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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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楚嗎?醫院說得清楚嗎?你這不是保護醫院,是害醫院害醫生!害人!!”陳歌聲音越來越大。
“好了。老陳,哪有那麼大事,不就進個藥嗎?說得清說得清。我們醫院進的,我是主任,我都不緊張,你緊張個啥呀。”梨鋅主任說。
“你是你的事。我不願和這樣的公司做事,不願和這樣的人做事,太沒安全感,太沒安全感!我明天就回去!回去!”
大家驚愕地望著陳歌。
和董事長過來的時候,郝美玉哭著跑了出去,印計也跟了出去。
在別墅的大門外,郝美玉大哭著說:“神經病!我今天怎麼碰上了這麼一個神經病?”
和董事長站到印計的座位上說:“不管我的兵有什麼地方不對,都是我這個做家長的沒教育好,都是我的錯!今天,我向大家敬這杯道歉酒,懇求大家的諒解。”說完,他仰脖將酒倒了進去,說:“先乾為敬,請多包涵。”
爾後,銷售總監、市場部經理、銷售部經理、辦事處主任一個個地分別來向陳歌敬酒致歉。在蟬聲哀婉的啼聲中,辦事處主任和代表們一起將搖搖晃晃的陳歌扶上車。在回住處的車上,陳歌時不時地揮舞著稀軟的手臂喊:“沒有安全感,沒有安全感,沒有……”
陳歌的這種“沒安全感”的心態,代表著中國醫藥界許許多多“實權派”的心態。白天,他們被金錢的魔鬼緊緊地牽著,瘋狂地掠奪著一切能夠掠奪的財富,土地的,房屋的,機器的,藥物的……不管那財物上是沾滿了鮮血,還是浸泡著窮人的淚水,或流淌著富人的傷痛……他們統統視而不見地刮斂回家,或塞入地板、沙發、空牆,或去換取嬌媚女人的千金一笑、一夜之歡、一心之悅,或者存入國外的銀行……每當黑色像網一樣落下,每當一人獨對寒月的嘲戲,每當身邊的人突然關進漆黑的牢籠,他們的良心才被上帝之手抓起,掛在空蕩蕩的天空。可當太陽伴著一張張點頭哈腰的虛偽的笑臉出現,他們又將夜晚的恐懼忘得乾乾淨淨,又開始瘋狂的攻城掠地之爭。白天和黑夜交替著,狂傲和恐懼交織著,他們的這種病態便日漸加重著,加重著……
陳歌是江海醫大(後併入江海大學)的臨床學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