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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好意思,讓我說什麼好!”張傲秋緊緊握住冷鋒的手,眼中淚花閃爍,道,“大恩不言謝!”
冷鋒道:“趕快給嫂子看病吧!”
張傲秋走了,賈茹連聲嘆氣,嘮叨著張傲秋老婆的病情。冷鋒讓她喝湯,她推託沒胃口,回到屋裡關上了門。
冷鋒自己舀了湯,正喝著,想到給張傲秋的銀行卡里有一張是沈默的,應該給沈默打個電話說一聲。掏出手機打過去,那頭提示已關機。隔半個小時又打過去,那頭還是關機,心裡不由的‘咯噔’一跳。以他對沈默的瞭解,這傢伙一天二十四小時從沒關過機,此時卻關了機。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暗自揣測:“莫非又出了什麼意外?”急忙出門來到他們以前租住的房子,裡邊東西收拾的齊齊整整,不像出事的樣子。他坐在那兒等,等到夜裡七八點鐘,還是不見沈默回來,又趕到十三郎酒吧找。
前兩天賽車出了事,並沒有影響十三郎酒吧的生意,反而比以前的生意更好了。酒吧里人頭攢動,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已把張大少的死當成茶餘飯後的閒談。見冷鋒推門而入,全都一愣,張嘴的張嘴,發呆的發呆,喧鬧的酒吧頓時靜得掉一根針也能聽到。
冷鋒快步來到吧檯,還沒開口說話,那酒保似乎已從他眼睛裡看出些端睨,一邊擦著杯子,一邊衝他搖了搖頭。冷鋒轉過身要往音響間跑,一回頭碰到小紅站在身後,一臉關切的看著他正要張嘴說話。他不等小紅說出來,急忙問道:“沈默呢?”
小紅道:“兩三天都沒來了!”奇怪的又道:“老闆說你們兩個一塊辭職的,你不知道他去哪了?”
冷鋒這才想起找錯了地方,應該去‘至尊閣’找才對。轉身朝外走去,腳被旁邊的人踩住,回頭一看,竟是如小來,正端著一大杯啤酒,慢慢呷飲。
剛剛心急如煩的,竟沒看到這個倒黴和尚,冷鋒心中暗罵一聲:“怎麼到處都能碰到這個他。”瞪了如小來一眼,道:“不覺得腳下踩到什麼東西?”如小來呵呵一笑,抬起腳卻拽住他的衣袖,道:“施主真巧啊,咱們又見面了,你的印堂越來越黑,我給你的佛珠呢?”
冷鋒急於離開,道:“在家擱著呢?”
如小來呵呵一笑,從衣袖裡掏出一物,道:“施主的在家擱著,那貧僧為什麼在河裡又撿到一條。”把手張開,掌中赫然握著一串佛珠,燈光下黑黝黝發亮,正是交給冷鋒的那一串。
冷鋒一時無言反駁,道:“和尚,沒空在這跟你瞎鬧,我有急事。”
“什麼事能比施主的命還重要?”
冷鋒被對方揭破謊言本就臊的慌,又見和尚胡攪蠻纏不鬆手,指著啤酒道:“有你這樣的和尚,我看是個吃酒喝肉的騙子才對。”
如小來道:“施主說錯了,貧僧不是騙子,貧僧是修身修心不修口,救人救火不救窮的真和尚。”
冷鋒把臉一沉,右手緊握成拳,問:“我真有急事,沒空跟你扯淡,再問你最後一遍,倒底鬆手不鬆手。”
和尚道:“我一鬆手,施主的命便沒了,所以這手堅決不能松。”
“這可是你自找的!”冷鋒一拳朝和尚打來。他本不想傷人,只是想嚇唬嚇唬對方,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所以這一拳只使了一分的力道。眼看和尚不躲不避,心想這一拳下去,只怕會把對方的腦袋打成砸爛的西瓜,想要收手,卻見和尚的大袖一捲,把他的手包在裡邊。他感覺右手如同陷入一堆淤泥裡,越使勁袖子裹的越緊,又使足勁拽了兩下,還是不能把手拽出,大急道:“和尚,使的什麼妖法?”
如小來笑道:“妖法?這可是佛門正、法——袖裡乾坤。”正嬉皮笑臉說著,臉色一正,道:“來了。”
“什麼來了?”
“妖孽來了!”如小來道:“你先在我旁邊待著,等我收拾了這幾個妖孽,再隨你回去收拾糾纏你的那個妖孽。”一邊說著,伸指在啤酒杯裡一蘸,對著左掌畫了個看不懂的圖案。冷鋒正要說話,和尚把那個圖案對他一照,他渾身股肉僵硬,像是被五零二膠從上到下粘了一遍,整個人似乎變成了木雕石塑的假人,除了眼珠子還能轉轉,其它的什以也不能動,心裡惶恐,大罵:“禿驢,用的到底什麼妖法?”
“別怕!”那和尚似乎能聽到他心裡在罵什麼,道:“這是‘定射’,對你沒有任何傷害,只是讓你安靜一會。”解下肩上搭褳裡,掏出一頂小香爐和一個火柴盒大小的木盒子。他開啟小木盒子,裡邊整整齊齊碼滿頭髮絲粗細的檀香。這些檀香五顏六色,他從裡邊挑了支白色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