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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道,“相見卻得裝作不相識,連話都不能好好說一句!” “兄弟,這都是為了‘飛刀門’!” “即便如此,也不該讓小妹以色相誘,接著弄假成真,一顆心徹底交給了別人……” “小妹的心,到底給誰了?” “他!” “他?” “小金!”我終於忍不住了,“金捕頭!” 大姐看看我,居然笑了。 “兄弟,你錯了。”她說。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說。 “你眼睛看到了什麼?”大姐說,“小妹本來就是要以美色作誘餌的,她是在作假!” “不,他倆已假戲真做!”我喊道。 當喊出這句話,我心裡很悲傷!我彷彿又看到他倆的那些擁抱、那些纏綿、那些真情萌發……看到了那一段把我排除在外的旅途。 大姐卻繼續微笑,她的笑意有了些冷酷。 “兄弟,你又錯了——”她說,“金捕頭此刻已是個死人!” “他沒死!”我說。 “小妹已經拉他出去斬了。”大姐簡潔地說。 我沉默。 大姐笑笑又道:“所以,你又何必介意一個死人呢?” “不,”我突然開口,憤怒反駁,“小妹不會向他下手的!” “小妹肯定會的,因為,”大姐詭魅地笑道,“他是害死柳老幫主的兇手!” “可你我知道,他不是——”我嘆道。 “有些事情,兄弟你尚不明白,”大姐話一轉,“也暫時不必全知。” 我愣了愣,沒去琢磨大姐的話。我不想深究,我的心思已全部被小妹和小金佔據。 於是我陰沉著臉,轉身就走。 “兄弟,去哪裡?”大姐喝道。 “找小妹。” “找她幹什麼?” “她若不肯殺人,”我咬著牙說,“我便替她動手!” 我腳步不停,大步往外走,想擺脫大姐。 忽然,身後傳來尖銳的旋轉的嗚咽—— 我的脊樑一陣發緊! 它的速度很快,我剛聽見,一把飛刀已經掠過耳旁,“嘭”地釘在我眼前的樹幹上。  
黑暗的心(12)
大姐對我出手了! 我停住,聽到背後大姐的聲音很冷,很威嚴—— “你眼中還有沒有幫主?”她喝。 我木木地站著,不回頭,一動不動。 “小妹知道‘飛刀門’的規矩,你也應該明白!” 幽暗的樹叢中很寂靜,我等待著大姐發落。 她沉默了片刻,輕嘆一聲:“兄弟,你太不知好歹!此次大功告成,本幫主原想讓你和小妹相聚數日,可你竟如此魯莽——” 我聽著,大姐清楚我的弱點,她一直拿小妹來引誘協迫我,對此我毫無辦法。 我確實願為小妹付出一切。 我得聽聽大姐接下來說什麼—— “折騰過這一回,你在官府那邊,也成了個死人。本縣不能再呆,大姐已經替你安排好了回京師去,‘飛刀門’在京師需要一個內應。” 我一驚! “何時動身?” “此刻。” “為何如此急迫?” “官軍附近遊弋,‘飛刀門’精華卻齊聚在此,若有疏忽,必損失慘重。你也不宜久留!”大姐冷冷道。 “小妹呢?” “她跟我走,日後再安排她赴京師找你。” “不!” 我憤怒地吼道。 “大膽!”大姐道,“兄弟你再忍耐一陣,諾大江湖便盡在你我囊中。” “可我只要小妹——” 我傷心地喊,可我知道,怎麼喊也沒有用了。大姐不再會聽我分辯——一個人若做了“飛刀門”幫主,就會冷酷無情,把屬下當工具玩物。柳雲飛如此,大姐也一樣。 我渾身顫抖著,有一種被凌辱、欺騙、折磨的絕望感覺! 小妹不把我當她的男人,大姐甚至不把我當人! 我顫抖地盯著面前樹上的飛刀。那是威脅,是壓迫!可大姐的飛刀,並不是“飛刀殺”。 ——我會害怕一把不是“飛刀殺”的飛刀嗎? ——我什麼也不怕! ——因為我已經瘋了! 因瘋狂而漸漸沸騰的血液又在我血管裡滾動,像蛇牙中的汁液一樣惡毒,像地獄烈火一般熾熱! 不顧一切、不計後果是因為愛, 那也將招喚來毀滅! 我想要毀滅什麼? 我愛的人。我的弟兄。我的上司。我的組織…… ——一切! ——我告訴你們,作為“飛刀門”的一員,我是該為“飛刀門”的這個據點保密的。 ——在忠誠於它的前提下。 ——記得官軍之間的聯絡訊號嗎?我身上還帶著那枝響箭。 片刻之後,一枝響箭拔地而起,發出尖利的呼嘯聲升入空中! 我目送著它。我很清楚,哪怕響動不大也沒關係,箭桿上綁著的煙筒正在冒出一股濃煙,附近的官軍是一定能看見的。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讓你一次窺個夠(1)
(一) 小金和小妹會同時聽到或注意到那枝帶煙的響箭嗎? 花地距離箭起處很遠,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