能緊隨黃豆的軌跡擊中鼓心。 一時間,影若炫霞,舞若長虹,連綿不絕有如行雲流水。 滿屋都是藍色豔影,幻不勝收! 手鼓與琵琶聲又大作,待小妹一氣擊打完之後。 碗內只剩最後一把黃豆了。 小妹收袖不動。 樂工也不動。 我冷冷地將手擱進碗,緩緩抄動。 “譁”,“譁”,“譁”,屋內靜得可怕,只聽到黃豆的反覆抄動聲。 包括小妹在內,大夥兒都在等待。 我突然揚手,將最後一把黃豆撒出—— 像一群狂蜂,黃豆帶著內勁,“嗡嗡”破空飛到小妹頭頂,然後黑乎乎朝小妹壓下。 小妹凝神聽。 大夥兒也盯著她如何應付。 小妹藍袖一抖,迎向那些揚揚灑灑疾壓下的黃豆。 她一轉身,長袖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