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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一句話,她被打了回票,連上訴陳情的機會都沒有。
正嘆息時,手提袋裡的手機鈴聲響起,蘇雪涼連忙從包包裡抓出手機,按下通話鈕。
“喂?喔,媽,什麼事?”
“雪涼,你在搞什麼鬼?為什麼你給我的公司電話打不通?你是不是沒找到工作,拿假電話來騙我?”張慧香在電話那頭質問。
女兒三天兩頭失業,一年換二十四個老闆,她實在很傷腦筋,她也常對女兒耳提面命。“吃人的頭路要忍耐,天公疼好人啊……”但女兒卻還是經常換老闆,每個月都在當“新人”。
蘇雪涼聽了母親的指控,趕緊澄清。“媽,不是啦!我沒有騙你,之前我真的在這家公司上班,只不過……公司今天宣佈倒閉了,老闆也跑得不見人影。”
再次談起自己的遭遇,連向來樂觀開朗的她,都不由得怨嘆:實在有夠倒黴!
不過幸好她還做不滿一個月,損失不算太大,有人還被倒會呢!
“什麼?!又倒了?這是你做倒的第幾家公司?”張慧香毫不客氣地問。
冤枉呀!
“媽,公司不是我做倒的,是它自己倒閉的。”
“你看看,你就是這樣,什麼理想與堅持,我看根本與世不容,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找份工作,別讓我擔心……”張慧香開始精神訓話。
“好,我知道……我知道啦!”唔,頭好象又痛起來了。“我已經在找工作了……嗯,我會認真找的。媽再見!”
切斷通訊,蘇雪涼吁了一口氣。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原以為母親和家人都在南部,應該可以瞞上好一陣子,沒想到才剛失業,就被老媽逮到,真不愧是她會碰到的事。
她咬了口早已冷掉的漢堡,繼續翻閱報紙找工作。
汪汪!
蘇雪涼聽到狗吠聲,拿開遮住視線的報紙,看見一條土黃色的大土狗,就坐在她前方几公尺處,滿眼渴望的盯著她手中的漢堡。
“你想吃是不是?來,過來!我分一半給你吃。”
蘇雪涼將漢堡分成兩半,將其中一半放在地上,然後朝大黃狗招手喊道:“來啊,快來吃。”
大黃狗顯然有些心動,只是面對陌生的她,它還是有些警戒。
“快過來啊,大黃!我不會傷害你的,快來吃嘛。”
大黃狗又遲疑了一會兒,這才緩緩上前,一邊警戒地盯著蘇雪涼,然後低頭享用起放在地上的漢堡。
大黃狗吃完自己的那份漢堡,兩眼又渴望的轉向她手中那份。
“你還想吃啊?”蘇雪涼笑了笑,一躍而起,頑皮地舉高漢堡喊道:“來啊!來追我啊,追到就給你吃!”
大黃狗似乎聽得懂她的話,汪汪叫了兩聲,便開始追著她跑。
蘇雪涼和大黃狗在小公園裡奔跑、追逐,笑得好不開懷,最後她累了,癱倒在長椅上,對大黃狗擺擺手道:“大黃,我不行了,這回算你贏了。”
大黃狗對著她手中的漢堡,汪汪叫了兩聲,提醒她還沒把漢堡給它。
“喔,我差點忘了!願賭服輸,來──漢堡給你。”蘇雪涼憨憨的一笑,將手中的漢堡放在地上讓它享用。
“狗吃漢堡,我還是第一次瞧見呢!”
不知何時,一位衣著體面的老先生,坐在她隔壁的長椅上,滿臉興味的盯著正在狼吞虎嚥的大黃狗。
他利用午休時到公園來散步,不經意看到她和黃狗嬉戲的景象,忍不住被她的活潑給吸引了。
“是啊!”蘇雪涼伸出手,撫摸大黃狗的頭,而它也乖順的任她撫摸。
“好乖的狗!是你養的嗎?”老先生問。
“不是,它應該是流浪狗。剛才我在這裡吃漢堡,看它好象很餓的樣子,一直盯著我手中的漢堡,我才分一半給它吃。”蘇雪涼解釋。
“原來如此,你的心腸真好!對待一條流浪狗,你都能這麼仁慈,對人一定更慈悲了。”老先生讚賞地點點頭。
“沒有啦,我只是碰巧很喜歡狗狗而已。”老先生的稱讚,讓蘇雪涼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你在找工作?”老先生瞄到蘇雪涼放在長椅上的報紙,求職欄上有著她所劃的紅色大圈圈。
“是啊!”提起這件事,蘇雪涼又不由得嘆息起來。
“能否告訴我為什麼離職?是工作太累嗎?還是待遇不好?”
“都不是,是老闆落跑啦!”蘇雪涼又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