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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扇了一個男人狠狠一個耳光,又一腳踹了一人的子孫根,也沒看清是誰,一伸手把另一個嚇蒙了的伴娘護在懷裡,厲喝:“誰他媽在動一下試試!”
別說,她這麼一動作,倒真的嚇到了那群男人。
新娘正拉著新郎讓他幫忙呢,新郎搖頭說幫不了,這是習俗。這時候聽到這麼一聲,又見自個一夥伴捂著下身痛的冷汗津津的躺在地上了,當即不滿的責怪新娘:“你朋友怎麼這樣,不就鬧著玩嗎?”
齊婉聽的清清楚楚,當即冷笑:“呵,鬧著玩,好啊,我也跟你們玩玩。”
新娘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淚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她也是嚇著了,又不是什麼厲害的姑娘,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要說下去找人幫忙,但是一群人把門口給堵住了,她也擠不過去。
齊婉瞅見她掉眼淚,想說結婚的時候哭晦氣,又覺得這麼個新郎還不如不要呢,也沒說什麼。
一腳踹開了幾個人,齊溫對自己弟弟妹妹都愛護的很,齊婉也練過幾手,對付普通人她還真不當回事。她就是氣的。
將懷裡嚇得無聲哭的伴娘塞到新娘手裡,兩個姑娘就那麼抱著一起哭,新郎看著晦氣,“哭什麼啊,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鬧鬧而已。”
齊婉一腳就踹過去了。
這還不算完,婚房裡佈置的喜慶,但是誰也沒想過婚房會鬧出什麼事不是,多的是東西。齊婉秀眉一瞪,拿起東西就對著一群人狠砸。
連砸帶踹的搞得轟隆響,後來連新郎家為了結婚新買的衣櫃梳妝檯也哐嘰一聲給砸爛了。
慘叫聲一片。
倒是有人反應過來要去抓齊婉,但是婚房才有多大?齊婉施展不開身手,但是她身體嬌小,動作靈活,又敢下得了死手,把人砸的頭破血流也不管,反正一個勁的砸、踹,專門挑人痛點。
這動靜很快驚動了樓下的人,初一開始只當是年輕人在玩鬧,後來越聽越不對勁,一群人忙上了樓來看。
結果門打不開了,一群人就站在門口聽著裡面的慘叫聲著急。
好一會兒,門開啟了。
齊婉理了理略顯凌亂的頭髮,揉著關節走出來,看著新郎家這一片的親戚冷笑,“我倒是沒聽過哪裡結婚習俗要伴郎玩伴娘的,不如法庭上見?走。”
齊婉帶頭,氣勢可足,最主要的是她臉上還沾著血,嚇到了這些人,紛紛讓開道來。
齊婉後面跟著那新娘跟伴娘,三個姑娘就這麼走了。
留著一群人看著屋子裡十幾個男人頭破血流的橫七豎八的躺在婚房裡,目瞪口呆,驚嚇十足。
齊婉呢?齊婉帶著一個新娘一個伴娘上了自個的車,上車就給自個哥哥打了電話。完事之後問兩姑娘,“怎麼樣?要不要找個地方先睡一會?”
說實在的,齊婉當時也是受了驚嚇,出門的時候撐著臉子,就怕一群人圍上來把自己扣在那,那後面的事就不知道會怎麼樣了。
齊婉現在對那家人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要說這群長輩的不知道,那她剛開始故意搞出大聲響的時候就應該有人來問了。結果等到了聽見男人慘叫了才上來,說他們不知道?
齊婉信了才有鬼。
新娘跟伴娘兩姑娘坐在後排相互抱著,哭的抽抽噎噎的,新娘哭的更慘一些。原以為是出嫁的日子,結果發現對方家裡這麼個情況,新郎的態度也是寒了她的心。
伴娘好不容易喘口氣來,“我、我……我要洗澡。”
齊婉理解的點點頭,雖然她第一時間就把人護著了,但是這姑娘還是被人撕掉了半截裙子,那群髒手估計哪兒碰到她了,姑娘心裡應該正泛著噁心。
三姑娘就這麼喜慶的來,滿面怒火的回去了。齊婉是一點都沒停歇,兩小時路程直接開到自個家,兩姑娘哭累了就在後座睡著了。
齊溫來接自己妹妹的時候瞅見妹妹那狼狽樣子那個火啊,當即就請了律師。
後來該判的都判了,要說黑幕就是齊溫動了手腳判的比原本的還要重一些。這事看上去也就過去了。姑娘最後還是沒跟那人結婚,最後嫁了個老實人,家裡只有一個老母建在,如今倒也過得自在。
至於醫藥費?別說醫藥費了,那群人還得給幾個姑娘賠錢,比如精神損失費。有人還說齊婉幾個姑娘太過分,當時齊婉眼一瞪,過分?
行啊,她還能更過分一點。
然後這事就上了新聞,轟轟烈烈鬧了半年,全國人都知道有這麼一群人渣了,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