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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怕我去派出所找他報仇,於是躲到了‘至尊閣’。‘至尊閣’?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報仇,當即琮到‘至尊閣’;卻沒辦法入內。”
冷鋒一聽到‘至尊閣’三字,兩隻耳朵便支楞起來。沈默如今就在‘至尊閣’,愛屋及烏的,他現在對於跟‘至尊閣’有關的一切東西十分敏感。何況,和尚曾說過‘至尊閣’有鬼,他早為沈默的安危擔心,如今聽到賈茹又提起‘至尊閣’,便道:“你為什麼沒辦法進去?你不是鬼嗎?這世界上還有你進不去的地方!”
“鬼?鬼算什麼東西,神仙欺負得,妖怪欺負得,就連會些三腳貓功夫的修真者也欺負得。動不動就要你魂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那些有神靈把守的地方又如何進得去。”賈茹道,“‘至尊閣’的前門供著秦瓊、尉遲恭,後門供著桃人。大門內,四尊神像一列排開,分別是文財神劉海,武財神鍾馗,日財神關羽與月財神趙公明。我這等小鬼,別說不夠四大財神一手捻的,就是門前的秦瓊尉遲恭,門後的桃人也打不過,怎麼能進去?人都說‘至尊閣’是銷金窟,我想葛超一個派出所的副所長,能有多少銀子,便在外邊等,可是等了數月仍不見他出來,正不知該怎麼辦時,聽王潔說你這個人急俠好義,想請你幫個忙,去給我看看葛濤還在不在‘至尊閣’裡。”
冷鋒曾得賈茹救命之恩,有了這層因果關係,賈茹讓他幫個忙,豈有不肯之說。就算沒有這層因果,憑賈茹被人害成這般模樣,依他的性格,不知道罷了,知道了哪有不幫之理,不然在十三朗酒吧也不會為王潔強出頭了。不過,他也知道,賈茹不光是讓他去看看葛濤在不在‘至尊閣’這麼簡單,要真這麼簡單,她又何必找他,大街上隨便拉個人便可。想到這裡,道:“你不光是讓我去看看葛濤在不在‘至尊閣’吧,是不是還想假我之手殺了他,替你報仇?”
賈茹道:“那倒不是!只是……只是想請你想個什麼法子,把他引出來,好讓我親手殺了他,洩出胸口的這股怨氣。”
冷鋒道:“這個好辦!今天夜裡咱們就去‘至尊閣’,我倒要看看葛超是用什麼玩意做的,竟能幹出這種天打五雷轟的事情來。”
賈茹沒想冷鋒在知道她是鬼後,還能如此爽快的答應。看他臉上恨不得馬上殺了葛超,食其肉寢其皮的憤怒,不像是順口應付她的樣子,心裡甚是心慰。想起剛開始怕冷鋒不幫忙,不敢一見面就求他幫忙,總感覺等兩人熟絡了再求不遲,甚至幹出鑽入人家被窩,想搞出來夫妻之實後,再談幫忙的這類事情,暗道:“我真是小看他了。”她想解釋一下那天夜裡鑽進他的被窩並不是想害他,而是另有原因。可這裡人多嘴雜的,又如何解釋得出口。突聽背後大叫一聲:“妖孽,拿命來!”心裡一驚,忙轉過身去看,只見端木亞楠英姿颯爽的站在那裡,挽弓搭箭,‘嗖嗖’兩聲,兩枝黑乎乎的東西迎面飛來。她想躲,身子還未飄動,黑乎乎的東西已飛到面前,一邊一個,正刺中她的雙肩,把她釘在牆上。
賈茹本是虛無縹緲之身,穿牆過室,如入無人之地,別說兩柄羽箭,就是拿個魚網過來,也休想抓住她。可那兩柄羽箭上邊各插著一道黃符,有了這種東西,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凝結在一起,別說穿箭而過,動上一動,就是一股鑽心的疼痛。她才求得冷鋒幫忙報仇,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自是不肯被收服,連忙喊道:“求求大師放了我,等報了仇,我自縛送到大師門前,到時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放了你?”端木亞楠冷冷一哼,不再說話,朝前走去。
冷鋒沒想到端木亞楠聽了賈茹的遭遇,不說撒上兩滴同情的淚水,反而痛下殺手,想不通世上為何有這麼鐵石心腸的女的,指著端木亞楠道:“你……”半天說不出話來。
端木亞楠正在得意之中,沒看到冷鋒面上的憤怒,就算看到了也不會放在心上,滿面春風的道:“我怎麼了?”興沖沖的打量起牆上的女鬼,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端木亞楠先是被賈茹一擊破了八卦陣,打得法力皆無,身體虛無,一點力氣也沒有。後來和尚又趁人之危,作勢要黑了她的明珠去。她那時不知和尚這樣做是計,心裡委屈,大罵和尚卑鄙無恥,暗道:“師父說的沒錯,求人不如求己,我要是法力沒有失散,這個臭和尚敢搶我的珠子?得趕快想辦法恢復法力。”想到這裡,也不顧外有強敵環視,用師父傳的正宗心法,凝聚體內的法力。天底下所有的心法都忌分心,更何況道教正宗,一使出來,眼觀鼻鼻觀心,身體外的一切東西都聽不到,看不到,感覺不到。所以,她根本沒有聽賈茹講的是什麼故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