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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郎不耐煩地敲了敲飯盆:“先生哥,別光顧著說話,分飯啊。”

藥瓶子一怔,臉一下子拉長了:“誰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這是?”

陳大郎快速縮回身子,嘴裡嘟囔了一句什麼。旁邊一個矬子連忙接話:“我,我我。”

藥瓶子歪著腦袋往裡瞅了瞅:“哦,是你啊,把碗伸出來。”

那個矬子似乎有點兒缺腦子,猛地把飯碗戳了出去:“聽說今天改善生活……哎喲!”抱著被燙成茄子色的手跳到了牆角。

藥瓶子的飯勺子隨即戳了進來:“剛才說話的不是這個,是誰?站出來。”

挨燙的矬子一腳一腳地踹躲在門後面的陳大郎:“你去你去,你這個鬼佬喲。”

陳大郎好像練過筋斗雲,一翻身從那個矬子的頭頂上飛到了牆角。

藥瓶子抽回飯勺子,蹲下來一點一點地指著陳大郎:“跟我玩兒二八毛是吧?趕緊運氣,一會兒我讓你出來好好蹦達。”

有心給陳大郎使個絆子,想了想又忍下了。他的體格實在是經不起藥瓶子的無影腳……罷了,以後我再折騰他吧。

“算了算了,”我衝藥瓶子揮了揮手,“犯不著跟一個‘迷漢’鬥氣。”

“我最討厭跟我沒大沒小的人,你說就這樣的,我一腳能不能把他踹回他孃的肚子裡去?”

“能,絕對能。”這話我相信。藥瓶子的腳法實在猛烈,當屬小號一絕。

“老四,這頓飯別讓這小子吃了,讓他長長記性。”藥瓶子說完,拎著飯桶走了。

我回頭乜了還在哆嗦的陳大郎一眼:“聽見他說什麼了吧?”

陳大郎連頭都點不利索了,整個人就像一隻蹲在拖拉機頭上的猴子,一個勁地顫動。

剛才挨燙的那個矬子忿忿地甩著手,一把拉過了陳大郎:“還不快謝謝先生哥?”

陳大郎好歹穩定了情緒,咽口唾沫剛要開口,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謝我,這沒什麼。聽我一句啊,以後要把心放正當了,別以為沒個褲頭兜著就能飛到天上去。”

陳大郎翻著眼皮囁嚅道:“就是就是,以後我太太來接見,我讓她給我多捎幾條褲頭來。”

我連笑一聲的興趣都沒有了:“好好待著吧,等我下了隊,咱哥兒倆找個地方好好玩玩。”

不知道陳大郎是真沒聽出我這話的意思,還是故意跟我“裝熊”,點頭哈腰地說:“先生哥你就放寬心吧,下隊以後我們互相照應著,大家團結起來,重新做人。你幫助我,我幫助你,我們都是好弟兄。”話說得清純如水。

好兄弟?等著我怎麼收拾你吧。我笑了笑:“你看我像你的兄弟嗎?”

陳大郎不解地問:“像什麼?我聽不明白。”

我說:“你明白個雞巴。”

陳大郎猛地瞪大了眼睛:“明白了,你說的是不是這個?”他把手捂到褲襠上,瞪著我,連連搖頭:“你絕對不像這個,絕對不像。”

這小子在變著花兒罵我呢。我沒有心情跟他鬥嘴,鬱悶地扒拉了兩口飯,胸口亂草一樣毛糙。

判決

這一夜,惡夢不斷地在我的腦海裡出現。我夢見我的四肢被人砍傷,我不停地在雪地裡奔跑、逃竄,回首是雪地上斑斑的血跡。寒風穿越我的心臟,太陽發出的光芒像萬柄利刃紮在我淋漓的傷口上。我什麼也看不見,拼命地呼喊,可是喉嚨裡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於是我漸漸絕望,恐懼讓我大汗淋漓……嘩啦嘩啦的開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揉搓著眼皮,抬頭一看,門口站著高隊。

我的腦袋“嗡”地一下,怎麼?要判決了?

高隊沒等我開口,直接說:“今天在支隊禮堂開公判大會。”

跟在高隊長後面走了大約十幾分鍾,我來到了禮堂。裡面黑壓壓坐滿了犯人,牆根下隔三五米就站了一個背槍的武警。臺上擺了一排桌子,桌子後面坐著幾位滿臉煞氣的人,估計是法院的法官,看得人心裡惶惶的……我機械地往前走了幾步,高隊長喝住了我:“到牆根下蹲著去,臺上唸到你的名字你再上臺。”我挪到牆根抬眼一看,牆根下早已蹲了十幾個人。

“四哥,我可見到你啦!”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人堆裡傳了過來。

我尋聲望去,見宮小雷淚汪汪地扭頭看著我,不停地朝我眨巴他綠豆一樣的小眼睛。我差點兒暈了,這傢伙幾天不見越發出脫得標緻了:鬍子老長,一邊的頭髮是灰的,另一邊的頭髮變成了火紅色,就像現在的時髦女子鋦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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