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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我最擅長的是針灸急救之術,並不擅長與人治療面板上的『毛』病。雖說病急『亂』投醫,但也要對症才是,您不妨去請太醫院楊太醫,他對於這方面可是行家裡手。”
田均不好告訴她,他第一時間請的就是楊太醫,但楊太醫開的『藥』並無作用,這事兒明說出來就是得罪人。只好含糊道:“楊太醫這些日子沒有空,一直沒找著人。”又做了他自認為最好看最『迷』人的姿勢懇求:“小安大夫您也別太謙虛,誰不知道莫五公子就是您治好的?”
“莫五公子的情形與這個不一樣。”安怡微笑著,看戲一樣的看著田均,真噁心啊,文弱風流不及莫天安,妖孽陽剛不如謝滿棠,驕傲燦爛不如黃昭,親切謙和不如陳知善。還敢做出這樣自以為是的骯髒姿態,是當她沒見過好男人呢,還是以為是個女人都會對他感興趣?
田均見她一直笑看著自己,不由越加溫潤的笑了:“怎麼不一樣?您若不愛黃白之物,我家雖不富有,但上好的古墨、古畫也還是有幾件的。”在他看來,都是面板上的問題,怎麼就不一樣了?她能給莫天安看得,當然也能給張欣看得,這樣的推三阻四,無非就是拿捏架子而已,只要許以重金打動了她的心,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
安怡輕輕勾起唇角:“我不缺錢,也不愛附庸風雅。太后娘娘雖說不許我輕看自己,但侯府請醫,我不好不去。此外,尋常病患只有危急得很的我才會上門診治。倒不是拿大,只為分身乏術,一不小心就會得罪人,只好定了這個不成為文的規矩。”也就是說,人家是侯府的嫡出公子,貴妃的親弟,人家請我上門去瞧病,我當然不好不去。你們家呢?你只是個七品小御史而已,實在算不得什麼。要麼你就讓張欣親自上門來求醫,要不就去找別人。
田均聽懂了這話,頓時無地自容,頗有些羞惱,想就此拂袖而去,卻又實在別無他法,更知道張欣一定不會親自上門來求醫的,只好厚著臉皮道:“小安大夫實在忙不過來,我也不能強人所難。不知您可有什麼合適的大夫推薦?”
果然為了前程,什麼臉面都可以不要,一個本來就沒有心的人,何必與他講心?安怡至此再也沒有想質問田均的心思,爽快道:“瞭然大師或可有辦法。他這方面比我強得多。”
田均被拂了面子,始終有些撐不下去,含糊應了一聲就要辭去,卻又聽安怡和氣地道:“大師若是不肯去,田大人可說是我推薦的,他大概還會給我幾分薄面。”
田均總算覺得之前的挫敗和恥辱感稍微減淡了些,他就說嘛,無冤無仇的,就算是張欣之前慢待了安怡,安怡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女子怎可能隨便就與他們家交惡?何況張欣身後還有尚書府。但到底是男人的自尊心受了傷害,沒法兒再對著安怡笑,便隨意一揖,告辭而去。也無心觀賞安宅的佈局風景,三步兩步走到門前,急匆匆的一頭奔出去,險些撞上一個人。就在他驚覺要出岔子,忙著收住腳步的同時,斜刺裡一雙有力的手已經將他撥得轉了個圈,有人高聲斥罵道:“怎麼走的路?”
第205章 另眼相待
田均心裡本就有一團怒火不停地往外拱,見對方如此霸道不講道理,心中更怒,又想著會親自上門來求醫的也不會什麼高貴人兒,就算有,也最多不過是豪奴,便還沒站穩就回敬了去:“哪來的惡犬擋道還要『亂』吠『亂』咬?”
罵他的人沒還嘴,險些被他撞著的那個人倒輕輕笑了一聲。笑聲淡淡的,絲毫聽不出半點火氣,但是田均整個人都僵硬了,他終於看清楚他面前這個玉樹臨風、穿著銀灰『色』常服,綰著墨玉簪子的漂亮男子是誰了。正是那名滿京城的棠棣公子棠國公。
後悔一點點的漫上來,沮喪害怕擔憂如同『潮』水一般把田均淹得喘不過氣來。同時還有那麼一點點不服,憑什麼呢?就算是他不小心撞了人,對方也不該出言不遜,他雖然位卑官小,但也是頗有才名的讀書人,很有名氣的新興能臣,他就不信謝滿棠能把他怎麼樣。不然他就彈劾謝滿棠!他可是御史!田均拿定主意,把胸膛又挺了起來,毫不退讓地回視著謝滿棠。
謝滿棠似笑非笑地掃了田均一眼,提步就往門裡走。趙春有些拿不準他這是什麼意思,這可不像是他睚眥必報的『性』子,少不得緊跟幾步,想要提醒一下。還沒等開口,就聽謝滿棠雲淡風輕地道:“把這條瞎眼沒骨頭,只會汪汪『亂』叫的癩皮狗給我扔出去!摔得好有重賞!”
趙春板著那張一貫沒有表情的臉回到田均身邊,一手抓住他的腰帶,一手抓住他的衣領,淡淡道一聲:“得罪了!”輕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