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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只聽他說道:“悠兒,是我不好,光顧著自己休息,忘了你生完孩子後剛醒。”
跟著有人迅速進了屋子,是楊花。她的手中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湯,身後,還跟了一些面生的侍女,大概是水緣從宮裡帶出來的宮女。
“水緣,你是怎麼做悠兒相公的?明知道她剛生完孩子,一來就只顧著跟她親熱。要知道她是產婦,不能做激烈運……”
“姐姐!”我迅速打斷了楊花要說的話。這個女人說話,口沒遮攔,就知道瞎說。
“水緣,你讓開,我要給悠兒喂補品。”對水緣狠瞪了一眼,楊花命令道。
“你把補品擱下,我來喂就好。”水緣卻反命令楊花。
“你讓開!”楊花又喝道。
“你把湯擱下!”水緣不甘示弱。
看兩人的架勢,似乎誰都不願意妥協。我無奈地對楊花道:“姐姐,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楊花的臉轉向我,迅速堆滿笑臉道:“不行,你的身子還沒好,讓水緣餵你吧。你看我,多識趣,不像有些人,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不再多說,楊花便一聲令下,率著眾人迅速走出內室。現在我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給我和水緣製造機會。
如若她很討厭水緣,又為何要給水緣製造機會?我不懂楊花,難道她以為水緣能給我帶來幸福嗎?
“悠兒,喝湯吧。難得我親自伺候你,你應該滿心歡喜地接受。”看著水緣遞過來的湯勺,我很快喝下。
在這方面,沒必要跟他執拗。他決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現在的我,確實也很餓。他既然空虛得緊,就讓他服侍我一回好了。畢竟生孩子,還是為他生孩子,他服侍我一回,並不為過。
偶一抬眼,就見水緣笑得滿足的樣子。看起來,有點礙眼。
他是在服侍我,而不是我在服侍他,他做什麼笑得這麼噁心?看來這麼長時間沒見他,他的腦子出現了小小的問題。想到這裡,我嘴角不禁露出微笑。
“悠兒,你在笑什麼,可以告訴我嗎?”水緣用帕子拭去我嘴角的油漬,帶著笑意問道。
我索性搶過他手中的碗,一口氣把湯給喝完,遞到他手上道:“我發現,你還是叫我小宮女中聽點。”
再見他,除了剛開始的那一瞬,他叫我小宮女,後來都是直呼我的名字。這令我,很不習慣。
我寧願他稱呼我為小宮女,也不希望他以正經地口吻叫我悠兒,好像這樣的我,已經和他綁在一起,無法再分開一般。
可分明不是這樣。我和他,除了生下兩個孩子,再無其他任何情分,這就是事實。
用膳後,我看著躺在我身邊的乖女兒,帶著滿足的笑容很快睡去。至於一直在旁邊看著我的水緣,我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
水緣在這裡,小六就沒有出現。是不是水緣走了,小六會不會才出現在我跟前?水緣一來,就想拆散我們母子。這樣的男子,多討厭?
睡醒後,我睜眼便見到水緣趴在我的床沿安然入睡。他長長的眼瞼垂落幽暗的光影,遮住他邪氣的眸子。他全身上下,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眸。如今他閉著雙眼,便看不到他那雙似能勾人魂魄的眼眸。
當初的我,是怎麼對他動心的呢?我對他的感情,是否能稱之為愛?畢竟那已是多年前的感情,如今似能跳出過往的我,開始懷疑自己對他所謂的情,不過是年少輕狂時,被他的絕世容顏所惑。
輕嘆一口氣,我不再多想。趁他睡著的時候,我應該要趁機逃走。畢竟這些情情愛愛,如鏡花水月,事到如今才來探尋,在我已放下的時候再來追究,只會顯得可笑。
顫顫微微地摸下床,我輕手輕腳地走出寢室,花了好一會兒時間才找到楊花。她正在逗弄小六,小六卻不理會她。小六越大,就越不喜與人親近,尤其是女人。如楊花所說,現在的小六,拽得跟屁/眼兒似的。不過呢,她就是對這樣漂亮的小男孩無法抗拒,只想對他上下其手。好幾回被水雲看到楊花“輕薄”於小六,楊花立刻就被水雲帶走。那種場面,尤其好笑。
見楊花的注意全集中在小六身上,我終於忍不住說道:“姐姐,我要走了,帶著小六和孩子逃跑。這回,你千萬別攔著我。”
楊花的注意力從小六的身上轉到我身上,她似笑非笑地說道:“悠兒,你確定要離開嗎?”
“當然要,現在水緣睡著了,現在不走,更待何時?”我立刻回道。
“也對,要跑就要趁現在。悠兒,我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