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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吧,和你的臉型差不多,湊合著也能用,平常人看不出來哦!”
“麻煩你了。”杜慕清也不介意,他要的只是掩飾自己的身份而已。
“不麻煩啦!”袁園說著,利索地開啟一個櫃子,拿出一張面具,遞給的杜慕清道:“用水敷上。用酒泡了可以拿下來。石頭,你一定要把小方姐姐救回來哦!”
杜慕清點了點頭,袁園地笑容很燦爛,讓他的心情有些好轉,關心方淺語的人還是有的,只是他們都出於這個那個的顧慮而不能出手,那就讓他動手吧!在袁園的房內,把面具戴了起來,這張臉平凡的扔到人群裡也沒有人會認出。
最近雲海的江湖人很多,杜慕清的裝束和走在街上的江湖人沒有任何地區別。可以說即使引人注意。又是讓人忽視地那種。平常百姓會多看你幾眼,但看了又不會多想什麼,過目即忘的那種。
杜慕清站在雲海大牢的不遠處,都說方淺語是被關在大牢裡,雲海的大牢就這一處,看著冷冷清清的大門。杜慕清倚靠在樹後,看著所有進出的人,如果方淺語真的在這裡面,依獨孤寒對她的看重。斷不會讓她太過艱難。可是看來來往往的人,既沒有什麼訓練有素地侍衛出入,也沒有體態端莊的侍女出入,更不用說什麼上的上臺面的人。難道說,獨孤寒真會對方淺語不聞不問?還是說。她在大牢裡只是一個幌子?
整整一天,杜慕清不是在大牢門前觀察,就是在別院附近檢視,這兩處從表面上看去都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方淺語肯定就是在這兩個地方中地一個。話說上次救人,是葉冷領的路,但這次葉冷的行蹤也是成謎。
方淺語唉聲嘆氣地坐在房間裡,整個人渾身沒勁,趙潛為了防止她逃走。不但搜走了她隨身攜帶地匕首。還將房間裡所有的筆墨紙張都沒收了,房間裡頭沒有什麼東西。出了一些生活必須品。而不讓方淺語接觸下人的後果就是,方淺語每天都只能自己看自己。沒有人和她講話,沒有人告訴她,外面究竟怎麼了。趙潛對她的監視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就連如廁都要有侍女跟著。
“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
“誰啊!”方淺語有氣無力地問道,唯一一點可取的地方就是,在這個房間裡,還有一點點的人權,他們沒有變態到隨意進入她地房間。
“你昨夜沒有吃飯,我特地請了大夫來。”趙潛在門口說道。
“不需要!”方淺語氣呼呼道。她沒吃飯是誰害地,還不就是被氣的,再說了不吃飯便不代表不吃其他地東西啊!每次趙潛給的飯後甜品,她都會藏起一點來,因為自己喜歡吃零食,所以先藏起來當成閒暇時間地零嘴的。
“嘩啦!”大門被趙潛大力推開,把方淺語氣的半死,指著趙潛卻是連話都不想說了,他就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從來都沒有她說話的權力。
“你還不為這麼姑娘診脈?”趙潛不理會方淺語的彆扭,對跟在他身後的大夫道。
“是,老夫立即動手!”大夫說著,捋了捋自己拿蒼白的鬍子,上前對方淺語行了一禮,溫和道:“姑娘,請讓老夫為姑娘診脈。”
和不相干的人是無需生氣的,方淺語沒有伸手,只是看這趙潛道:“是不是我做什麼你都要看著?”
趙潛不以為難道:“我只想知道你的狀況。”
“我最討厭被人盯著看。”方淺語就是和趙潛扛上了,不配合的很,“你還嫌盯我不夠嗎?”
趙潛就還是不走,略略皺著眉頭,想著怎樣把她的爪子都磨平了,為什麼到哪裡她就是這麼和他爭鋒相對。
“姑娘印堂灰暗,氣血不旺,最近可是時常眼冒金星,如夢甚淺略微的小聲便能驚醒?”那老大夫開口道。
“什麼印堂灰暗,你想咒我死嗎?”被趙潛所激的,方淺語沒好氣地說道,趙潛不走,就是不讓大夫診脈。
“大夫,可有什麼調理之法?”趙潛聽大夫這麼說,也是關心方淺語,恭敬問道。
“還需細細診治,姑娘還請伸出手來,讓老夫為你診脈。”
方淺語挑釁地看著趙潛,撇撇嘴道:“你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趙潛見方淺語那絕強的樣子,又真的擔心她的身子,便轉身離開,臨走時又回過頭來,道:“這是你自己的身子,你自己怎能不愛惜?”
方淺語見趙潛真出去了,吁了口氣,伸手道:“看吧看吧,看完拉倒,我沒什麼大病。”
“小方張牙舞爪的樣子這麼精神,自然是沒什麼大病了。”那大夫笑呵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