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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領唱,眾人以“空齊”之聲相和。舞蹈多是是騎士步,這與滿族祖先的生活有關。康熙自然是那個領唱的人了。
禮部忙了半天,終於在那天舉辦出一臺精彩的表演。康熙當天登臺領唱,眾人在下合唱,現場氣氛瞬間爆棚。康熙領著大家唱了一把“紅歌”,也算安撫完眾大臣了。
該輪到給自家孩子順毛了,二月份康熙就帶著兒子們巡幸五臺山去了。陪同人員如下,去年一年最悲催的胤礽、揭發了大阿哥的胤祉、被罵的最慘的胤禩、打醬油的胤?、得寵的胤祥以及被打了二十大板的胤禎。康熙帶著這麼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組合出發了。
不知道康熙到底是想修復喝這幾個兒子之間的感情啊,還是覺得他們之間的矛盾不夠深,應該出去繼續加深,總之康熙帶著隊伍走了。臨出發前下了一道旨意,因為俄羅斯來互市,康熙說馬齊對這些事熟練,繼續過來管,就這麼把馬齊不僅釋放出來了,還給官了。同時李榮保、馬武皆起復。
眾大臣對這一幕幕看的是目瞪口呆,感情去年指著人家鼻子大罵罪不可赦的不是您對吧,是我們集體眼花了對吧。這就不痛不癢的關起來養了小半年,這就是懲罰了是吧!當初被康熙推到前臺檢舉馬齊的大學士張玉書差點沒把牙咬碎了,他甚至都覺得康熙是不是其實要弄死的是自己啊。
張玉書為漢臣文臣之首,已年近七十高齡,是丹徒張氏之後,一門六進士的名家。他到不怕富察家對他怎麼樣,可是他還有兒子啊,張家還有年輕的後代啊。最讓人鬱悶的就是哪怕富察家真是出了禍國殃民的罪臣,他得罪這樣的大家族也心甘情願了。可他跟富察家關係一直保持的很好的距離啊,不近不遠,這是官場中最讓人安心的距離。
張玉書的兒子張逸少看著富察家這樣以神奇的速度又重新站在權力的中心,略有擔心的問道:“要不兒子去富察家拜見一下馬齊大人?”張玉書搖了搖頭道:“有些事情不必解釋,語言有時是最不可信得。”
張逸少疑惑的望著父親,張玉書接著說道:“這樑子指定是結下了,或許這正是聖上的本意。不過這樑子是大還是小,就不是聖上干預的了得了。滿族八大姓相互之間盤根錯節,咱們做一些事情表示一下態度就可以了。”
沒等康熙出行多遠,人家老人家想起來了,把八阿哥帶走了,內務府沒人管了。於是一道聖旨劈了回來,升馬齊為內務府總管,又回去幹人家富察家的老本行去了。
這會朝廷當中是徹底明白了,康熙就是藉著馬齊,殺雞儆猴,告訴眾人都別摻和立儲的事。但是這隻雞是人家御用的雞,抓來用了一把之後,人家還是照常該幹嘛幹嘛去了。當時還想著對富察家落井下石的諸人,狠狠地被康熙玩了一把。
十二看著康熙一道一道的聖旨,天天回去興高采烈的跟語蓉學,這才叫劇情大反轉呢。看康熙當時雷霆之怒的架勢,覺得三個人能活著出來就不錯了。結局是不僅活著出來了,還都官復原職。富察家也舉行家宴,小小的慶祝了一下,十二帶著語蓉和兩個兒子回府參加宴會。
按理說從大牢出來官復原職雖不敢大聲張揚慶祝,但是家裡人也是應該激動的。但是這次吃飯的時候,十二阿哥發現,富察家的人就沒把那當回事,這頓飯就是像平常全家人聚到一起吃頓團圓飯一樣。
在酒桌上眾人都沒有回憶當時的惶恐心情,也沒有討論皇帝種種做法,甚至連當初對家裡落井下石的幾家彷彿都視而不見。就是說因為去年朝堂上事情多,全家人也沒有機會好好聚在一起吃個飯,這會正好補上。
女眷們吃晚飯喝了一點酒散了,留下了兩桌男人在那邊繼續。鈕鈷祿氏幾次見到弘是都很匆忙,這下可算是抓到機會了,抱著摟著狠狠地親了一番。鈕鈷祿氏悄聲問著語蓉府裡的事情:“去年大選因為太子的事也鬧得人心惶惶的,你們府裡兩次大選都沒有進人了吧?”
語蓉偷笑道:“皇阿瑪的事情多,一時半會想不到我們。”鈕鈷祿氏有些哭笑不得,十二阿哥多年的被人忽視她也看在眼裡了,當初知道那邊府上不寬裕的時候也曾和馬齊討論過要不要幫襯一下。可是馬齊一口回絕,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姑娘都嫁出去了,沒有幫孩子過日子的過日子的道理。
可是這時候一看,自己的姑娘也算是因禍得福了。鈕鈷祿氏又問道:“那你們府上不是還有兩個妾室麼,後來肚子也都沒有動靜。這個……”語蓉撅嘴道:“他不去別人屋裡,我還能上趕著請他過去。左右我們府上沒人管,我婆婆看見這兩個小子樂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更是沒提過塞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