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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但是卻比她現在暫用的強。
誒,她的樂器啊,很多都留在她老師那裡沒帶來。一來是怕來回搬動損傷了他們,捨不得他們跟她一樣奔波,二來也是不確定自己能在日本待多長時間,再說那些樂器既貴且重,還真不好隨意挪動。
收拾好書包映之衝永井揮揮手,約定了一起回去的時間後就邁步出了教室。只是,還沒走幾步路,名叫柳生澄的少年就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手裡拿著一張社團申請表,為難的看著映之。
“欲雪、同學,唔……你可不可以幫我介紹一二?我對這裡的社團都不怎麼了解。”
映之停下腳步看著他,無奈極了,怎麼她覺得這人的性子比她還甚,她只是倔強,而他已經升級成了固執和厚臉皮的加強版。
“柳生、呃,法莫同學,川城班長應該還在教室吧,這種問題你應該求助於他。”
“我跟他又不熟。”
……我跟你也不熟。映之心裡默默補充。
“而且,我不喜歡他。”他看著映之慢慢補充,眼神明亮,“我討厭欺負你的人。……這裡我也只認識你一個。”
映之聽了默然,偏頭看著跟她差不多高度的這個男生,想了許久才道,“……你媽媽下午給我來信了,讓我離你遠點。所以,……懂吧?”既然他都那麼直接了映之也不想再隱瞞什麼,直接將實情說出來,“而且,我也不想讓她失望,做什麼讓她不開心的事。”
“……那你遠遠的,我近點好了。”他似乎是對他媽媽的話全不在意,聽了只一愣就笑嘻嘻的說道,圓圓的眼睛看著映之,狡黠賴皮。
他是屬狗的吧?
映之腹誹,不再搭理他,轉身朝著音樂社的方向去。柳生澄見狀連忙跟上,腳步晃晃似是樂得極了。
“誒誒,欲雪同學,你說跆拳道社好不好?聽說你打架很不錯,那我不是也得不錯?”
“……”
“要不,合氣道社好了,聽說日本的合氣道可是厲害得很呢,在日本的地位堪比中國的少林武術。”
“……”
“唔、都不好的話,那就學劍道好了。可是、我不喜歡舞刀弄槍的,粗魯……”
他拿著申請表一面看一面說,全沒注意映之已經停了下來,一頭撞上去正好手戳到映之轉了半身的軟腰處,搖搖擺擺就要跌倒,幸好被迎面而來的佈施澤一把拉住,皺皺眉看著柳生澄,對映之道,“沒事吧?”
“啊、沒事。”
映之揉揉軟腰,衝佈施澤行禮,“謝謝部長。”
“不用客氣。”佈施澤見映之似乎並沒大礙,拉開音樂社的大門走了進去,映之跟上。臨進門的那一霎那又回頭看了眼無辜懊惱的站在原地的柳生澄,微頓,進門。
東京的下午總是鋪著暖暖的餘陽,對映在地上的婆娑樹影顯出奇形怪狀的圖案,柳生澄捏著手裡的申請表垂頭看著地上,長長的睫毛碧藍的捲髮遮住他莫測的神情,安靜如寂世。
真是笨蛋,走路也能撞到人!!以前不是挺機靈的嗎,怎麼一到她面前就像是一個莽撞無知的小笨孩?!他心裡暗暗罵著自己,左手打打自己的右手後又反過來右手打左手,直到心裡氣消得差不多了才停下來。
艾森?法莫,後悔回來了嗎?
他這樣問自己,聽見心裡那否定的回答,又想起跟映之的冷淡,一時悲悲喜喜五味雜陳。是他長得不好看,還是太小孩子了,所以她不喜歡他?
可是他那麼喜歡她那麼想跟她在一起。
當初瞞著家裡人申請這次的日法交流生名額就是存著來日本找她的心思,那時他還以為她不會記得他了,所以想了好多不同的解釋說明途徑,可惜一次也沒用。他望見她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她是記得他的,記得卻還是不願意親近,疏離淡漠的如同陌生人。
難道是因為他跟她不是同父同母的緣故?
他正在這邊胡思亂想的猜測著,隔音門又再次開啟,映之拿著書包站在門口看著顯得寂寞無助的少年,輕輕嗓門牽回他的神思。
“欲、欲雪?”
少年彷彿是不管相信一般瞬也不瞬的看著映之,殷紅的唇微微張開,瞪著大大的眼睛,似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走吧,帶你四處去轉轉認路,順便看看各個社團。”
“啊、好!”他歡呼道,蹦上來奔到映之身側,隔著幾步的距離小心翼翼的走著。
映之偶爾用餘光瞟瞟神情愉悅的某小孩,覺得自己難得的善心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