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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奕歌勉強進入“無佛之境”與剛才心和神寧的狀態相比差的太多。其實白臉面具縱使憑藉詭秘身法,也是勉勉強強的才脫出奕歌的這招“白鷺翻飛”,若不是帶著面具,奕歌可以看到他慘白的臉色和額角的冷汗。奕歌看不到,還以為白臉面具武功比自己高了數倍不止,心下自然失了冷靜。其實若真是比較起來,白臉面具不過比奕歌稍高半籌而已。
高手對敵,一拼心境,二拼武功,三拼心法,白臉面具就是要亂奕歌心神,讓他自己打敗自己。不只不覺間,奕歌便落入了白臉面具的心理陷阱。白臉面具趁著奕歌心神亂蕩的功夫,將青鋒軟劍抖成靈蛇,一招“靈蛇吐信”,來勢極快,取的是奕歌的膻中穴。奕歌忙提劍來招“鳥盡弓藏”,以快打快,去搭白臉面具的青鋒軟劍,然後將他的劍帶偏寸許,斜身避過來劍。白臉面具青鋒軟劍被帶偏,擦著奕歌的身子抹過,突然身形急轉,出掌擊在奕歌腋下左邊肋骨處。奕歌沒料到他身法如此詭異,竟能在高速前衝中說轉身便轉身,只覺左邊身子被一股大力擊中,肋骨處鑽心的疼。奕歌也顧不得疼痛,險險避過白臉面具的一招“養虺成蛇”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半邊衣裳,怵目驚心。白臉面具哼哼一笑,陰森森道:“怎麼了?撐不住了?呵呵”奕歌心神潰散,早已遁出這“無佛之境”,一股真氣不順,募的又是一口鮮血。奕歌體察體內經脈,並沒有什麼損傷,只是經脈間有一絲冷冰冰,陰森森的感覺,好似一條遊蛇,穿梭於奇經八脈。奕歌用風行劍撐著身子,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白臉面具。一張慘白慘白的臉,一個詭秘至極的血紅微笑,一個同樣陰森詭秘的聲音響起:“哼哼哼哼,我這《毒遊功》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有股陰冷的感覺遊走靜脈呢?”說著怪笑起來,“哈哈哈哈,這只是開始,慢慢地你就會感覺到奇經八脈猶如被萬千毒蟲撕咬,痛癢難耐,然後我的‘遊毒’會鑽進你的心脈,讓你的血液都變成毒液,反噬其身,然後全身潰爛而亡,很過癮的,哈哈哈哈”奕歌狠狠啐了一口,罵道:“混蛋!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做鬼也要將你碎屍萬段啊!!”白臉面具嘻嘻陰笑道:“呵呵呵呵怎麼樣?開始感覺到爽了吧?哈哈哈哈,現在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死人了,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呵呵。我們是‘小刀’殺手組織,做的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買賣,呵呵。”奕歌眼前漸漸模糊,腳下蹣跚不穩,他用力撐起身子,痛苦道:“啊!!那,那麼是誰派你們來殺,來殺我們的。”白臉面具慢慢靠近奕歌,左手在虛空中撫摸著奕歌的頭,笑道:“小子倒好奇,也罷,讓你死得瞑目些,我們並不是非要殺死你們,我們只不過來抓南宮小姐,呵呵,只不過我們是殺手組織,不殺人怎麼能把名號打響呢?如此,你死也瞑目了吧?”不等奕歌回答,一劍抹過奕歌腰際,濺出血花。奕歌悶哼一聲,便倒了下去。白臉面具用舌尖舔了舔劍上的血水,用衣袖擦過,便向同伴走去。
在奕歌同白臉面具激斗的同時,另一邊,司馬炫,楚天和南宮夢同五個黑臉面具鬥得也是天昏地暗。五個黑臉面具利用身法加上巧妙的配合,將司馬炫,楚天和南宮夢圍擊在當中。楚天內傷剛愈不久,體內真氣一時之間還不怎麼充沛,而他的《若電劍法》又是極耗內力的功夫,鬥不上三十個回合,便感頭暈目眩,青鋼劍也拿捏不住,腳下步子一虛,被黑臉面具擊中“膻中”,軟在地上。南宮夢一看楚天,還以為他被黑臉面具擊傷,當下腳踩《落花無痕》隨手將幾記飛針朝五個黑臉面具撒去,順勢來到楚天身前,急切道:“表哥,你還好吧,哪裡傷了?快給我看看”楚天費力搖了搖頭,說道:“表妹我沒事兒,我沒傷著,只是內傷剛愈,身子虛了些,被這黑臉怪人點中了穴道。”剛才兩個黑臉面具被南宮夢的飛針一阻,慢了幾步,現在靠上前來便要施殺手。南宮夢“嗖嗖”又是幾記飛針,兩個黑臉面具側身讓過飛針,一個扣向南宮夢,一個出掌擊向楚天。司馬炫見狀,一扇擊退兩個黑臉面具,憑著極快的身法讓過另一個黑臉面具,將鑲銀摺扇抵在攻向楚天的那個黑臉面具的掌上,運勁卸開這一掌,轉身一腳將這個黑臉面具踢飛出去。只是黑臉面具們配合當真天衣無縫,司馬炫雖救下楚天,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南宮夢被一個黑臉面具扣住脈門,點昏了過去。楚天眼見南宮夢被擒,呼聲“表妹”,氣血上湧,一下子衝開了穴道,想要撐劍站起來,只是剛剛站起來便被司馬炫按住,司馬炫快速道:“楚兄弟,你先歇會兒,保護好自己,我去救她。”說著便施展身法,鑲銀摺扇展開《風行劍法》擊退一個黑臉面具,向那擒了南宮夢的黑臉面具追去。只是剛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