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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他小心翼翼的扳動最上邊那段黑炭,只怕用力稍大讓黑炭缺胳膊少腿的,連大口呼吸也不敢。暗暗用了兩次力,感覺上邊的殭屍似乎被什麼東西絆住,不敢硬拽,放下上邊的黑炭,又仔細觀察起來。
那刀上邊本已蒙上一層黑灰,讓臨字殭屍一動,黑灰掉落不少現出原來的模樣。臨字殭屍見那刀一端在上邊黑炭的手裡握著,一端在下邊黑炭的手裡拽著,便把手放在刀背上晃了一下,感覺在兩個黑炭手裡攥的極緊,於是騰出一隻手來,去掰下邊黑炭的手。刀背上忽然傳來一股吸力,透過他的雙手把他體內的元神往外吸,臨字殭屍大吃一驚,想要鬆開手擺脫與刀背的接觸,手已粘在刀背上鬆不開,就連掰在下邊黑炭手上的那隻手,似乎也被粘住,怎麼也鬆不開。
冷鋒這時卻感覺不到有元神湧入體內。第一道閃電打下來,體內真氣察覺到危險趕去相救時,已來不及了,閃電不偏不斜,正好打在小腹丹田處,把他分成兩個部分,肉體變成黑炭躺在地上無知無覺,精神則被帶往另一個空間,如同在進行一場穿梭時光的旅行,他感覺自己在一個深不見底的洞裡穿梭,周圍流光異彩,等一切都停下來,眼前豁然一亮,他竟然從那該死的大房間裡出來了。天是那樣的黑,風吹雲動,月兒忽隱忽現,矇矇矓矓中,山顯得愈發陰暗,宛如一副潑墨而成的畫。
冷鋒的人在空中飄著,這讓他感覺自己是在做夢,就像在賈茹家喝多了的那一次,靈魂與肉體暫時脫離了接觸。前邊有一輛小車飛馳而來,亮著大燈刺得他睜不開眼,開車的司機似乎沒看到他,悶頭撞了過來。汽車呼嘯而來,帶起的風把他向上圈了幾個圈,冷鋒穩住輕得幾乎沒有重量的身體,飛到車旁,伸手拽住倒後鏡,朝車子裡看去。
開車的司機看起來很累,打了個哈欠,一手輕扶方向盤,一手枕著車窗,托起臉頰,垂眼看了一下表,兩點二十七分。抬眼看路時,發現燈光所及,路面上有塊黑乎乎的東西,橫跨超車快車兩道。司機也沒在意,以為是卡車上漏出的油漬,又往前走了一段,離那團東西不足二十米,猛然瞧出不是油漬而是塌陷出來的一個坑洞,連忙一腳剎車踩死。‘嘎’的一聲響,車子發出刺耳尖叫,打破夜的沉默,路上印出兩道黑色的胎痕,車頭半懸在坑前,有一輪子凌空架在洞上。
司機嚇白了臉,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蜿蜒而下,在臉上留下數道類似蝸牛爬出的痕跡。也顧不得去擦,他打著火,把車往後倒了數米,罵道:“我操,路都能豆腐成這個樣子,若不是老子反應快,還不把命送到這裡啊!”罵完,想到最近世界各地都曾出現天坑,似乎在暗示二零一二並非空穴來風。看著眼前的這個坑洞有些像傳說中的天坑,又覺得冤枉了那些貪官,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想下去瞧個明白,還未開啟車門,坑裡嫋嫋生起許多煙氣來,須臾,在坑口盤出一團薄霧來。
司機害怕,也就不敢開門出去,把車門反鎖雙手按住方向盤,透過玻璃往外瞧。霧裡伸出一隻桌面大的手來,拍在坑沿路面上,些許碎土受此一震,劈哩譁拉往坑裡墜。那隻大手屈肘一按,從坑裡爬了出來,直起腰站起身,竟有七丈之高。只見那人左手拄著一個幡,右手捧著如意珠,頭帶天青色毗盧冠,身著漆黑色天麻衣,禿頭赤足,腳指頭比一個男子壯漢的腰還要粗些。
司機張大了嘴,一時回不過神來。
那人背對著車,伸了個懶腰,抬腳往旁邊一邁,要轉過身。腳落地時,大地一顫,一噸多重的車子往上一跳,像是地震。這一震也把司機驚得回過神來,踩動油門想離開這裡,踩了幾下,車紋絲不動,低頭看才發現車子不知什麼時候熄了火。他扭動鑰匙又試了幾次,平常輕易打著的車子竟打不著火,發動機發出‘絲絲’的響動,像是個到了垂暮之年,既將離開人世的老人發出的聲音。
洞內又是一陣響動,鑽出一頭怪獸,也有五丈多高,金燦燦的毛髮,頸上鬃毛炸開,像頭巨獅,不過看尾巴,又像條狗。
升起的霧向洞裡縮去,那人也完全轉過了身,抖了一下身體,七丈多高的塊頭急劇縮小,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會的工夫,已縮成七尺左右。
他的脖子上掛了串佛珠,也不知是用多少珠子串綴而成,繞了三匝,還是垂到肚子上。
那人把手上幡往前一插,右手穿過佛珠立在胸前,道了聲:“阿彌陀佛”。坑像是出殼的田螺,那聲阿彌陀佛則如戳田螺的小棍,話聲剛落,坑竟閉了起來,完好如初,不帶一點痕跡,好像本沒有一個坑似的。
那人又把幡拿在手上,月兒從雲裡鑽出來,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