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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你居然說出這等自私的話?”
“侯敬得、白少華是你忠貞的見證?”立青冷笑。
很多事他並非懵懂無知,他只是不願干涉,未婚男女,誰也無許可權制誰的言行,何況他無心限制。
“你找徵信社調查我?”態度轉換,她又驚又慌。
這事她做得很隱密呀!更何況怎能怪她?她是女人,也會寂寞,她想在深夜裡被體溫包圍,想偶爾嚐嚐屬於愛情的浪漫部分。
“對我而言,你沒有那麼重要。”淡淡幾句,他道出她在自己心中地位。
“我對他們不是認真的。”急了,林昭吟街上前,拉住他的手,試圖解釋。
猛地甩開她的手。髒……他嫌惡地看看自己的手,他不喜歡被觸碰、痛恨骯髒,退後三步,他轉進廚房清洗。
“我從未要求你對我認真。”再回客廳時,他說。
“這些年我們……”
“你不是我的生活重點。”他的拒絕夠明顯了。
“我們完了?”她失魂落魄。
“是的。”他斬釘截鐵。
“再沒有轉圜餘地?”
“衡量一下吧,馬上離開的話,你還能保有餐廳,若不識實務,對不起,我保證,你將發現自己一無所有。”
“為什麼這樣對我?”她哀聲控訴。
“我用同樣態度對待所有女人。”立青揚眉,當然,除開他的笨小豬之外。
望他半晌,林昭吟確定自己再無半分希望,抓起包包,她憤而離去。
雨妮看看立青,低聲嘆氣,她夠聰明,能理解他那句“我用同樣態度對待所有女人”是什麼定義。
“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擾。”嘆氣,雨妮跟在昭吟身後離去。
他和雨妮的關係完了、和林昭吟也完了,他要和所有女人都“完了”。
他打算用乾乾淨淨的自己和黃蓉在一起,因為她乾淨,因為她在自己發覺之前,已深植他的心。
黃蓉沒過問昭吟和雨妮的離去,也不追問雨妮的擁抱代表什麼意義。
而立青不曉得黃蓉看到那幕擁抱,也不覺得有什麼事情需要解釋,反正全都過去了,那是他的歷史,不能改變卻可以斷尾捨去的部分。
從現在起,全新的他,開放心胸,重新看待愛情。
對黃蓉,他夠浪費。
明明黃蓉成天在家裡睡,電話在她手邊,他還是買下昂貴手機給她。
為什麼?沒為什麼,就為黃蓉無聊看電視,看見有人用手機照相,多問兩聲,第二天清醒,照相手機就擺在她看得見的地方。
明明她從早睡到晚,買LV的衣服給她,純屬無形浪費,他還是堆進滿櫃子名牌衣、名牌鞋和名牌包包,可惜,她對那些毫無概念。
她不會彈鋼琴,他買琴,只因她說會彈琴的女人有氣質;她不會打球,家裡出現一組高爾夫球杆,只因她想認識高階運動。
他真是把她寵壞了,不過,他不介意,他樂於寵壞她,樂於培養寵人本領。
但他的小豬變得古怪,她開始失眠,半夜在他身邊賴到好幾點。
常常,她撫著他鬍渣問:“你覺得,要做怎麼樣的努力,才能增長愛情的保鮮期限?”
他在家時,她分秒牽住他的手,怎麼都不肯放,她牽他看電視睡覺;牽他一起洗澡、說話,當他用狐疑眼光望她時,黃蓉尷尬笑笑,解釋說:“我想記取你的溫度。”
她相當相當缺乏安全感,每每想到他說的“我用同樣態度對待所有女人”,她便幻想起下一次的分手,主角從林昭吟換成自己。
想到江雨妮,就聯想到辦公室裡,她和立青的親密,不遜於巨人和自己。
重點是,她和林昭吟一樣,不願放手愛情,她想和立青同心協力,將愛情維持到地久天長,可是……他願意嗎?他願意他的愛情裡只有女主角一名,而女主角由她擔綱演出?
胡思亂想讓她睡不飽覺,病懨懨的臉孔貼在玻璃窗。
窗臺上種滿海芋,白白的海芋伸長莖幹,長得鬱郁菁菁。
上個假期,立青帶她到陽明山採海芋,她被滿山的雪白吸引,日落西山,仍不肯踏上歸途,於是第二天,他為她,把陽明山搬回家裡。
他對她的種種好處,黃蓉全謹記在心,只不過她擔心,這種好能維持多久光陰?是不是某一天,他也會板起面孔對她說:“對我而言,你沒有那麼重要。”
紛亂思緒佔滿腦間,笨小豬罹患憂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