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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沉聲道:“那剛才我們所做的一切算什麼?”
“算情感飢渴。”她回答,“淺嘗輒止就好。”
“如果我想深入發展呢?”他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抱歉,無法奉陪。”說著她掙脫他的懷抱,坐起身,從地板上撈起那件被他蹂躪得起了皺褶的睡衣。
他也坐起來,在她身後問:“你想不想知道我在專訪上說的那個我喜歡的女人……”不等他說完,她就打斷他:“你喜歡哪個女人我不感興趣。”
其實,她是害怕,害怕那個答案和她期待的不一樣。
畢竟,她只是來過這個房子的“第二個”女人。那麼,“第一個”應該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同凡響吧?他喜歡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她吧?
江雪把睡衣往身上一套,因為睡衣較為寬大,下襬剛好能把臀部擋住,露出修長潔白的玉腿。
她下了床,穿上拖鞋,朝門口走去。
“你去哪裡?”她沒走幾步,他的聲音便在她身後響起。
“去樓下,喝水,吃飯,洗澡,吹乾衣服。”說完,她轉過身,朝他嫣然一笑,“彙報得足夠詳細吧,鄭總?”
他坐起身,抬了抬眉,疑惑地問:“為什麼要吹乾衣服?你到一樓臥室的衣櫃裡隨便選一套不就成了?”
“我才不穿別的女人的衣服。”她不屑一顧地說。也不能因為他喜歡誰,她就要穿那個人的衣服吧?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別的女人的替身的。
“你有潔癖嗎?再說鄭璐的衣櫃裡也有沒穿過的衣服,她上週末剛剛去商場大采購了。”鄭世捷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說誰?鄭璐?!”江雪頓時一驚,鄭璐不就是她頂頭上司的名字嗎?難道一樓臥室平時是鄭璐在住?鄭世捷口中的“第一個”住在他家的女人居然是她!
鄭世捷習慣性地挑了挑眉毛,懶懶道:“是啊,不然你以為是誰?”
她還以為是李薔口中的秦思盈呢!
“慘了慘了!”江雪苦著一張臉說,“那我就不能出去了,不然被她看到我不就完蛋了?”
他的嘴角微微扯了下,扯出一個極淡的笑容,“不用擔心,她今天跟男朋友Happy去了,不回來住。”略略停頓了一下,他繼續說,“再說了,被她看見了又怎樣?我們男未娶,女未嫁,在一起不是很正常?”
她搖頭說道:“不正常。因為你是上司,我是下屬,我們之間有著不可企及的距離。”
“你忘了嗎?剛才我們明明靠得那麼近。”他輕輕揚起唇角,彷彿在提醒剛才發生的那一切。
“……”她一時無言以對。
她的目光不經意間瞥到他赤裸的胸膛,剛才和他在床上肌膚相親、四肢交纏的那一幕瞬間浮現眼前,不由得又紅了臉頰。
江雪垂下頭,視線投向窗外濃濃的夜色,轉移話題道:“和女魔頭同居,你還真有勇氣!不過,正驗證了那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鄭璐和你的個性倒有幾分相像,都帶有魔鬼的氣質,以折騰別人為樂。”
鄭世捷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承蒙誇獎。”
“對了,我一直有個疑問,是不是你為了折磨我,特意把我調到鄭璐手下的?”江雪抬頭問道。
“你低估我了,我要是想折磨你,會直接調到我的手下。”他的聲線清冷。
“也是。”她自嘲地笑了笑。他折磨人的手段確實更高明,竟然會想到把她從美術館調到他的公司。整天看到他在眼前晃悠,跟折磨她又有什麼兩樣?
“不過,我是用愛折磨你。”他悠悠地說道,漆黑的眼眸裡籠上一層淡淡的柔情,“知不知道‘畫地為牢’這句話?我就想把你囚禁在愛的牢籠裡,慢慢折磨你,最好能折磨一輩子。”
江雪忽然就想起不知從哪兒看來的一句話——愛人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你的那個人。
如此解釋的話,他方才的話聽起來倒像是情話,抑或是承諾。
不過,承諾又有什麼用?終究會煙消雲散吧?
第二天清晨,江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被他擁在懷裡,保持著昨晚入睡前的姿勢。
昨晚臨睡前,她本來打算睡在沙發上的,但是鄭世捷“憐香惜玉”地說:“你睡我床上,我睡沙發。”
但是她剛進入夢鄉不久,就有人爬上床,鑽進她的被窩,緊緊擁住她。她一邊掙扎一邊說:“你不是睡沙發的嗎?別說話不算數。”
“沙發那麼冷,你捨得凍壞你的上司嗎?上司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