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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性失憶的男子相愛,然後分開,在茫茫的人海中去尋覓彼此。
尋著了,那便是緣,尋不著,那便是債。
章家暮去了醫院,陽光很明媚,他以為只是一般的發燒吧,頂多開點藥吃或者吊水,很快就會回去,沒有大礙的,他還要回去做飯給小染吃呢。
醫生聽了章家暮的病況,有些急,皺著眉,然後說:“你得詳細的徹底的查一遍,這好像不是感冒和胃病這麼的簡單。”
當時,家暮沒有想到事情有多麼的嚴重,他想也許是這一年他太累了,心力交瘁的,所以,難免有些虛弱,查查就查吧,反正也不會有什麼壞事的。
B超,肝功能,驗血,血壓……整整一個上午,他都在醫院各個門室裡穿梭著。中間小染打來了一個電話,她說:“我今天去草原給遊客畫畫,中午不回來吃飯了,傍晚你直接來草原這邊接我,我回去給你做紅燒肉吃。”
“好,那你先忙,我現在也在忙著,晚上就等著你的手藝,我好飽一飽口福。”家暮笑道。
“你在哪裡?”小染隨意的問。
家暮沒有說自己在醫院,他說:“我在酒吧化妝室呢,待會要去唱歌了,正在化妝呢。”
檢查完後,結果要在下午才能出來,家暮坐在醫院外的長椅上,等著結果。當他拿到報告的時候,腦子裡一嗡,上面有三個字:尿毒症。
是的,是尿毒症。
章家暮呆呆地看著那三個字,好像覺得這世界在和他開玩笑呢。
怎麼可能呢?
章家暮對滿臉愛莫能助的醫生笑了笑,轉身往醫院門外走,他手裡拿的,就是死亡通知書,就快要幸福了,就和幸福一步遠的時候,就要和小染一起白頭偕老的時候,死神在後面拉了一步。
他感覺好像不是自己在笑,面部表情特別的麻木,。醫院裡依舊是川流不息的人群,有人捧著鮮花看病人,有人走在走廊裡痛苦的申吟,還有人在擔架上瘋狂地叫著,疼死了疼死了……還有一個剛出車禍的人,血一滴一滴的落著,可是這一切,與他無關。
而小染正在草原上畫著落日,對於家暮的病情,她絲毫不知。
恩允和陸高的戰爭 第一百六十八章:一幅畫的記憶有多深
而小染正在草原上畫著落日,對於家暮的病情,她絲毫不知。
季恩允安靜的坐著看對面的女子畫畫,他在想,很久以前,是否白小染就是這樣在他的面前畫著畫呢?對於畫畫的女子,他有了一種微妙的感覺,是不是畫畫的女子,都是這麼的安寧呢?
小染終於畫好了這幅草原落日圖,她將畫晾乾掛在畫夾上,這才抬頭看了一眼季恩允,只是,她並沒有認出來,這位風塵僕僕的男人,就是她夢裡魂牽的季恩允。
她只當他是眾多遊客中的一位,她淡淡的說:“要畫什麼?是畫自畫像,還是畫草原的風景?”
季恩允想,那不如就讓她給自己畫一幅畫吧。季恩允說:“我看你在這個草原上,一定見過很多遊客吧,你畫畫的樣子很專注,那你給我畫一幅自畫像吧。”
小染開始著筆,她畫得是素描,她的眼睛專注的看著季恩允,季恩允就坐在她面前不足一米的距離,這短短的距離,兩個相愛的人,卻不相識彼此。
張小嫻曾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他們的距離,卻比這個距離更遙遠,他們不知道彼此相愛,更不知道彼此相識。一個是面盲。一個是失憶,這樣的相愛,是否註定是苦苦尋覓。
季恩允看見她看著他一眼就畫一會兒,筆尖在畫板上沙沙的畫著,她的神情很專注,他有些不忍打擾,但是還是開口說:“你在這裡畫畫一定有很長時間了吧?”
“是的,有一年了,這邊是個很遙遠而寧靜的地方,我會在這裡畫畫到落日。”小染說著,依舊在畫畫,看著季恩允的臉,一臉的平靜。她並不知道,或許要在以後才會知道,她筆下畫得男人會是她生命中的那一個最重要的。
小染曾經說:如果我有兩次生命,那麼一次是出生,一次就是遇見了季恩允。
“我像你打聽一個人,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子,她和你一樣,也是個畫畫的女孩,長得應該是很美麗的。”季恩允向她介紹著。
白小染想,如果是一個月前,她真的會認為這個坐在輪椅上會畫畫的女子是自己,可是自己的腿已經好了。沒想到世界上也有和她一樣命運的女孩,她知道那種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