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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哪裡官兵?你們怎麼惹上他們?如此官鬥,不是同室cāo戈嗎?”林掌櫃被搞得一頭露水,“他們是哪個州縣的?”
“老掌櫃,情況是這樣的。”陳玉香將潤州指揮使宋安領一班兵將伏擊經過敘述一遍,“諸位,事情的經過就是這些。”
眾夥計聽後,就像沸騰的熱油裡參了一盆冷水,立即炸開了鍋。
這個說:“他們是大明官兵嗎?簡直比強盜還兇狠。”
那個說:“他們算什麼大明官兵?純粹是閹黨爪牙;他們為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什麼壞事都幹得出來。”
“如此官兵,如狼似虎,真讓我們老百姓失望。我們希望皇上早一點攻進紫禁城,捉拿閹黨,消滅爪牙,使天下一統,萬民安康,我們小百姓才能平安過rì子。”另一名夥計接過話茬。
不說吳同、陳玉香在興隆街林氏棺材鋪內,向林掌櫃和眾夥計說明誰是殺害劉鋒的兇手。此事暫且不表。
卻說潤州指揮使宋安和眾將領,在一陣狂風過後,卻不見了兩名對手和劉鋒的屍體,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為了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希望,宋安命令全體參戰人員,分組搜尋。兩炷香時間過去,將整個陳宅遺址範圍內,進行拉網式搜尋,也沒見敵人的影子。一個個忙得汗流浹背,灰頭土臉,懊惱不已;最後都在前院內會合。
神彈手張建抱怨道:“nǎinǎi的,這兩個小子難道上天入地了?我們如此拉網搜尋,也沒見他們的影子,就連死人也不翼而飛,真讓人難以理解。”
“我看他們一定趁狂風沙塵颳得難以睜眼之際逃走的,不然,絕對沒有出逃的機會。”花斑虎史永達提出自己的看法。
“你說得雖然合情合理,可是當時風沙颳得眼都睜不開,再加上伸手不見五指,如何逃?除非有世外高人出手相救。不然,他們早就成為本人劍下之鬼了。”毒蠍子趙廣林吹噓著說。
“算他們命大,逃過了這場厄運。”大刀李廣勝問宋安,“指揮使,看來我們這一次是高興而來,掃興而歸。現在天時不早了,我們難道要在露天地裡過夜嗎?”
沒等宋安搭話,鐵頭僧葉金龍道:“我們不是叫花子,怎能露宿野外?依灑家之意,到興隆街找個客棧住下,順便弄點吃的。說實在的,我們從一早到現在,湯水未進,肚子早就餓得呱呱叫了。”
“我看我們說一千、道一萬,都是一句空話。只有指揮使一言九鼎,說了算數。”雙鐧將陳長浩望著宋安,“指揮使,在這裡空守已於事無補。是連夜回潤州,還是去興隆街找客棧住下來?您表個態就是了。”
指揮使宋安想了一會,表示:“夜黑路遠,回潤州實在累倒了大家;不如到興隆街找一家客棧住下,吃頓飽飯,洗去身上汗臭;痛痛快快睡一覺。待明天恢復元氣後,再上路回去。”
長臂猿汪凱質疑道:“如此耽誤時間,一旦那兩個小子趁夜帶著劉鋒的屍體過江,那不是縱虎歸山嗎?到那時,小皇帝朱由檢和張太師得知劉鋒的死因,會不惜一切代價,伐兵攻打潤州城。一旦城池被攻破,我們在場的人,都難逃一厄。”
“啍!”金錢豹朱友軍嗤之以鼻,“小皇帝朱由檢尿斑未乾,屎斑未退,能有多大能耐?張太師麾下的那班人馬,也不過是烏合之眾,不足為患。即使他們兵伐潤州,也會讓他們站著來,躺著回去。”
“對,我們兵分兩路,派一支人馬悄悄穿插到長江岸邊,切斷敵人的退路,再來個前後夾擊,他們必然會大敗輸虧,甚至全軍覆滅。”鐵錘曹三通附和道。
“好啦!現在不是爭論此事的時候。”指揮使宋安攔住各將的話,吩咐道,“我們去興隆街找客棧睡覺,現在劉鋒已死,對於朱由檢和張國紀來說,已是重大損失。至於那兩個小將,各碼頭渡口已派兵鎮守,能攔截得住佷好,攔截不住逃走,也不足為患的。”
指揮使宋安的話,博得眾將的一致贊同。當下,眾將與大小頭目、兩名公差,沿著斷壁殘垣向後院摸索,最後到達後院外的竹林裡。那些被拴在竹竿上的馬匹,見主人到來,發出唏溜溜的嘶鳴。宋安和眾將憑著記憶,確定自己的馬所拴的位置,摸到近前,解開韁繩,牽出竹林。然後,除了陣亡的幾名小頭目外,宋安重新點了一下名。確認沒有遺漏外,這才催促隊伍上路,向興隆街而去。
由於道路不熟,摸索兩炷香時間,才到興隆街上。然後,沿著街道,尋找客棧。
卻說興隆街上有一家客棧,牌匾上寫著張記客棧。其實,店主人的名子並非叫張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