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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倆都深以為還是吳菁更值得人相信些,吉利當著安老太的面也不多話,揹著安老太就哭了一場,說吳菁和安怡是師徒,不讓安怡看而去請師父,那不是等於把家裡的醜事說給別人聽嗎?人人都知道安怡不待見庶母和庶出弟妹可不好,安怡被下了臉就又要恨她了。
安保良嘆了口氣,從了她的願,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把尤大夫請回家來,而是悄悄揹著人送吉利去得道醫館。吉利的花銷他也不好意思去問薛氏要,更不敢讓安怡知道,便悄悄當了幾件富裕之後添置起來的心愛擺設,又心虛,也給薛氏添了幾件簪釵。
安怡聽說,不由譏諷的笑了一聲。男人為了子嗣真是捨得,當年那個人之所以能眼睜睜看著張氏害了她,絲毫不去追查她的下落,順勢就將她定了死,再娶張氏入門,想來也是嫌她擋了他的子嗣吧?祖父已亡,家族勢敗,她身後沒有半分依仗,有的只是那份亡母留下來的豐厚嫁妝。他是既嫌她擋了道,又算計著她的嫁妝,還怕因此休妻而敗壞了他的名聲,從而連帶著壞了他的前途,所以她就只能悄無聲息地死去,好給他們讓道。
狗男女!安怡想到這裡,莫名對安保良多了幾分不待見。安保良吃頓晚飯被她瞪了好幾次,以為自己悄悄補貼吉利和帶吉利去得道醫館看病的事兒給安怡知道了,少不得有些心虛,才吃了個半飽就藉口有公事沒辦完,躲到了書房裡。
薛氏懶得管,只顧著照顧安愉,安老太倒是狠狠瞪了安怡幾回,但安怡刀槍不入,視而不見,她也就沒了辦法。再憋勁兒就是憋自己了,何必呢?安老太想通了也就不憋了,轉頭去幫著薛氏一起照顧安愉。
安怡攢著勁兒等得道醫館出招,但一連等了將近一個月,中秋節都要過了,也不過是等到幾句流言,諸如尤知章才是真神醫啊,不見就連安縣丞家裡的小妾都是找他看病的?為了顧著安大姑娘的面子,都是偷偷摸摸來的。尤大夫真是了不起啊,前些日子起死回生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可是連吳大夫都說無藥可治的了。
諸如此類的流言越傳越烈,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就連長在深閨之中的曲媛媛都知道了,特意找了安怡去問,安怡也懶得辯爭,笑道:“嗯,我也聽說了,嗯,他們醫館的病人的確越來越多了……”
曲媛媛見從她嘴裡問不出什麼來,沒好氣地打發她走:“我是擔心你,你自己不當回事我才不急呢。”
安怡這才認真道:“師父說不用急,咱們又不靠這個吃飯,病人信咱們呢就來,醫藥都要好用些,要是不信呢,哪怕做對了也是錯的。”這是實話,最窮的她也有了鋪子支撐生活,大家都相當於是愛好,病人多少並無關係,何況這幾年醫館的病人真是太多了,大家都累不起了,正好歇一歇。她可以趁機把吳菁傳授的 那些藥草知識琢磨透了,吳菁也想安安靜靜地編一下書。
所以,她們不接招,著急的反倒是尤知章。
第57章 趁火打劫(一)
臨近中秋,吳菁突然收到女道士叩真子的來信,匆匆看過後就收拾了包袱,把兩個徒弟叫來吩咐道:“你們師叔祖病急了,非得我趕去不可,這裡就都交給你們師兄妹了。151+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陳知善不由有些著急:“師父,要有急事我們怎麼找您?”師叔祖那裡也沒個具體的住址,都是今日在這裡,明日就去了那裡,隨心所欲得很,叫人難尋。他倒是不怕苦累,左右這些年吳菁和安怡都醉心於鑽研醫道,醫館和藥鋪的庶務都是他一個人打理,併為難不了他,可現在是非常時期,對門的得道醫館虎視眈眈的,誰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發作了?
吳菁本來也有些歷練兩個徒弟的意思,又見安怡抱著兩隻手站在一旁笑吟吟的不言語,就拍拍陳知善的肩頭道:“怕什麼?我看你平日做事就極好的,實在為難,還可以去尋你安家伯父幫忙嘛!對門才來,是不敢和縣丞老爺作對的!”
“師父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家裡。”陳知善鬱悶得很,最近給自家醫館找麻煩最多的就是安縣丞和他那個小妾吉利。那樣偷偷摸摸地來來去去,簡直就是故意告訴別人,我們不信任仁心醫館,我們就是覺得得道醫館比仁心醫館好,只是顧忌著自家人在那裡,所以才迫不得已偷偷摸摸地來去……這是能指望上的人嗎?他到現在還十分後悔給吉利扶脈,可惜安怡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叫他憋得實在難受。
安怡察覺到他的眼神,送走吳菁後就立即鑽進屋裡給人瞧病去了。她怕兩人一撕扯開來說,幾年的情分就化為烏有了,只願讓他知難而