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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史蒂芬跟在杜魯身後鑽出酒窖出口,大步跟上他問道。
聖?克里安夜間的街道從九人身旁劃過,杜魯走在前往東城區的主幹道上,藉著月光瞧一眼地圖,頓時面頰通紅,“在琳德莎大道。去摧毀一家名叫‘風情’的目標。”
“琳德莎大道?風情?”斯特雷眼睛圓睜,“您是說我們要去風情?”
“笨蛋!你沒有聽錯。”娜塔莎白一眼斯特雷,道:“就是要去消滅‘風情’裡的教廷走狗。話說回來,這風情商店是做什麼的?”
斯特雷想笑又不敢笑,捂著嘴全身一震顫抖。“你去了就知道了。”
“你是不是知道‘風情’是做什麼的?”娜塔莎看到斯特雷擺出一副欠揍的樣子,心裡不由火大。她狠狠扭一把斯特雷的胳膊問道。“打什麼啞謎,快告訴我風情是做什麼的!”
“哎呦。我也不知道,斯特羅克知道,你去問他。”見娜塔莎一副刨根問底的架勢,斯特雷趕忙掙脫娜塔莎的黑手,大步攆上走在最前方的史蒂芬,把禍水引到了斯特羅克身上。
跟維卡聊得正歡的斯特羅克聽到斯特雷的話,心裡猛一哆嗦。他擺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裝的跟真事似的拉住威斯克詢問,“‘風情’?什麼風情?是一家恩斯克餐廳嗎?”
“得了吧你。”威斯克擁一把斯特羅克,調笑道。“裝什麼裝!前些天咱們幾個不還在聊起來琳德莎大道和‘風情’酒鄔的嘛,怎麼這會又裝起不知道來了!”
威斯克這一擁可讓斯特羅克佔了大光,他藉機一頭攮進維卡的懷裡。擺出一副真誠的樣子,盯著維卡的眼睛,要多無辜有多無辜,“我真不知道。”
“維卡,別信他的。”娜塔莎抬腿揣在正佔維卡便宜的斯特羅克屁股蛋子上,“威斯克老大,那你給我們說說風情酒鄔到底是做什麼的?”
“琳德莎大道是聖?克里安著名的花街,你說街上的風情酒鄔是做什麼的?”威斯克抬起眼簾,邪笑著問。
“噢……賣花的。”
“噗!”維卡天真的回答讓所有人忍不住一陣發笑。斯特羅克本人連眼淚甚至都笑了出來。他喘著粗氣看向眼前的維卡,拍著笑的發疼的肚皮,說:“哎呀,不行了!花街賣花倒也有幾分道理。”
“一邊去!一群壞傢伙。”看到眾人嘲笑維卡,娜斯嘉氣鼓鼓的走了過來。不過從表情上看她也不太清楚花街是做什麼的,至於娜塔莎就更不必提了,她絕大多數時光都生活在星火森林裡,像這麼有“趣味性”的地方,自然也不可能知道。
“花街裡面不是應該都是賣花的嗎?”維卡顯得疑惑的問。
“當然不是,花街裡面都是窯子。窯子懂不懂?”見維卡仍然茫然搖頭,威斯克接著補充道:“窯子就是……”為保證解釋不太漏骨,威斯克思索了半天,才組織好語言,說:“窯子就是女人依靠出賣身體向男人提供特殊服務的地方……明白了?”
娜斯嘉最先想到了什麼是窯子,她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娜塔莎和維卡仍不明所以,她們圍到娜斯嘉身旁小聲詢問著什麼。而後者則衝他們耳語了幾句。
“斯特雷!”終於弄懂什麼是窯子的娜塔莎頓時暴走。“說,你們幾個前幾天聊那骯髒的地方做什麼?還有,你怎麼知道這條髒街上有個叫風情的窯子的,快說!”
斯特雷猛一激靈,縮著脖子扭頭說:“我們也是聽別人說的。只是隨便聊了兩句,我們還納悶呢!什麼女人那麼不知廉恥,做這種下流的活計。你說是不是斯特羅克?”
“啊?對,對,就是就是。我們從校園裡世家子弟那裡聽說的什麼‘風情’酒館,本來還想抽空進去討幾杯酒喝。後來才知道這‘風情’壓根就不是什麼好酒館,就沒去。這一點史蒂芬可以作證。你們不相信我們,總該相信團長大人吧!”斯特羅克強忍維卡掐耳朵傳來的疼痛,趕忙拉出史蒂芬做擋箭牌。
“真的?”幾個男生裡面,只有史蒂芬的口碑還是讓人值得信賴的。他平日裡對娜斯嘉關懷備至,而且從來不像其他幾人似得在學校裡盯著美女就拔不出眼來,一副一心一意絕種好男人的樣子。
發現娜塔莎和維卡已經開始動刑,史蒂芬連忙上前救下兩位兄弟,“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風情酒鄔都是道聽途說來的。本來還以為是酒館,結果那天一打聽,竟然是個窯子。噁心的我們不行……”史蒂芬一本正經的撒著謊,實際情況真的是這樣嗎?當然不是,那天斯特羅克不知從哪打聽到聖?克里安竟然還有這麼一條舉世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