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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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色的超乎想象。
而現在他看起來閒閒的坐在屋裡正中的位置,黑色的零碎短髮隨著他抬頭的動作挪動,“我大約一直忘記了正式的警告。”
零碎的額髮遮著湯姆的表情,他下巴略略揚起,傲慢盡顯,嘴角勾著的笑容看著柔和卻讓人心裡發抖。
“但是一直都不想再看到你們這一群麻瓜。”他說著站起來,黑髮的少年站在那裡像是流水樣柔和的一副畫,但是同時也讓人如冬天被丟進了水裡。
“這次正好將話順便說一下。”說到這裡,湯姆慢條斯理的掏出魔杖,封死的大門和窗戶堵住慌亂的人,“也可能不需要。”
他偏頭,額前的發滑過額頭,黑曜石般的眼瞳冷漠的映出裡德爾一家人,揮動魔杖致命的魔咒飛出輕易的取走對方的性命。
老湯姆·裡德爾是最後唯獨剩下來的,湯姆走到他面前魔杖抵在他額頭,“從知曉你存在的那天我就覺得厭惡,裡德爾先生。真是幸,也不幸。”
言罷,湯姆的魔咒擊穿對方的腦袋。冷漠的挪開目光,湯姆將魔杖收起,就用“移形幻影”離開,也在他離開的同時這棟房子驟然爆炸,燃起沖天火光。
對於這件事波文並不知道,甚至於在後來路斯讓特里帶來一封信,他才知道這件事已經發生了一個星期。
在廢墟的檢察裡,沒有找到起火點。目擊者全都不可思議的描述起大火猛然竄起的場景。
負責案子的警察完全沒有能夠入手的方向,對於他們而言這簡直是靈異事件。
“我可以肯定的說,波文你知道是誰做的。”路斯的信上是這麼寫的,“這種事情雖然可以當作是一件無頭緒的案件等被忘記,但是這些都是表面上的情況,私底下你必然得給我個兇手。”
信上的文字是看不出任何態度,但是卻能讀出對方漫不經心的語氣裡的認真。
簡單來說就是要一個確定的“兇手”。要的是兇手不是真兇,這話裡面的潛臺詞再明確不過了。
裡德爾一家全部死在大火之中,這種案件隱約指向了魔法界,那麼會和這一家人扯上關係的是誰可想而知,路斯給了波文一個開放式選擇,不論波文丟出來的人是誰,他都處理成那個人:替罪羊,或者真兇。
波文自然不會把真兇丟出去,不論這件事是不是湯姆乾的,都需要找一個其他人頂罪,哪怕到時候發現湯姆和這事無關,真的兇手依舊逍遙也和他沒有關係,他首先是個商人,在乎的是利益的最大保證。
摩挲著手指,過了好一陣之後拿紙筆,鋪開開始落筆。信很快寫好,壓上封蠟交給胖乎乎的郵遞員,這隻小胖鳥這麼多年來,依舊堅持不懈的對著主人賣著萌。
“飛得快些,”波文笑著摸了摸郵遞員的腦袋,在這隻胖鳥瞪大了圓圓的眼睛,表現出喜悅時,又輕聲加了一句,“不然納吉尼就要改食譜了。”
……如果郵遞員能夠擬人,它大概是叼著信封淚奔而去的。
當天晚上,阿茲卡班的守衛出了很大的問題,是一個後報了的越獄事件。
借用了時間轉換器的力量將蹲監獄裡的馬沃爾·岡特從阿茲卡班帶了出來,設計成他越獄的模樣。
就像資料上所描述的,攝魂怪很聽甄妮的話,於是這一切都進行的如意料中的順利。
時間轉回,接上了時間並且事件也跟著接上。時間點上前後的發展都顯得理所當然。
魔法部面對被帶回來的馬沃爾·岡特一時沒有確切的決定——是不是再次關回阿茲卡班?
“威爾小姐。你是在哪裡將他抓到的?”
原本一直中立呆在聖芒戈醫院的甄妮的忽然介入讓他們將目光偏轉。
麻瓜們是分辨不出來,但是他們可以分辨是哪根魔杖發出的魔咒——事實上,他們真的不敢多嘴這件事,因為動手的人……大家心裡明白。
白巫師想要藉此機會壓向在黑魔王勢力下復甦的黑巫師們,他們認為麻瓜那邊的勢力不會任由這件事含糊過去,於是他們機會大好。
可憐魔法部擠在中間,知道這件事麻瓜方面只要一個兇手,卻苦於不能把這話給說出來。
他們是想黑魔王消失,但是不想自己也跟著就意。
於是下了決定,最後事情的偏向如波文所設想。
當然這個時候他還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宣判之前,就讓馬沃爾·岡特死在了監獄裡。
事情在魔法部和白巫師那裡有點大聲旗鼓的勢頭,但是在波文這邊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