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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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顓嫌豬叫的難聽,一爪子把豬頭削了下來。請注意,是削,不是剁。其實藏香豬一般為了保住它特有的香味,都是用鋼絲勒死。炎顓知道,但他嫌麻煩,反正總要剖開。
阿福飛快接住飛出的豬頭,尖頭利落地把塑膠桶頂到豬脖頸前,接住了洶湧流出的豬血。
簫和抹了抹臉上被噴濺到的豬血,拒絕低頭去看自己的衣褲。他告訴自己他很鎮定。
不過是一隻豬而已。雖然這頭豬長得不太像豬。
肉聯廠天天都在殺豬,我們家殺一隻算啥?
不過就是殺得野蠻了點,不過就是叫得難聽了點,不過就是噴了點血嘛。想當初小炎在CED大戰怪物群,不也一樣殺了不少,那時也沒覺得怎麼嘛。
簫和,這個從來以陰人為主,主張殺人不見血的小人在見識到一場血淋林的殺豬場景時,腿軟了。
炎顓掏出豬心,很大方地分了一半給阿福。阿福舔了舔嘴唇,開開心心地接了過去。
兩隻野獸大嘴一張,就這麼把血淋淋、熱乎乎、甚至還在跳動的豬心塞進了嘴裡。
大量的鮮血從兩隻野獸口角流下,阿福吃的津津有味,吃完了還舔了舔手指。炎顓就顯得大氣多了,一抹嘴繼續往豬肚子裡掏。
簫和「咕咚」一下倒在了草地上。
簫和一睜眼就看到他家小炎一絲不掛大咧咧地斜躺在床上。
黑色的床單、黑色的被罩,年輕結實充滿爆發力的赤裸身軀。
簫和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就飄到了男人微微張開的胯間。那裡,一條肉乎乎的大蟲蟄伏其中,異樣的肉刺如今就像一顆一顆小小的突起遍佈在肉蟲上。這麼一根玩意兒絕對稱不上賞心悅目,尤其是深知其功能的自己,可是……
他的心為什麼跳得這麼快,他的臉為什麼這麼熱?
「咕咚。」又是一口口水下肚。
炎顓懶洋洋地伸出手指在簫和臉上畫了一圈:「醒了?」
「嗯。我怎麼了?」簫和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好像昏了過去?昏?他堂堂男子漢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柔弱小女人才會有的行為?
「嚇昏了。」炎顓捏捏他的臉,順手把他臉上的鬍渣全部抹掉。
「那是不可能的事!」簫和坐起身,一巴掌開啟騷擾自己的爪子,斬釘截鐵地道。
「過來。」炎顓的眼眸暗了暗。
簫和鼓足勇氣轉過臉,再次宣告道:「我沒有嚇昏,我只是困了。在你回來之前一晚上我都沒有睡覺。」
炎顓不說話,只凝望著他。
簫和……努力不讓自己心跳得太厲害。這小妖精如今也學會勾引人了……
炎顓的目光從他的臉上慢慢滑向他的胸口。
簫和暗中抓緊了床單。這死野獸,我才剛醒來就亂髮情,哼哼。
炎顓起身,簫和正要說什麼打破這個旖旎淫靡的氣氛,面前的誘人裸男突然變成了威風凜凜的野獸。
簫和驚,「你想幹什麼?你別胡來……」雖說明知獸身的野獸炎也是小炎,可是理智上能接受,這個心理上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嘛。
野獸的腦袋靠向他,舌頭向他胸口舔來。
「小炎,別這樣,要知道人獸不但是不道德的,而且還是極為傷身的,他不傷你身傷我身啊!小炎,人家這麼愛你,你怎麼捨得……嘛。」
野獸一臉黑線地伸舌舔了舔掛在簫爸胸口上的兒子。順便抬起爪子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別吵,等會兒餵你。
餵我?喂什麼?簫和心中警惕,同時大感丟臉,伸腳就揣野獸炎露出來的肚子。
「嗷──!」野獸炎威脅地吼了一聲,一巴掌把人推倒。
再鬧?再鬧咬死你!
你咬死我算了!大感丟臉的簫和四肢大張癱倒在床上。
難道我現在真的變成了非男人不歡的淫蕩男?否則怎麼會看到這小子的裸體就……
天啊,來個雷劈死這妖怪吧!都是他勾引我的!
事後簫和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曾被嚇昏,愣是梗著脖子硬說自己是一個晚上沒睡,困的,絕不是嚇的。而且這人還一個勁強調自己是體弱的病人。他自己則暗中分析在CED公司那會兒他不害怕,很可能有三個原因。第一,人多;第二,小炎不是人形;第三,沒那麼近距離接觸。
雖然嚇倒了,雖然因為猜錯小炎的意圖開始懷疑自己的好色度,雖然天天指著鼻子罵小炎和阿福叫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