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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鋒也朝六環駛去,一個警察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橫在車前朝引擎蓋上猛拍一掌,喝道:“誰讓你過來的?”
冷鋒搖下車窗,指了指前邊那輛去遠了,只能看到尾燈的跑車,道:“我跟他們一起的!”
“一起的?一輛爛奧迪也要冒充跑車?”那警察如同常受婆婆欺負的小媳婦,好不容易抓到一個送上門的小媳婦,哪能輕易放過。黑著臉,伸出一指對著冷鋒的面門點了點去,道:“駕照拿出來。”
“駕照還真沒有,不過我有比駕照有用的東西。”冷鋒拿出電話,給張大少打了過去,那頭嗡聲嗡氣的道:“誰啊!”
“我?”
“我知道你他媽是誰啊?”
“冷鋒!今天晚上跟你賽車的那個。”
“哦,那個酒保啊。你他媽跑哪了,都要開始比賽了,還不來,快點過來。”
“來不了了。”冷鋒戲謔的看了警察一眼,道:“六環不讓上,被警察攔下來了。”
“哪個警察?把電話給他,我來說!”
冷鋒把電話遞了過去,那警察猶豫一下,伸手接過電話。電話那頭劈聲傳來怒喝:“你他媽瞎了眼了,還想幹不想,*多少?”
那警察一股氣卡在喉間,憋的臉色通紅,青筋跳來跳去,忙捂著話筒朝邊上走去,輕聲問道:“您是哪位?”
冷鋒目送那警察躲到一輛東風大卡後邊,等到那警察把身體完全藏在車後邊,朝大卡的駕駛室看去。副駕駛的位置坐著一個和尚,身上揹著褡褳,裡邊鼓鼓囊囊也不知裝著什麼。他不由想起沈默講的那個笑話,暗道:“也不知這個和尚是什麼級別,看他出門有車的,也許是個處級。”那和尚手裡拿著一本書,就著駕駛室的小燈看得津津有味,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他,扭頭對冷鋒含笑點了點頭,又津津有味的看起那本書。
很快,警察像死了爹一樣從東風大卡後邊走出來,擺了擺手讓冷鋒離開。
驅車來到集結點,參加賽車的和不參加賽車的已把那裡堵的嚴嚴實實,莫說一輛車,棄車走路都難以透過。他按了按喇叭,那些跑車車主們充耳不聞,擺出一副懶得搭理的樣子。
十三郎在車裡私接了警報裝置,冷鋒便把警燈安置到車頂。他先不開啟,駕著車往前一頂,將前邊那輛黃色寶馬的後臉撞得半拖到地。那車的車主不幹,拍著冷鋒的車玻璃讓賠償。冷鋒開啟警燈,手持擴音器喊道:“讓開讓開,前邊的車馬上讓開。”他念著那車的牌照,又道:“老子是張大少請來賽車的,不是被你們擋在外邊湊熱鬧的。趕快讓開,不然我只管撞不管賠,不服氣找張大少理論去。”
不知是被張大少的名頭嚇到,還是被這種楞頭青做法嚇到,那些人很快騰出一條道來。
今晚參加賽車的一共三十六輛車,加上冷鋒這一輛來了三十五輛,張大少那輛蘭博基尼還未到場。一輛奧迪夾雜在花花綠綠的跑車中,顯得鶴立雞群,顯眼奪目。
參賽的跑車,百公里加速沒有超過四點五秒的。冷鋒開的車理論上百公里加速七點七秒,這還得在手腳配合相當嫻熟的情況之下,不然,很容易把百公里加速搞到十秒之後。如果把車跟在這些跑車的後邊,等比賽開始只怕只有吃屁的份,想超車將變得十分困難。
冷鋒儘量往前擠,在車與車的縫隙之間像條小魚穿來鑽去,本想在第三排那個稍大的空隙之處停下腳步,抬眼看到第一排只排了四輛車,留出一個很大的空位,馬上打著方向朝第一排開了過去。才把車停穩,旁邊那輛紅色法拉利跑車的車主開門下車,敲敲他的玻璃,示意搖下車窗。
那人帶著兩分不耐煩,道:“趕快把車挪開,這是張大少的車位。”
冷鋒又把車窗搖上,開啟音樂,閉眼聽了起來。又有人敲窗,他以為還是那個紅色法拉力車主,裝作沒聽到,十指相交,右手手指輕輕釦著左手手背。誰知敲窗那人越敲越起勁,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冷鋒把音量擰到最高,雙手枕到腦後繼續欣賞音樂,感覺手機震動,拿出來一看是沈默,便把音量減了些,接通電話,道:“什麼事?”
“坐車裡邊幹嘛呢?開門!”
冷鋒朝車外瞅去,沈默站在車旁一臉惱怒,見他看過來,掛了電話,指了指車門。冷鋒開了門,沈默進來坐下,嘴裡仍在嘮嘮叨叨個沒完:“在裡邊幹嘛呢?手都敲腫了也不開門。”
“這不沒聽見嘛。”冷鋒賠著笑了笑,問:“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你賽車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