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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染看著他那吸引人的流氓樣,一下子花痴了,她想拍拍自己的腦袋,罵自己墮落的色女時,這才想起自己的手,痛的申吟了一下。
他瞧見她一蹙眉,立即心疼開來,說:“你別動,我學過醫,我會接骨,我去拿繃帶和石膏。”說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出去了。
她看著他的身影,竟然有了一些迷失。
他在她疼痛難忍的喊叫和掐咬下,總算完成了他的接骨手術,白小染看了一眼纏滿繃帶的手,差點沒暈過去,那個繃帶像纏木乃伊一樣,幾乎纏了她半個身子,而且,還纏的很醜。
她說:“呃,問一下,你沒有給人做過接骨手術啊,你會纏繃帶嗎?”
最初的相遇 第十七章
她說:“呃,問一下,你沒有給人做過接骨手術啊,你會纏繃帶嗎?”
季恩允就像感覺不到自己胳膊被抓傷的痛,有些心虛的,說話都結巴了:“唔…那個…我是有學過的…只是沒有操作過…你很幸運,是我的第一個病人。”
白小染翻了翻白眼,就差沒岔氣,她說:“我是畫畫為命的,你要是個庸醫,我的手殘了,我怎麼畫啊…”
他有些手忙腳亂,他是有足夠信心可以治好她的手的,但被她這麼以一懷疑,心裡都沒底了,他也怕了起來。
她這時反而笑了說:“但是說實話,我的手不那麼疼了,還是要感謝你的醫德。”
冷峻的季恩允到有了些不好意思,白小染瞧著他的側臉,就在想,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好看的男子。
季恩允有了些慌張,說:“你餓了吧,我去弄些粥給你。”
白小染看著他親自的跑進跑出,納悶這麼大的豪宅,一定是個有錢的主,怎麼連個家傭都沒有請。她哪裡明白,季恩允是不許任何人進入這所住處的,她是個例外。
他端來粥,精緻的青瓷碗,裝著香甜的血糯米粥,他看著她兩手都不方便,就要喂她,這還是他第一次喂人吃東西呢,因為她,他失去了很多第一次。
其實,白小染不也是失去了自己的初夜和貞潔,還得了陸家這麼多天黑暗的日子。
都是那個叫季恩允的傢伙,把自己害成這樣,她吃著粥,心裡忿忿的想著,她想著哪天自己看見那個左額有藤狀刺青的男人,一定要扒了他的衣服,把他綁在樹上,用皮鞭抽他,抽得他嗷嗷求饒,看他還敢不敢做採花大盜,哈哈。她想著不禁臉上浮起一層笑容。
季恩允見她笑了,心裡還美滋滋的,一定是自己熬得粥很好喝,否則這個女人怎麼會如此開心。他要是能看到白小染此刻幻想的一幕,一定氣的吐血。
白小染舒服的吃著,問他:“你為什麼種這麼多的植物啊,還都是不會開花的植物。”
季恩允凝望著那些綠綠的藤蔓,說:“沒有她的時候,我就有了它們。它們一直是我的朋友,永遠快樂,沒有疑問,不開花,也不招搖。”
白小染瞥了他一眼說:“你這樣是自私,把它們都封閉在自己的房間裡,它們是屬於自然的,不是你的溫室。”
學畫畫的藝術生,確實是浪漫的。
她察覺到他臉上有了些不悅,於是忙岔開話題說:“對了,打擾你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季恩允說:“名字重要嗎?等你傷好了,你便走你的,何必知道我的名字,我是不需要你的感激的。”他永遠都知道對方下一句話會說些什麼。
白小染落寞了,他救了她,為何連個姓名都不願留給他。
最初的相遇 第十八章
白小染落寞了,他救了她,為何連個姓名都不願留給他。
白小染說:“那個…我是個面盲病人,我記不住人的臉的,我怕以後走在街角,和你擦肩而過,我都認不出你。”
“不需要認出我,你心裡有就行”季恩允淡淡的說。
他說的多動人,哪像那個瘋狂的陸高,使勁我逼她記住他的樣子,但她還是記不住。記不住也好,和誰結婚不都一樣呢!想到那個所謂的家,害怕了起來。
她開始祈禱自己的傷慢點兒好起來,這樣可以冠冕堂皇的在他身邊多待幾天。
白小染安靜的在房間裡用唱片機放著上世紀的老歌,看著長針緩緩轉動,他已經去公司忙了,擁有這樣家產的男人,該是日理萬機的吧。
她試著回憶起他的長相,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覺得他很吸引人,她咬了咬嘴唇,罵自己:“白小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怎麼連自己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