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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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亂竄的源頭,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腳趾居然也會敏感到那程度。
劉師兄挨個舔著我的十根玉趾,還不時伸舌掠過我的腳底心。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兩人象說好了似的,都不約而同避開了我急於撫慰的某處。
見過鯉魚跳龍門沒有?我就跟那條蹦達的鯉魚一樣,理智上想把腳縮回來,把胸前肆虐的某人推開,但行動上,厄,挺胸,繃腳,配合的別提有主動了。
不一會兒身下汗水涔涔,特別是大腿根,粘粘的晶絲從高聳的玉莖頂端一直延續到底下鋪的獸皮毯子上。後穴更是不住收縮,在毛皮上無意識地蹭動。
不夠,不夠,我難耐地扭動身軀,忍不住手往下伸,還沒碰到,手背上就啪地一聲,火辣辣疼。
蘇某人舔著我的耳垂,低笑道:“壞孩子,那兒的主今天你可做不了!”
劉師兄心疼我,一路親上來,將我的小小寶含納入口。蘇荃嘆了口氣,“你呀……”似乎是責怪劉師兄太寵溺我。他讓過身,將我扶起,往劉師兄身前湊過,自己卻轉到我背後,提起我,火熱的肉刃終於鑽入我的後穴。
我滿足地撥出一口氣,緊接著被他二人帶入驚濤狂潮之中。
整晚我都象那暴風雨之夜,在海上顛簸的小舟,待天明風平浪靜,一條命已然丟了半條。
(其實是某F攪盡腦汁,也只能湊這麼點H,汗顏啊,有點料都貢獻給靖寶寶了,各位親們表打偶,頂鍋蓋偶溜……)
第二晚輪到師傅和雙兒,我前含雙兒的劍身,後納師傅的巨根,做了整晚夾心餅乾。第三晚,小沐非要玩什麼雙龍進洞,海公公居然也由著他胡鬧。我大劈叉劈得,兩條腿都不像是長在我身上的。
我抗議,我抗議!你們這是無視人權,你們這是迫害弱勢群體!
第四晚我悲憤地把所有能穿的衣服全部裹在身上,以章顯我抵抗的決心!其實是做太狠,體虛難擋風寒,說白點,就是傷口發炎,外帶傷風感冒。
那群虎狼總算有點良心,同意恢復原先的作息,蘇大魔頭假惺惺地答應,他放棄三天獨佔的決定仍有效。
乍一看,大家都老實了不少,但我總覺著幾個人互相交織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我感冒痊癒的某個夜晚,輪到劉師兄陪睡,我看著本不該出現在裡間的某人之後,徹底明白,魔頭就是魔頭,他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要信!
然後接二連三地看見多出的某些人之後,我更清楚了,男人啊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和他是不是大俠,和他疼不疼你,沒有絲毫的關係!
水深火熱啊,水深火熱啊!誰來救救我,誰能救我,無論出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他!
站在大海邊,還是那塊岩石,我仰頭無言地大喊。你問我大喊怎麼還無言啊?你當我傻啊,我敢喊出聲來嗎?這島上除了我,六個都是高手,眼觀四路,耳聽八方,那是基本功,都不用特地練就有的。我要真喊出來,焉有命在?
不過話說回來,做人有時還真不能太鐵齒,我剛喊完,大海上還真傳來隱隱的呼喚聲。
“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裡?小玄子記掛著你哪!”
我一呆,小皇帝的面容躥出腦海,他來找我了?說不清是怕,還是別的什麼。我站在岩石上,望著海面。
只聽那聲音又叫:“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裡?小玄子記掛著你哪!〃聲音之巨,直不似出自一人之口,倒如是千百人齊聲呼叫一般。
他派人來找我了,他原諒我了?他叫我小桂子,不是小寶,他還當我是皇宮裡時和他無憂無慮滾床單的夥伴?不是兄弟?不是反賊?
我手腳顫抖,眼淚奪眶而出,當下發足飛奔,直向聲音來處奔去,叫道:“小桂子在這裡!〃滿地冰雪,滑溜異常,我連摔了兩個跟頭,爬起來又跑。
我身後的岩石上,聞聲趕來的六人沒有一個出來阻攔我。他們也是希望我能解開這個心結的吧!
大船漸近小島,當先一人穿著錦衣官服,頭戴孔雀花翎官帽,身影甚是熟悉。
他看見我,立刻跳下船來,引得船上一片驚呼。不少近衛侍從也趕忙跟著跳下來。
好在船已離岸不遠,水也不深。那人趟著冰冷的海水,直往我這兒奔。在泥濘的海灘上,他抱住了我,把我深深摁在胸口,滾燙的淚珠滴在我的額頭上。
“我可找到你,小寶!”
我也張開雙臂環抱在他腰間,混著淚的笑容模糊在他的前襟上。
“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