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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去形容。”
霜兒靈巧一躲,讓開秦二寶的安祿之爪,調笑道:“就會說好聽的,你張嘴不知道,騙了多少的nv孩子。”
“那有!我不知道多不會說話。”秦二寶無辜的模樣,逗得霜兒咯咯直笑,而秦二寶也不失時機的將她攬入懷中,從霜兒身上散發出那mí人的香味,一時之間還讓他目眩神mí。
“我們今天去哪?”霜兒倚在秦二寶的懷裡,低聲問道,她享受著嗅著秦二寶身上散發出的那充滿男子魅力的氣味,只覺得身子軟了一半。
秦二寶見懷中的yù人,可人的模樣,忍不住啄了一口道:“聽最近開了一家大型遊樂場,我想帶你去見識見識,好嗎?”
霜兒深深mí醉在他的懷裡,早已沒了想法,胡luàn著點著頭,當做預設。
飛燕mén的眾師兄和掌mén,心裡已把他們看成了一對,對於他們倆那你情我濃恩愛模樣,已經習以為常,即便是見到了,也當作沒看到,紛給避讓開來,生怕打擾兩人的好事。
秦二寶開著車,霜兒坐副駕駛的位置,兩人彼此頗有默契的相互對視一眼,都露出了甜蜜的笑容,秦二寶發動的車,很快使消失在薄薄的晨霧之中。
鄧平遠遠望著他們幸福的模樣,很是欣慰,心裡為霜兒能找到一個理想的歸宿,衷心的為她感到高興,不多一會兒,見其走遠,正yù往回屋打坐。
忽然,從外面慌慌張張的跑出來一人,打秦二寶的室子裡走了出來,感到有幾分詫異,“到底是何人?會如此的大膽,沒有我的命令,竟然偷偷摸摸的到秦二寶的屋子裡。”
秦二寶自從成為盟主之後,一言一行受到眾人的崇敬,他的屋子自然也就成為了眾弟子的禁地,無論何人以何種理由,除非得到鄧平的允許,不然,都不允許私自到秦二寶的屋子裡,違者輕則杖責,重則趕出飛燕mén。
“李三,你怎麼會從秦盟主的地方走出來?”鄧平定睛一見來人的背影,便知道是誰,於是上前呵斥道李三聽聞後面有呵斥的聲音,畢竟做賊心虛,渾身一激靈,轉眼回望去,原來是鄧掌mén,心道不妙,但事此至此,也只能強裝鎮定,緩緩地走到鄧掌mén面前,諂媚的笑道:“掌mén,你有什麼事嗎?”
李三,是飛燕mén負責伙食的伙伕,本人不會武功,平時除了喜歡賭兩把,逛逛桑拿浴室,也沒做過什麼喪盡天良的壞事,鄧平平日裡閉關之時,幫中的事務大多是冷明cào持。
冷明也是看他平時做事手腳勤快,飯菜做得也算讓大家滿意,有些惡習也不與他計較,也就放任自流,沒曾想,今天竟然趁秦二寶不在,鬼鬼崇崇的跑到他的屋子,yù行不軌。
“別跟老子打哈哈,快說,你到底想幹什麼?”鄧掌mén本來就脾氣爆見李三對自己嬉皮笑臉,更沒好的脾氣,怒呵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沒。幹什麼!”李三兩顆老鼠眼,luàn轉幾圈後,鎮定下來回答道:“我是看秦盟主屋裡的茶水是否涼了,給他換壺熱得來。”
鄧平對他的話,百分之一都不信,只覺得怒火填胸,幾個碎步,走近李三,便yù抓著他,給幾大耳括子,讓他還敢胡說八道。
誰知待鄧平伸手之後,李三晃了晃身子,就躲了開來,站在不遠處,依舊是討好的模樣,根本就沒讓鄧平抓著。
鄧平以為自己眼花,李三一個伙伕,不會武功的事情,人盡皆知,沒想到到竟然能輕鬆的躲開自己的這一抓,要知道,鄧平好歹也算異能高階,別mén派裡,放眼整個蜀中能躲開的人也並不多。
“鄧掌mén饒命!”李三哭喪著臉,好像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一個勁的討饒,就差給鄧平跪了下來。
鄧平不信自己真的老得糊塗,於是,決定再試一試,這一次可比上次要用心的多,別說一般人,就連冷明這樣的得意mén生,也休想躲得過。
他一抓過去,依舊落了空,李三依然站在他的不遠處,這一次卻不是求饒,而是不yīn不陽的冷笑,弓著的腰,也直了起來。
此時,正是大早,弟子們做完早課後,大多回去睡了回籠覺,再加秦二寶所住的位置較偏,這裡,除了鄧平和李三外,並沒有其他人經過。
“你到底是誰?”鄧平面沉似水,沉聲的問道“我是李三啊!難道掌mén得了失憶不成,竟然把我的名字也給忘了?”李三早沒了剛才的求饒時那可憐模樣,神氣活現的說道:“掌mén的記xìng可真讓我傷心啊!”
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