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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吃飯,茶過一會再喝也無所謂。”
“豈有此理,開客棧沒有現成飯菜招待顧客,真讓人不痛快。你的客棧不能開,就關門大吉,讓別人開。”一名小頭目插嘴道。
指揮使宋安瞪他一眼:“放肆!掌櫃已經吩咐廚子做了,餓一天能堅持下去,難道一個時辰不能堅持?”
“是,是,指揮使說得是,恕小的多言。”小頭目被嗆白得面紅耳赤,連忙賠著不是。
這時,夥計提著茶壺,替諸位上茶。須臾間,茶已經上齊。
眾將領分別坐在椅子上,邊喝茶、邊閒聊。鐵頭僧葉金龍與雙鐧將陳長浩坐在一起,低聲議論著。
鐵頭僧葉金龍道:“飯菜還有一陣呢,我們何不出去逛窯子?放鬆一下身體?”
“就怕指揮使不允許去,一旦出了事,他也承擔責任的。”雙鐧將陳長浩回答。
鐵頭僧葉金龍不以為然:“我們不說逛窯子,就說到室外散散悶。這樣,他不會強加阻攔的。俗話說得好:‘管馬管軍,管不了吃喝拉撒。’”
“那你跟指揮使講,允許便罷,不允許不可強求,我陪你就是了。”雙鐧將陳長浩小心翼翼,仍然心有餘悸。
鐵頭僧葉金龍端起杯,仰起頭,將一杯茶全部倒進嘴裡,嚥下之後,放下杯子,以試探的口吻道:“指揮使,灑家覺得室內太悶,想與賽秦瓊長浩兄到室外散散悶,您看意下如何?”
指揮使宋安不假思索:“在店鋪外可以,不準東奔西走。”
“灑家肚子餓得夠嗆,哪想走遠?指揮使放心好了。”鐵頭僧葉金龍顯得十分虔誠。
指揮使宋安揮了揮手:“去!去!”
“謝指揮使!”鐵頭僧葉金龍心中甚喜,站起身,拉一把雙鐧將陳長浩衣襟,“我們走!”
雙鐧將陳長浩站起身,隨鐵頭僧葉金龍出離店鋪,來到室外,陳長浩豎起大拇指:“金龍兄,真有你的,幾句話就將指揮使矇住了。”
鐵頭僧葉金龍微微一笑,洋洋得意道:“小技倆而已,不足掛齒。對付上司,不能吐實槽,多用心眼,留點餘地,方能使他心服口舒,對己言聽計從。”
“嗯,以後小弟要多向仁兄討教。”繼而,雙鐧將陳長浩猶豫起來,問,“我們不知窯子在哪裡,怎麼去?”
一時間,也攔住了鐵頭僧葉金龍,面對陌生地方,是否有窯子還不一定。但他不到黃河不死心,決不能就此罷休。他想了想:“我們由此向東,如找不到再返回向西找。功夫不負有心人,只要心誠,總會有收穫的。”
“那好,小弟隨你闖,就是找不到也心甘情願。”賽秦瓊陳長浩說。
當下,他二人上了街道,沿途向東而行。當他倆行有二百多丈地方,見一家店鋪雖然關了門,但室內燈光依然從視窗和門縫**出來。
“這是什麼店鋪?門關了,裡面還有燈光?”雙鐧將陳長浩指著燈光問。
“也許是我們要找的窯姐居住的地方,我們到門前看一下門匾,就知道里面在做什麼營業了。”鐵頭僧葉金龍說,隨即揮一下手,“走,我們到近前一探究竟。”
兩人腳下加快步伐,片刻已到店鋪門前。他倆藉著室**出的燈光和天上shè下的星光觀看,只見門匾上寫有林氏棺材鋪字樣。他倆見後,心中一驚,想道:“這家棺材鋪,不就是兩名公差所提的這家?那兩個年輕人是否逃到這裡?我們要仔細觀察一下。”
於是,兩人躡手躡腳走到門前,伏到門板上,透過門板的縫隙向裡面張望。這一望,更讓他倆大驚失sè,難以置信。只見室內老掌櫃正陪著兩個年輕人說話,幾名夥計侍立一旁。在室內一側的挺屍床上,躺著一具屍體,不難看出,那一定是劉知府。
這時,只聽裡面傳出聲音,老掌櫃道:“那個該死的潤州指揮使,竟敢越俎代庖,跑到金陵地界追殺朝廷命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二位少俠,老朽聽說江蘇巡撫、兼兵部尚書參贊袁可立,乃是正人君子,不畏閹黨、不慕權貴,你們可以到金陵彈劾潤州指揮使一本,將那個小子削職為民。”
“沒用的。”陳玉香搖搖頭,“據說潤州知府和衛所指揮使,都是閹黨魏忠賢的爪牙。有魏忠賢那把保護傘替他們罩著,那班爪牙們,就是幹盡天下所有壞事,照樣能逍遙法外。就是朝廷一品大員,也扳不倒那班為虎作倀的傢伙。袁可立雖然正質,也不敢在老虎嘴裡拔牙。”
“看來官官相護,做好官難,做清官更難。”林掌櫃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長嘆一聲,“唉!普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