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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問清楚,他們曾經是怎樣的愛過。
她一定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他,她還在,她還在想念著他。如果他是個粗心的男人,也許就錯過了。
季恩允顫抖著手撥通了電話,此時塞納河上的霓虹燈分外的美麗。一聲,兩聲,三聲……沒有人接嗎?他一直打,一直打。最後電話關機了。
他很失落,怎麼會關機了呢,如果是她,為什麼不接電話呢?還是她有意在躲避著自己,既然躲避,為什麼又發了這些短訊來提示他,她就在他的身邊。
他無力的回到了酒店,床上的花絲安已經睡著了,他想,我難道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和花絲安訂婚嗎?至少,得讓我想起那個叫白小染的女子,至少,我得弄清楚。
季恩允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著,夢裡他看見了那個白衣仔褲的女子,遠遠的朝著他微笑著,走到他身邊,輕聲說:“允,你不要我了嗎?”
他擁住她,說:“要,我怎麼會不要你,我只是暫時記不得了,我要你,一直都是要你的。”
而在齊齊哈爾火車站不遠的地方,滿身泥土的白小染坐在馬路邊的花壇上,臉上都是刮破的口子,她麻木的坐在地上,一隻腳穿著鞋,一隻腳只有襪子。
剛剛下火車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看見,是季恩允打來的,她一直用那種隱忍的方式告訴他,她是這樣的想念他。如果他細心,就一定會發現。白小染握著手機,正想著接的時候該說什麼話,突然,一隻手,搶走了她手中的手機。
搶劫,她喊一聲搶劫,那個留著平頭的賊迅速跑開來,白小染在後面追著,拼命的追著,她看見那個手機在平頭的手中仍在閃爍著。
恩允,恩允找我了,求求你,把手機還給我,求求你,那是恩允給我的唯一聯絡方式,你給我,她邊哭著邊追,重重地摔倒在地,等她爬起來的時候,最後,發現人群中,很多人都流著平頭。
她是面盲,她不知道,究竟哪一個是搶走自己手機的人。她抓住一個平頭的男子,哀求道:“求你,把我的手機還給我,我可以給你錢,好嗎?”
男子甩開她的手,說:“瘋子,誰拿你手機了!”
她到火車站附近的派出所,哭著說自己的手機被搶了,沒有手機,自己會死的,真的會絕望死的,那個手機對自己很重要。
年輕的警察備了案之後,說:“你留下你的聯絡方式,手機找到了,我們會通知你的。”
白小染說:“求你們,儘快破案,手機對我真的很重要,我不能沒有它,那是唯一的證明,拜託你們,一定要破案。”
兩個警察相視一笑,可能是沒見過誰丟個手機就急成這個樣子的吧,滿不在意的把筆丟給白小染,說:“留下你的聯絡方式吧,寫下你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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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方式?白小染想了很久,在包裡掏出哈爾濱旅館老闆娘給的名片,按照上面的號碼和地址寫了下來,並留著自己的名字——白小染。
老闆娘是個好人,如果警察把手機給了老闆娘,她一定會幫自己收著的,小染想。離開警察局的時候,身後的警察在小聲議論:“一個手機犯得著這樣的急嗎?像丟了兩百萬似的。”
小染想:你們又怎麼會懂,有的東西,丟了,遠比錢貴重,丟了,就回不來了。
流失的年華,掌心的剪影 第九十九章:那枚在心底青著的刺青
小染想:你們又怎麼會懂,有的東西,丟了,遠比錢貴重,丟了,就回不來了。
她想,這大概是老天註定的,他們是沒有緣分的兩個人。這麼想,心裡也就好受些了,她想,現在齊齊哈爾住一晚再走吧。
她找到了一個旅館住下,洗好澡,坐在床上,就在想,恩允如果打了電話沒有人接或者關機,那麼,他還會不會想起自己?他的號碼一直是存在那部手機裡的,她一直都是直接在電話簿裡找到他的號碼的,她恨自己為什麼沒有記下他的號碼。
最後的一點希望就這樣的破滅了,老天,真的不讓我們相愛嗎?
白小染在齊齊哈爾的那夜,一直想著曾經在中國美術館,看到的一張畫——《我為了我》,那是墨西哥的油畫展,在一進門的地方,是一個男人的頭像,孤獨的眼神,那樣的看著她,她一下子被擊中。
這種眼神,是懂得,是認知,也是一意孤行的涼薄,恩允的眼神,大抵就是這樣的,深情而迷離。
小染是瞭解恩允的,他曾歷經千帆,也曾太頹廢太無聊,孤獨的無以訴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