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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就看見沈硯的照片,莫莫望著他,說:“我不愛你了,沈硯,我不愛你了。”
他們在一起的所有點滴記憶,記憶還在,真的,雲燃,我們的記憶還在,亦如從前。甚至我都可以重複你當時對我說了什麼話,可是,我多麼想不記得。
心生此一念,念念緊相隨,老來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讀到這句詩,莫莫撲到鏡子前,撩起自己的黑髮,竟然發現有幾根白髮。她就生生的一根根拔下來。不怕老,但怕老來仍念念不忘。
是的,莫莫是下定決心不愛了,只是記憶真的是不是你說刪就可以直接刪了,她依然是記得那個穿著月牙白長衫,握著畫筆的沈硯。
月華無聲中的似水流年,卻已沒有了眼前的如花美眷。動情,也許是剎那,可是剎那芳華,佛曰:這時緣。
佛曰:不可說。
或許時間長了,疏離了,也就會涼了吧。
風煙俱盡。
我的過去,終於過去,莫莫對自己說。
流失的年華,掌心的剪影 第一百零四章:秦煙出事了
此時的恩允和安許也回到了家,今晚家裡舉行這麼重要的宴會,兩個兒子都跑出來了,這被季正成待會一定又要罵成何體統了。他們哪裡知道,等待他們的風暴何止是這個。
遠遠還未進宅子,就看見警車停在了門前,警燈閃爍著,恩允看了眼安許,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知道,出事了。
季恩允迅速的跑到大門,他問警察:“這裡出什麼事了?”
警察看他是季恩允,說:“你好,你是季恩允先生嗎?”
季恩允點點頭,說:“我是季恩允,出什麼事了?”
旁邊的兩個警察上來,銬住季恩允的雙手,一個警察說:“你涉嫌強殲,我們在現場找到你的衣服和外套,被害人身上也只有你的指紋,你現在和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季安許撲上去,說:“你們放開我哥,憑什麼亂抓人,我哥一直和我在一起,怎麼會強殲,你們這些警察怎麼調查的。”
一位警官拉住季安許說:“我們也只是帶你哥回去調查一下,並沒有說一定就是季恩允,他現在是犯罪嫌疑人,受害人身上他的指紋和現場的衣服,還有大家都看見他們一起走出大門的,我們沒有理由不懷疑,希望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安許抓住恩允,搖晃著他,說:“哥,你快和他們解釋啊,你快說不是你做的啊,你怎麼不說話啊。”
季恩允拷在那裡,不說話,他的手都在顫抖,他問身邊的警察:“她現在怎麼樣?”
“她現在在醫院搶救和觀察中,罪犯在施暴的過程中揮拳打了她的頭部,造成昏迷,唉,也太殘忍了,那麼小一個姑娘。”警察搖著頭遺憾的說。
季安許跑到大廳內,季正成滿臉的憤怒和擔憂地坐在沙發上,他知道,自己一心栽培的兒子,這次要被扣上強殲的罪名進監獄了。季正成完全可以當時打電話讓季恩允先躲躲。但是,他了解他這個大兒子,他不會用那種卑鄙的下三爛手段對女人的。
季正成知道,這個大兒子雖然流氓成性,以前見到漂亮姑娘都要去拈點花,他就是那種匪氣的男人,可絕不會去幹強殲這種事情的。
季安許跪下了說:“爸,你快救救哥吧。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他真的沒有強殲誰,你快去救救哥。”
得得也不懂地跪著說:“爸爸,我不懂什麼叫強殲,但是哥哥肯定沒有強殲姐姐,你快去救救哥哥吧。”
看著一對兒女的跪在自己面前求情,他摸著得得的頭說:“爸爸相信哥哥沒有幹壞事,這明顯是栽贓,但是我沒有證據啊,我怎麼去找警察要人,要他們放人?”
“那就看著哥被冤枉入獄嗎?”季安許看見警察帶著季恩允進了警車,一位警官進來,尊敬地對季正成說:“您老先別急,我們只是例行公事,我相信貴公子一定是被冤枉的。”
季正成揮揮手,讓他們都走吧。季正成對安許說:“我們現在要去的是醫院,更大的麻煩在等著我,秦克的寶貝女兒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不知道相不相信我。但是,我們季家的責任是有的,人家女兒是在我們門前的白樺樹林裡出事的,我們沒做好。”
在醫院,秦克和秦弦都在搶救室等候著,秦克不停的嘆氣,秦弦見季家的人來了,衝上去要和季安許打起來,秦克拉住了,說:“弦兒,怎麼可以這麼衝動?”
秦克握著季正成的手,說:“老兄弟,我秦克這些年,在商場上,經歷那麼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