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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無塵再度把他丟出去。
看到柴文逸的窘狀,侯浣浣差點就要咧開嘴,可是視線一轉向狄無塵,她立刻死要面子地撅住嘴。
“他叫我黎妹妹有什麼不對,你幹嘛這麼跋扈?還有,你少亂說話,我還沒認定你是我相公!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雖然眉頭還皺著,但她的火氣已經消了一些。
狄無塵惱怒地嘆口氣,拜託!不知道剛才是誰在厚臉皮地質問他的嫌棄!才一變臉,話轉得比他還快。
“皇上賜婚下來,如今你已經是我的未過門妻子了,別的男人都不許隨便亂喊!”
真是令人難以忍受,一定得做些什麼來治治他的霸道專制不可!侯浣浣想,然後使盡力氣抱住那個花瓶。
“我偏不要——”說完,她將懷裡的花瓶朝他丟過去。
打從竊案發生之後,臉色最難看的莫過於九王爺,他一直想不通的謎底終於揭曉,賀家的劫案是有預謀的,而清黎就是“公然”臥底的女飛賊!
偏偏這“公然”臥底,還是他本人又逼又哄出來的。
他沒有問她,白痴才會做這種事,朱清黎何等精明,那幫賊子又算得好好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劫的是個天怒人怨的賀家,不少老百姓還因此叫好,面對這事實,王爺再怎麼生氣,也得緘口不語。
不過他總有法子對付朱清黎的,見鬼!她還是他的女兒呢!做老子的要是敗給小丫頭,那他的王爺也別幹了!
所以賀家劫案發生的當晚,朱清黎就被“勒令”,在完婚之前,得乖乖待在黎軒小築裡,不得自由行動;而且,狄無塵還得隨侍一旁——這一著棋夠把她制死了!
而狄無塵呢?對賀家劫案這件事,他也曾一度起疑心,但是卻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而發生劫案後的第五天,他終於接到武天豪的訊息,七採石追到手了。這件事讓狄無塵雀躍萬分,立刻讓馮即安按照著指示去取回石子。
在黎軒小築內,侯浣浣還是一個德性,她明知九王爺限制她行動的用心,卻不介意,反正能藉此一報當日被逼進王府之仇,未嘗不是件快事。
一切都在她意料中,賀家這一票,可不止有三百萬兩,只除了那道意外的聖旨,她咬牙切齒地想,不!她絕不嫁給狄無塵,鬥不過那男人已經讓她夠丟臉的,沒理由還為他賠上一輩子;而且——
侯浣浣抱胸,氣呼呼地一陣亂走。而且,他居然還敢意指她賺夠本了,沒得好怨。
“可恨的傢伙,混蛋!”她張口罵出來,吼聲打斷了午後的寧靜。
一隻鴿子忽然自空中轉個圈兒,親熱地停在她肩上,侯浣浣隨手摟住了彩彩。
她走出房,想出門去見陳小韜,末料張總管早接獲王爺的命令,領著一堆下人左推右擠地堵在門口。
侯浣浣瞪著那些人。“幹嘛?”她兇巴巴地問。
“王爺……王爺有交代——”張總管幹笑了兩聲。
她深吸了一口氣,也罷,不能做得太過火,王爺沒把劫案交給狄無塵主理,並不代表他完全不在意賀家的事,唔!不能太不識趣,還是別公然違背王爺的話好。
但是有這些黏人的傢伙在,她根本沒機會跟陳小韜當面道別,想著想著,侯浣浣忽然回房把桌上的琴夾在腋下,走了出來。
就算見不了面也得祝福他!要不然,她和陳小韜的交情是白搭了!
“郡主,奴才幫您!”一名下人彎著腰,急著想替她抱琴,被她眼神掃開。
也不管下人驚愕的目光,她逕自走出房門,繞過長廊,拖著長長的裙襬踏上園中水榭臺。
張總管等想立刻跟進,這次她動作很快,馬上轉身,肅起一張臉瞪回去。
“你們誰要是再跟上來,我就讓他吃下完兜著走!”
“郡……主……京……京城裡賀家……家才發生事情,奴才是擔心你又……”
張總管結結巴巴。
她翻個白眼,幾乎要把懷中的琴朝那群人丟去,想想他們又沒有狄無塵那種左躲右閃的好本事,這萬一要丟出人命,那可就麻煩了。
“你們認為壞人敢明目張膽地在這裡劫人?”
眾人尷尬相望,而後,一致搖頭。
“那還有疑問嗎?”她眯著眼,嫵媚地笑了。
底下有半數男僕被她的笑勾去一半魂魄,有幾個對著她傻笑又搖頭。
“那還不走!”她變了臉,吼起來。一夥人立刻散得乾淨。
“這麼兇?”一個聲音悶悶地在花園一角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